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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作者:中華說書人隨手擼的文案↓↓↓葉汀:陛下,我跟你講,你這么霸道是會死老婆的。魏淵:……葉將軍,卒。葉汀:(╯‵□′)╯︵┻━┻哎?等等,為什么掛的是我……帝王攻X將軍受第1章一,魏淵挑簾進來的時候,葉汀正在被軍醫(yī)割rou。天氣太熱了,舊傷越發(fā)難養(yǎng)好,又容易感染,生了腐rou。必須一刀刀將腐rou切了,方才能生新肌。葉汀赤裸著上半身,肌理分明的線條一覽無余,他本就生的皮膚白皙,跟著行軍兩三年,也沒見怎么曬黑。汗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落下,沿著胸口劃過精致的腰線,落入中褲里頭,轉(zhuǎn)眼就尋不見了。他嘴里咬著一方折好的巾子,漂亮的眉眼低垂著,看不出多難受,只有軍醫(yī)每次下刀切rou的時候,才見他秀氣的眉頭皺起,汗水在尖巧的下巴上凝成欲滴不滴的樣子。營帳里帶著一股子腥澀的味道,并不好聞。李軍醫(yī)將手中的刀子放下,這才拱拱手道:“葉將軍,腐rou已除,藥也上了,若是這幾日不忙便休息兩天,傷總是要養(yǎng)才能好。”葉汀將口中的巾子抓下來,隨意打開胡亂擦了把臉,道:“有勞你了。”“葉將軍客氣。”李軍醫(yī)收拾了東西,剛要走,就瞧見站在門口的魏淵,忙不迭的行大禮,道:“殿下。”魏淵擺了擺手:“沒事,這辛苦你了,下去吧。”葉汀也不起身,唇角噙著一絲笑意看著他,等軍醫(yī)走了,才慢吞吞道了聲:“二哥。”華國二殿下魏淵,是先皇最疼愛的皇子,沒有之一。葉汀跟他自小就認識,打小給他當伴讀,倆人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用葉汀的話來說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臟,一起嫖過娼,鐵的不能更鐵了。先皇駕崩時,葉汀跟魏淵在平西北,結(jié)果先皇遺詔被狼子野心的三皇子魏昭給篡改,奪了那本屬于魏淵的江山。彼時魏淵只跟葉汀說了三個字:我要反。葉汀也只回了他三個字:我陪你。多余的話之于兩人都是廢話,唯有這一句我陪你,葉汀跟著他一路從玉門關(guān)打到山海關(guān)。舍命相陪,不過如此。“以前喂招,稍微碰著你一點,就嚷嚷著疼。現(xiàn)在刀子擱在身上,反倒是不叫了?”魏淵繞到葉汀身后,扯下他頭上束發(fā)的抹帶,如瀑青絲落了一手,當真是如綢緞般漂亮的頭發(fā)。葉汀往后倚了倚,道:“以前是為了騙二哥酒喝,軍中禁酒,沒得喝了,我還喊那幾嗓子干嘛,白白浪費氣力。”說到酒,葉汀臉色一紅,有些不自然。魏淵手上頓了頓,將他散亂的長發(fā)用手指理好,高高束起,那半截潔白的脖頸在自己的手邊,格外惹眼,讓他忍不住用指尖狀似無意的撫了一下。葉汀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的躲開他的手,佯裝鎮(zhèn)定的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低頭要喝,被魏淵一把擒住手腕。“這幾天不是胃不好?少喝涼的。”魏淵的語氣竟是有些寵溺。葉汀干巴巴的笑兩聲,掙開他的手:“這大熱天的,總不能喝熱的去,涼茶好,正巧胃里不舒服,也要壓壓。”魏淵見他神色不自在,忍不住微微皺眉,半晌才開口道:“蕪若,那晚醉酒其實……”葉汀猛地站起來,跟火燒屁股了一樣,結(jié)結(jié)巴巴道:“二哥!我想起來,今天還沒練兵!我得去趟校場,不然那幫人可又要偷懶了。”說罷,一溜煙便沒影了。魏淵忍不住苦笑,這兩個月來但凡提到此事,葉汀便躲的厲害,從來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天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氣想要跟他挑明,那晚并非酒后亂了綱常,他是真的……真的想要他。二.葉汀沒有直接去校場,反倒是尋了處淺淺的山澗跳了進去。沁心涼的溪水沖散了心頭的煩亂,他干脆把腦袋也埋進水里,夏季的炎熱也隨即而去……半晌,他才甩了甩濕淋淋的頭發(fā),抹了把臉上的水,嗆咳幾聲,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山澗里顯得格外清晰。葉汀泡在水里百無聊賴的拍打著水面,看著腳邊嬌小的魚苗苗繞著趾間游來游去,許久長長嘆了口氣。為什么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好好的兄弟說彎就彎。啊呸,誰彎!葉汀蹲下身子,默默揪水草玩,心里無限懊悔。如果那天不是因為贏了平泉之戰(zhàn),他也不至于偷偷拖了魏淵一起去喝酒,若是倆人不偷摸喝酒,就不會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赤裸相對。哪怕是被睡,也悔的他差點以死謝罪,若不是魏淵攔著,他真的想死了算了。魏淵是誰,是他一起玩到大的發(fā)小,是他的拜了把子的兄弟,是他生死與共的袍澤,是他誓死追隨的君主。好好的刎頸之交幾壇酒下去變成了云雨之交,滲的他失眠了一個月。自那后,本不愿再提這荒唐事,可心里就像是梗著一根刺,想努力忘了也做不到。葉汀扶了扶有點昏沉的腦袋,再次長長嘆息一聲,頗有一種寶寶心里苦,但寶寶說不出的憋屈感。……校場上一群人正圍在一起胡吹亂侃。其中方虎是軍營的老大哥,原來在江南做駐軍,后來就被調(diào)往西征軍里了。他赤著膀子,大喇喇往中間垛上一坐,跟一圈人胡咧咧起來。他那張嘴說起話來極順溜,能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又因為在江南一帶住過,便扯些那邊的事給眾人聽。“虎哥,都說那秦淮河上都是長得順溜的美人,你有沒有去過?”其中一人cao著一口大嗓門問道。方虎嘴里頭叼著一根垛上的草秸,嗤笑道:“去過,怎么沒去過!嘖嘖……秦淮那是名不虛傳,你小子若是過去了,保準眼珠子都得掉里頭!”在場大多數(shù)人大半輩子就在西北邊混,聞?wù)f南邊姑娘水靈,也不知道是怎么個水靈法,便開口問道:“虎哥,那你給俺們說說,是怎么個好法?”方虎一聽來了勁,說話不都帶打磕的,滔滔不絕把那秦淮景致描繪的活色生香,聽得一群人都淌著哈喇子。大家伙兒擦了擦嘴角,咽了口水道:“那你說這北邊的姑娘,跟南邊究竟有啥不一樣哩?能比城南的姐兒還好看?”城南是個窯子,自打攻下來這一帶,便直接據(jù)為已用了。方虎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伸出腳丫子輕踹了旁邊人一腳道:“沒出息,等咱們戰(zhàn)事了了,兄弟幾個跟我去江南放放風,也見識見識什么叫美人。就城南的窯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