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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美人早有準備,可他卻并不抵擋,只是將手一招,施施然便將那一排毒針收進了手里,末了他淡淡一笑,目光灼灼的看向卓云。道:“在我面前用毒,小朋友,你是不是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卓云見到藍美人果然上當,冷笑一聲,猛地退后兩步,就靜靜看著對面的藍美人。白易水見情狀有異,默默皺了皺眉,不動聲色退后兩步,伸手護在了卓云身前。而此時卓云卻默默撥開了白易水的手,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藍美人,冷冷道:“敢小看我,我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藍美人見卓云動作蹊蹺,心中不由得生疑,他沒有立刻上前將卓云捉來而是低頭去看自己的掌心,因為他知道,這樹林里遍布毒蟲,卓云和白易水暫時是跑不掉的。可就在藍美人攤開掌心的那一瞬間,他愣住了。除了幾道極淺的藍色熒光痕跡,那些毒針全部都消失了。卓云見到藍美人驚詫的神情,冷笑一聲,道:“現在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了。”“是什么?”白易水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而就在這時,藍美人忽然發出一聲痛呼,然后他驚恐的看到,自己的掌心居然燃燒起了點點藍色的磷火。“放我們出去,我就給你解藥。”卓云氣定神閑地冷冷道。可還沒等卓云一句話說完,白易水便低低咒罵了一聲,然后在藍美人發難之前,他便猛地扛起卓云,翻身一躍向樹林外飛奔。而在他們身后,傳來了藍美人無比痛楚的哀嚎聲,白易水聽著這聲音,不由得心中一緊。“你跑什么?!”卓云驚詫又憤怒。白易水咬了咬牙,道:“事到如今,你的解藥也沒用了,藍美人渾身是毒,你要怎么解?”卓云愣住了。這種暗器表面淬毒,里面卻是一種燃料,依靠□□毒性燃燒的燃料,暗器發出,在空氣中摩擦生熱,就會燃燒起來,但只要毒解了,那些燃料也就失去了燃燒的根基。而藍美人……卓云幾乎忘了,藍美人從骨頭到血液里都是毒。很快的,整個樹林便sao動了起來,蟲鳴聲,毒蛇蜘蛛爬動的聲音,窸窸窣窣交疊在一起,浩大而可怖。白易水用披風裹住了二人在樹林里左沖右突,可奈何毒蟲實在是太多,而現在藍美人身心受創,這些毒蟲更是沒了組織,開始拼命地追逐起林中的活物,乃至互相撕咬起來。“現在怎么辦?”卓云幾乎是咬著發抖的牙齒問出這句話的。白易水原本想責備卓云行事魯莽,可聽到卓云這么一聲,他胸中的怒氣忽然又消退了下去,他仿佛看到很多年前……咻——長鞭破空而來,藍美人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便追了上來,白易水側身避開那道鞭影,縱身一躍,便攀上一顆大樹。這時卓云在白易水閃身間看得分明,藍美人的右腕處已是血淋淋一片,為了活命,藍美人居然……此時藍美人原本美貌的面容變得無比猙獰,卓云趴在白易水背上,在樹上看著這樣的藍美人,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懼意。哪怕是剛才那樣的藍美人,都沒有讓卓云覺得可怕,可這樣瘋狂的藍美人卻讓卓云產生出一種——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抓起來殺掉的錯覺。想著,卓云咬咬牙,他又伸手探入了腰間。不如就給他個痛快吧。可卓云剛剛一伸手,白易水就將他的手按住了。“不要殺他。”白易水的這句話,讓卓云愣住了。而就在此時,藍美人已經靠近了上來,他猛地一鞭甩出,卓云沒有防備,眼看就要被抽中,然而那鞭子卻在半空中被白易水抓住了鞭稍。“你敢攔我?”藍美人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看著白易水。白易水默默松開了手中的鞭子,道:“他做得不對,我替他向你道歉。”藍美人冷笑:“你越護著他,我就越要殺他,這種心狠手辣的小崽子,你居然也看得上?”白易水聞言默默皺了皺眉,而此時卓云張嘴想要反駁,卻被白易水靜靜一瞥把話都給堵了回去。最終白易水站在樹上,看著攀在對面樹枝上的藍美人,淡淡道:“我不會讓你殺他,這條免談。”藍美人聽到白易水這句話,臉色愈發陰沉,可片刻之后他忽然笑了笑,道:“好啊,那你親手把他的手砍下來給我接上,我就放他一條生路,否則。”說到這,藍美人眼中閃出一道極其狠戾的光:“否則我要你們一起死。”卓云冷笑一聲,剛想罵藍美人獅子大開口,可他身前的白易水卻在這時淡淡問道:“砍了他的手,你就能放我們走么?”卓云猛地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白易水會說出這種話,一時間自己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在卓云愣怔的時候,藍美人挑了挑眉,他仔細審視了白易水一眼,末了他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道:“好啊,只要你親手砍掉他的手,我就放你們離開。”藍美人刻意將親手兩個字咬地極重,聽在卓云耳中簡直是如同磨牙一般。幾乎是同時,白易水唰地一聲,抽出了腰間的佩劍。“下來。”白易水扭頭對著背上的卓云淡淡道。·四面都是山,司徒情鮮少涉足中原武林地界,因此這里的環境他完全都不熟悉,而這山中常年云霧繚繞,參天古木叢生,濕氣又重,連路都不太好找。司徒情背著昏迷過去的唐靖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沼澤地里艱難地前行。這種地方毒物多,藥材也多,可司徒情并不能確定唐靖中的是哪種毒,所以他不敢貿然用藥。唐靖在這段時間里多數處于昏迷狀態,偶爾會醒過來一會,也都是沒什么精神,說兩句話就又睡了過去。蹊蹺的是,唐靖手臂上的那塊傷口卻沒有繼續再潰爛,只是那里的顏色仍舊是淤黑一片。總算是走過了一片沼澤地,司徒情的赤腳已經劃破了幾處,傷口也都腫了起來,可他沒有辦法,如果穿著鞋子從那些淤泥中走,那么鞋子早就已經廢掉了。走到一條小溪旁,司徒情將腿上的淤泥盡數清洗掉,然后用手帕沾水給唐靖擦了擦臉,而這時,唐靖嘴唇微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醒來。看著唐靖蒼白干裂的嘴唇,司徒情默默嘆了口氣,然后他低頭鞠了一捧水,緩緩送到唐靖唇邊。然而唐靖此時還處在昏迷中,根本就沒有喝水的意識,加上指縫間也總是會漏掉水,所以司徒情鞠了幾捧水,唐靖卻都沒有喝進去哪怕一點。就在司徒情微微發愁的時候,一只竹筒忽然從他身側伸了過來。司徒情猛然一怔,心中頓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