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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進展。方銘現在很是心亂,顧潤言的靠近讓他整個人酥麻起來,他的話也讓他心亂了,他以為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逃避了,可是他不給自己這個機會,他瞬間想了很多。待到他抬頭時,顧潤言已經不見了,只聽見海浪撲打沙灘的聲音。他目的達到,給方銘一點時間冷靜。所以悄然退出了房間。第二天,方銘看見顧潤言的神情很是躲閃,直到回到公司,都沒有說一句話。之后的兩個月,顧潤言的所有約會,方銘都拒絕了,兩人似乎回到了剛來公司的那幅模樣。顧潤言很是無力,但這只能方銘自己想通,承認,他想,還是多給他一點時間。這天,顧潤言再次來了方銘的辦公室,他實在受不了方銘的不理不睬,打算今天攤開再說說,過幾天方銘也要離開了,他必須再努力一次。這下,全公司都嗅到了非同尋常的氣息,這段時間,顧潤言也很是抑郁,外在表現就是看誰都不順眼,所以,一時公司高層人人自危,就連基層員工都受到了影響,上司受氣了,自然找下屬發,然后就層層遞下了。“阿銘,我真的愛你!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我從對你的好奇,漸漸的一步步淪陷,變成了愛,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他的眼中有憂傷,有希冀,但更多是害怕,他害怕拒絕,所以不想聽方銘的答案,說完腳步凌亂的離開了,這些話從他嘴里出來,實在很是艱難。方銘在他離開后沉思了良久,最后做出了一個決定。幾天后,顧潤言郵箱收到了一封感謝信,是方銘發給他的,大意是謝謝他在這段時間的關照,也推薦了程飛做下一任行政主管。向川也收到了方銘的辭職信,他辭去了方尚的總監一職,并且表達了他的歉意。向川很是心疼,自己的一員大將就這么沒了,肯定是顧潤言做了什么。他看完信后連忙打了個電話過去。見是向川的來電,顧潤言怔怔的接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你個顧潤言,你究竟對方銘做了什么,害他辭去了我們風尚總監一職,你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大心思才把他招來我公司,真是損友!”顧潤言一愣,道:“他把你那里的職位也辭了?”看顧潤言不知情,難道不是他把方銘挖走了,有些納悶道:“你不知道?”顧潤言有些苦澀的說道:“他把我這的職位也辭了!”聲音中滿是落寞,這下去哪兒找人都不知道了。“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向川感受到了兄弟的苦澀,降低了聲音問道。“我前幾天和他告白了,然后他今天離開了。”向川震驚無比,但他自己喜歡的就是男的,接受的也很快。安慰了顧潤言一番,也不找他算賬了,畢竟是自己多年的發小,看這樣子,可是好不容易動一次情,卻得了個落寞收場的結局。向川掛了電話后,他又撥打了方銘的電話,可是關機了,連忙找自己的愛人尚霄幫忙,畢竟他們是好朋友,可是尚霄也沒有找到。顧潤言瘋似得找了幾天,最后動用了家里的力量,才知道他是出國了,去的意大利,便放棄了尋找。心中卻很是悔恨,他不應該采取那么溫和的戰略,他就應該把他綁在自己身邊,這樣就不會找不到了。之后他每天還是照常工作,不對,是瘋狂的工作,回家很晚,晚上卻總是失眠,整個人憔悴不少。方銘是打算去幾個國家旅游一趟散心,也是打算逃離,他的心很亂。他把一切能聯系的東西都暫停使用了,就是不想干擾自己的決定。這天,他實在忍不住看了EMS,發現尚大哥給自己留了很多言,他叫自己回去看看,說了顧潤言的現狀,很是不好,以他這么局外人看都覺得顧潤言確實喜歡他,雖然是同性,或許他可以考慮給他一個機會。看完后,方銘動搖了,經過內心艱難的掙扎,他做了一個新的決定,馬上買票回去,訂了最早的飛往b城的航班。這些日子,他也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會無緣無故的想到他,他也擔心他,掛念他,既然這樣,還不如給自己,也給他一個機會,逃避不能解決問題,或許他可以換種方式,面對這一切。方銘是在高中的時候發現自己性傾向似乎不對,他對女孩簡直是有些反感,在他的第一次夢遺中,對象竟然是男性,他驚恐了,國內對同性戀是很不提倡的,他父母都去世了,他沒人訴說,也沒有人開導他,最后他只能做出決定去了m國讀大學。m國很開放,他們不歧視同性戀,但他內心還是不想把自己歸到這類人里面,在z國多年的教育,這個詞讓他感到羞愧,惶恐,所以他隱藏了這一切,這年頭,不婚族也很是平常,他開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兩年修完本科,兩年修完碩士,一年讀完博士,這還是他有意控制了,別人談起他時,以為他不談戀愛是因為學習,后面兩年在朋友公司向尚工作,他也是工作狂,人家也只是以為他不談戀愛是因為工作,他自己也這么把自己催眠了,除了那件事的發生在意料之外,現在,他似乎得接受這個事實了,希望他選的是對的人。最早的航班也是在明天,他等的很是著急。☆、歸來,顧潤言的不自信再次踏上了b城的土地,他反倒有些害怕,感覺腳踩的并不是實地,他突然想退縮了,把行李送回家后,叫了個外賣,吃飯后洗漱一番,拿著車鑰匙開車出門,在城里轉了轉,他竟然不知不覺開車來到了公司,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但他熟悉的那個窗戶仍然亮著燈,看來潛意識已經給他做了決定,他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大樓,進了電梯,雙手便很自覺的按了一個8。叮的一聲,他走出電梯,他日夜思念的那個人就在不遠處,眼窩深陷,臉上難掩憔悴,他的眼角不禁濕潤了,他感到很是心痛,他確實沒有想到因為自己,他會變成這樣,抬腳走了過去。顧潤言似乎聽見了腳步聲,頭也不抬道:“李秘書,你先回家吧!我再忙會兒再回去!”每天李秘書都會來催他好幾遍,可是他不敢回家,一回家,沒了工作轉移注意力,他就會想他,想得要窒息,每天吃安眠藥都不一定能睡著。他見來人沒有回答,想了似乎李秘書今天似乎已經離開了,那是誰?他抬起了頭,阿銘!自嘲了一下,看來是太過想念又出現了幻覺,又低下了頭。方銘眼角滲出了一絲淚水,就連自己出現在他面前,他都只能自嘲,他該是多么不相信自己會回來,他輕步走了過去,繞到了方銘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脖頸。感覺到熟悉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