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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捏著袖子,手腕露出的翠綠玉線,才想起來這是之前撞上的金家姑娘。他皺了皺眉正要叫對方讓路,卻聽到小姑娘道:“覃哥哥,能不能借我點銀錢急用,我下次一定還你。”覃唯在家里是最小的,聽別人叫自己“哥哥”,還挺新鮮。他心情不算壞,饒有興味地問她:“怎么?金尚書還克扣你零用么?”金初陽不欲與他多解釋,生怕貨郎走遠,急道:“哎呀!你一個大人還怕小孩子騙你錢嗎?要借就借,不借就讓開路,我好回家拿錢。”金初陽拿著覃唯給自己的錢袋,買了個燕子樣式的紙鳶,又買了兩根橘子瓣的糖葫蘆,把錢袋和其中一根糖葫蘆遞給了旁邊牽著馬的覃唯,喜笑顏開:“謝謝覃哥哥,你真好!我回去就把錢還你!”覃唯看著這小孩兒笑得眉眼彎彎,也不忍心拒絕她的糖葫蘆,收起錢袋心情微妙:“算了,才幾個銅板。”不料金初陽正色道:“幾個銅板也好,幾千銀票也好,借了都要還的。我爹說了,‘有借有還,再借不難’。”聽到前半句覃唯還有點驚訝,聽到后半句他嘴角抽了抽:果真是金家人。這么一想,剛剛產生的那點好感也煙消云散了,隨口道:“等下次我回來再還吧。”金初陽點點頭記下了。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短文,靈感來自微博上看到的一條清代鏤雕牙片為主體制成的手鏈,配圖有老板(男)戴的圖片,很好看,所以腦洞大開想到這樣一個故事。因為是短文,所以為了劇情發展可能會用一些狗血老梗,請大家不要在意(˙-˙)?。發鏈接被鎖,想看圖片可以搜索我的微博艾迪:執白不直白1最上面幾條就有~☆、第三章14.覃唯回了邊關,把之前婚事告吹的事情拋到了腦后。也不是說出于回避的心態,只是近日北煉國給幾個周邊國家施壓,讓他們派出一些軍隊在南越國邊疆游蕩,南越國不勝其煩,眾將士也時刻繃緊神經,壓力太大;而覃唯作為一個校尉,肩負的責任自然比普通士兵要重上幾成。將軍杜威帶著貼身近衛在城墻上巡視,看到正在擦拭兵器的覃唯便叫住了他。“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覃唯滿臉尷尬,望著頭發花白面容慈祥的將軍沒好意思回答。杜威捋了捋胡子,看著自己年輕的校尉一臉局促,心生促狹,道:“莫不是覃校尉的夫人十分貌丑,才把你嚇了回來?”覃唯把手中兵器放下,非常無奈地看向了亦師亦友的老將軍,故作淡然地道:“婚約取消了。”杜威相當好奇,很想詢問詳細情形,不過一看旁邊一群光棍都支起了耳朵,心知這不是個詳談的好時機,便一本正經道:“覃校尉,過了晌午來我帳中,我有要事囑托你。”覃唯只好配合地點頭。聽完覃唯三言兩語帶過的婚禮情形,再看他故作淡然的模樣,杜威放聲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從隨身的水囊倒了杯烈酒飲下。覃唯雖然羞惱,卻不至于對將軍置氣。反而因為杜威喝酒的行為皺了皺眉,忍不住提醒道:“將軍,您還是少喝點酒吧。”杜威渾不在意地擺擺手,又舉起酒杯,嘆氣道:“也就只有它能讓我好受點了。”覃唯欲言又止,最終沉默了下來:將軍自從接替了已故的齊勝將軍駐守邊關之后,傷病就沒有好過……15.邊關無四季,年年共寒暑。兩年時間很快過去,這期間南越邊境總有小股勢力sao擾,但當軍隊接到報信前去阻殺之時,他們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著實讓人煩悶。這天覃唯又接到了來自越城的傳信,跟兩年前的一樣,又是父母叫他成親。覃唯比起兩年前又要老練成熟一些,這次他人沒回去,只叫人送信回越城,說自己有事在身,不便離開。杜威也不知從哪兒聽來這個消息,讓人攔住了送信人,再給覃唯備了干糧銀錢,讓他即日動身。覃唯不解:邊關情勢緊張,自己這時離開怎么行?杜威一捋胡子,故作嚴肅道:“難不成我們南越軍離了一個都尉還打不了仗了?”覃唯不能反駁,只好翻身上馬,往越城趕。臨走前帶著他的一隊輕騎——升到都尉的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護衛。這次相親的對象據說是越城書院院長的掌上明珠,雖不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也好歹是出生在書香門第,自幼受家境熏陶的小家碧玉——重要的是,兩年前的那個虎頭蛇尾的婚禮過后,京官們已經不愿意把自己閨女嫁來覃家,如今能找到這樣一個家境尚可又有才學的姑娘已然難得。成親前自然又要相親一番。盡管覃唯說了婚姻大事由父母定奪,可畢竟娶的嫡妻,要是覃唯本人看不上,也沒有必要了。這次相親是在女方家,覃母早打聽到這位才女最愛在下午撫琴,便特意挑了一個天氣晴好微風輕拂的日子,帶上兒子登門拜訪。隔著曲折的游廊,覃家母子遠遠望見池子對面楊柳樹旁的亭子里坐了一個著翠衣的姑娘,正面對小荷才露的蓮池輕撫瑤琴。覃唯聽不出曲調好壞,不過視力極佳的他對這個面容清秀的姑娘還算有好感,轉過頭正想對母親說話,突然聽到一個丫鬟的尖叫:“呀!小姐掉到池子里啦!”仆人們聞聲慌亂地跑了過去。覃唯本想運起輕功過去救她,不過看見那邊已經有人,為了避嫌便沒有動作。才女被救了起來,蘇醒后摸著被包扎的頭滿臉疑惑:“這是哪兒?你們是誰?我是誰?”覃唯的第二樁婚事再次告吹。這下,他克妻的名聲算是在越城傳開了。“連去相親都能克得女方失足掉到池子里腦袋撞破失憶,不是克妻是什么?”16.覃母聽到自己兒子克妻的謠言四起,氣得直嘆氣,可她自小接受的良好家教卻不允許她跟街上聊閑話的人叉腰對罵,也不忍心對幾年才回來一趟的兒子撒火,只好跟丈夫置氣。時隔兩年,覃思又一次被攆去了書房,分外惆悵。他這兩天也聽了些傳聞,不過倒不是很在意,因而對于無名火起的妻子實在是寬慰不能,想了半天,準備找兒子幫忙,沒想到才走到門口就撞見了他。“去,幫我拿床褥子來書房,你娘不讓我進屋。”覃思拍拍兒子肩膀。覃唯從小干這事,都習慣了,處變不驚地問:“被子不要?”覃思擺擺手:“都拿,去吧。”覃唯走到父母房門口,敲了敲門:“娘,是我。”覃母應聲讓他進屋,隨手指指床鋪上疊好的一床被褥:“喏,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