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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大,也不看看七爺都什么年紀(jì)了,人家天狐能看上個老頭?只有她還當(dāng)個寶。”摩崖哼了聲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那只母黃鼠狼我有所耳聞,是個癡情的。”紫來見風(fēng)使舵:“師尊說的是。情之一字,害人不淺……”木槿年感覺這附近不少同類,他跳上一座垃圾山,同逡巡在此的一只攀談起來。一會兒之后,他下山召集眾人。“我有狐貍的消息了,據(jù)說幾天前,確實有只像狗一樣的動物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就是胡祖六。”天狼說:“是不是啊?別真的是狗吧。”募集年說:“現(xiàn)在的貓沒見過狐貍,不認得。那只狐貍據(jù)說頭頂上有塊黃毛,團臉尖嘴,夾著尾巴一瘸一拐的,時間上也對的上。”七爺頓足:“肯定是受傷了!”天狼說:“還能夾著尾巴活動,一時死不了。”七爺說:“這都幾天了,傷口會惡化的,我們得趕緊找到他。”木槿年說:“再等等。這一帶的老大是我貓族,我已經(jīng)請貓幫我?guī)Э谛拧S兴麄儙兔Γ瑧?yīng)該很快就有消息。”幾分鐘后,高高的垃圾山上出現(xiàn)一只牛奶貓,毛色黑白交錯,鼻梁嘴巴的部分白色,臉蛋到耳朵黑色,臉上中線對稱,像個京劇的大開臉。一只眼是盲的,緊閉著;另一只黑白分明眼線濃重。牛奶貓居高臨下,占據(jù)了有利位置,且角度考慮了太陽的位置,眾人仰視之余不禁被晃得睜不開眼,一時間覺得其身形偉岸金光燦燦。這貓用“只”來描述已然不妥,應(yīng)該用匹。好一匹威風(fēng)凜凜如垃圾山天降偉人的貓!木槿年說:“你就是貓老大?”在場的妖精都能聽懂獸語,包括貓語,倒也不用翻譯。貓老大顯擺夠了,也不敢太拿捏姿態(tài),如一只袖珍猛虎般下了垃圾山,又踩著貓步走過來,在木槿年面前蹲坐,不卑不亢地說:“我就是貓老大喵。聽說三花長老在找一只狗,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喵?”木槿年說:“說一下前幾天那只狗的情況吧。頭毛發(fā)黃那只。”貓大佬尾巴不時蕩來蕩去趕蒼蠅,很有一番王者風(fēng)度,侃侃而談。據(jù)他說,幾天前有只受傷的癩皮狗流浪到這里,沒拜碼頭就想在垃圾堆里刨食,他身為這一地區(qū)的瓢把子是不能忍的,當(dāng)下派手下圍擊。那狗戰(zhàn)斗力不行,哀嚎著拖著尾巴跑了。但是沒走遠,藏在附近,每到晚上就出來偷吃的。“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喵,沒想趕盡殺絕。”貓老大舔舔爪子。幾只妖聽了面色凝重,又問了些細節(jié),貓老大一一作答。末了轉(zhuǎn)而請教私人問題:“三花長老,你說我能修煉成精喵?”木槿年敷衍說:“可以喵,只要一心向道就沒有什么不可能喵。”和同類說話久了,不自覺就會用貓語法。幾人商量守株待狐,等晚上胡祖六出來覓食。天狼問七爺:“我怎么沒聞到狐貍的味道?”七爺說:“天狐的等級在你我之上,低等級的妖想要找到高等級的,難上加難。”天狼說:“小六的等級比咱們高?沒看出來啊,他那么傻。”木槿年說:“智商和妖力不是一回事。”七奶奶看閑來無事,又嘮叨埋怨七爺為老不尊,不自愛。然而抱怨完了,她又去給眾人張羅飯食。入夜。貓老大吩咐小弟配合長老們的工作,藏起來,誘那只偷嘴的狐貍進包圍圈。月上柳梢時分,一個瑟縮的身影悄然靠近。垃圾場一派反常的靜謐祥和,盤踞在此的貓族好像集體放假了似的。身影見一路暢通無阻,稍微大了點膽子,向食物最充沛的垃圾堆靠過去,東找找西翻翻,眼睛一亮,用前爪按住一盒開蓋酸奶,頭埋進去舔舐殘渣。正當(dāng)他沉浸在食物的感官世界中時,一個大電棒猛地亮起,直照在他身上。他驚慌抬起頭,臉毛上沾著酸奶,眼睛在光線下綠起來,嗷尖叫一聲跳起來,轉(zhuǎn)身就跑。七爺大喊:小胡!胡祖六!是我們!別跑!!然而小狐貍不聽,眼看要竄沒影了。天狼啊嗚一躍,變身細犬,嗖一下追上去。細犬?dāng)f狐,一物降一物,彼此距離在縮小。天狼的嘴巴即將叼住狐貍尾巴的時候,突然狐貍一轉(zhuǎn)身,兇相畢露。遠落在后面的眾人只聽天狼嗷嗷慘叫,連連后退,翻了幾個跟頭,化成人形捂著臉大喊:“眼睛!我的眼睛!”木槿年緊隨其后跑過去,查看狗的傷情。天狼說:“他!……他用尿呲我一臉!”木槿年說:“……難怪你一身sao。”天狼說:“辣眼睛啊!”七奶奶拿了礦泉水給他洗眼睛,過了一時半刻倒也沒事了。七奶奶說:“你們不是他的朋友嗎?他怎么跑的比兔子還快。”七爺嘆氣:“定是受了很大的傷害刺激,變得不敢認人了。”胡祖六拼命地跑,直到竄進附近的灌木叢,聽后面好像沒有追兵了,才一瘸一拐地走到一處排污口旁窩風(fēng)的小洞。洞并不大,里面臥著一只黃色長毛中華田園犬。黃狗睜開眼瞟了下,又閉上眼。胡祖六自己靠邊蜷縮著,舔舐傷口——傷口在尾巴根部,那里本來有一個很大很蓬松的尾巴的,現(xiàn)在艱難地長出個毛茸茸的rou芽,又癢又疼。胡祖六一邊舔一邊默默地流眼淚,忍著不出聲。黃狗說:“笨蛋,又讓貓給揍了?”胡祖六頭更深入地縮到腹部和爪子下面,甕聲甕氣地說:“對不起,我今天沒找到食物。”黃狗說:“哼,笨蛋。”胡祖六說:“剛才有人要抓我,不知道是什么人……還放狗追我,差點被追上,還好我機智勇敢。”黃狗說:“人,哼!人!千萬不要相信人!他們最擅長給你希望,然后背叛你。”胡祖六說:“嗯!有壞人要挖我的內(nèi)丹,還切掉我的尾巴……”黃狗說:“你的尾巴不是還在?”胡祖六把纏在一起的兩根展開說:“本來我有三根的,現(xiàn)在就剩下兩根了。”黃狗說:“哼!原來你是個殘疾……三根尾巴,成什么體統(tǒng)!”胡祖六說:“咦?難道兩根比三根好?”黃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