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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哆嗦著:“不要吃了我!我不好吃的!求求你了!我還小,我的rou不好吃!”陌生人說:“閉嘴!說稀罕你的rou,sao呼呼的。我們老大要的是你的內(nèi)丹。”他摸了摸胡祖六的肚子下部,“挖開這里,內(nèi)丹就在下面。”“不要啊!我不要死!救命啊!”胡祖六大叫。“畜生!要不是老大想吃口熱乎的,早就宰了你剝皮!”陌生人把胡祖六丟進藏在角落里的獸籠。籠子很小,胡祖六只能蜷伏。陌生人揪住胡祖六的一根尾巴擺弄,嘿嘿yin笑:“聽說多尾狐貍的尾巴補腎壯陽,老子倒要試試靈不靈。”“救命……”胡祖六虛弱地蹬蹬腿,已經(jīng)掀不起一點波瀾,眼淚止不住地流。然而天靈靈地靈靈,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陌生人揚起一把大剪刀,齊根夾住胡祖六最大最蓬松的一根尾巴,狠狠剪下。“嗷——”狐貍的哀鳴劃破城市的霓虹,又匯入滾滾喧囂洪流,罪惡隨之淹沒在黑暗深處。第12章黎明時分,木槿年宿醉醒來。他用rou爪揉了揉毛臉,跟自己溫柔纏綿了會,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原型躺在車里,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渴得要命,化成人形麻煩,再說在半開放空間被看到就不好了。他以貓形從車里跳下來,想先找點水喝。下車觀察地形,發(fā)現(xiàn)是個大院子,里面成排停放各色車輛,不是他家小區(qū)停車場。他四爪開邁,信步走了一會兒。轉(zhuǎn)過一輛車轱轆看到一座建筑,掛著的牌子是——XX市交警大隊。才一個晚上,他怎么連車帶貓被交警扣了?!他喵地一聲蹲坐下來,苦苦思索,到底在他喝斷篇兒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年會……瑜伽……唱歌……拼酒……狐貍……對了狐貍呢?!不是說讓他開車回家嗎?!自己真是醉了,否則怎么可能信任那個進城沒幾天的傻狐貍!這下好了,一定是出了事故被交警扣了,那狐貍說不定惹出什么亂子,一甩尾巴跑了,留下爛攤子可怎么收場!他想了想,毅然決然起身抬腿小跑出了交警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化成人形。手機不見了,他只得回家,洗了澡收拾一番,然后一大早去七爺家敲門。正趕上七爺在早市買了豆?jié){油條,晃悠悠地回來。“喲,小三,這么早。吃了嗎?在這吃點?”木槿年說:“七爺,能把手機借我用用?我手機沒了,想找細子。”七爺一臉正色:“進屋說。”把人讓進屋。七奶奶招呼木槿年吃飯。木槿年辭謝。七爺把自用的老年版手機給木槿年。木槿年聯(lián)系上細犬天狼,說車被扣在交警隊了,現(xiàn)在情況不明,問他能不能給想想辦法。天狼說:“這事好說,我一會兒就回了。嘿嘿,你不是一直說自己如何如何嚴謹,如何如何高端?這么嚴謹高端的人還能出低級的事?”木槿年說:“還不是被你害的!”天狼說:“我?又賴我!我都出差不在了還賴我?!沒有我,你是不是都沒辦法面對自我了!”木槿年說:“你昨天出差,把狐貍?cè)o我,他說會開車,我就讓他代駕,結(jié)果早上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天狼說:“有這事?!——那狐貍呢?”木槿年說:“不知道。”天狼說:“什么叫不知道?”木槿年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早上醒的時候都……”實在不好意思說化成原型,簡直像裸奔一樣羞恥,“反正狐貍就是不見了,不是被警察扣了就是嚇跑了。”七爺打開電視,調(diào)到本地新聞頻道。木槿年掛了電話,過來一起看新聞。新聞是昨晚的重播。等了會兒,果然有昨晚查酒駕的報道。于是他們看到屏幕上歪歪扭扭被攔下的車,司機正是已經(jīng)失蹤的胡祖六。這狐貍的實話在別人看來語無倫次。鏡頭還照到在副駕駛上扭成不可思議角度酣睡的三花貓。木槿年喵的一聲捂住額頭:“這回丟臉丟大發(fā)了!”被細犬看到肯定能笑個十年八載的。然而七爺并沒有揶揄取笑,而是皺著眉頭:“小胡這是被關(guān)在交警隊了吧。”木槿年說:“應(yīng)該是,沒嚇得顯形還算好。”七爺說:“得趕緊把小胡找回來。這孩子看起來膽子不大,在交警隊關(guān)了一夜,怕是嚇壞了。”七奶奶擺好了桌子,“著什么急,再急也得吃完飯。貂是鐵,飯是鋼。”木槿年說:“七奶奶說的對。既然知道他在交警隊,不如就等細子回來一起撈出來。貿(mào)然去找,再出點岔子。”七爺想了想:“也是。還是體制內(nèi)的人辦事更穩(wěn)妥。”七奶奶白了他一眼:“平時看著挺沉穩(wěn)的,怎么遇到胡家的事就毛躁起來。真是事不關(guān)己,關(guān)己則亂。”七爺咳了聲:“胡說什么!不怕讓人笑話。”七奶奶嘀咕:“誰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木槿年尷尬圓場:“是我的疏忽,麻煩七爺和七奶奶了。七爺是出了名的古道熱腸。”他暗想,狐貍精才來沒幾天,何況還差著輩分兒呢,怎么就惹得賢惠的七奶奶吃起老醋來?……果真狐貍精的種族屬性不可小覷。當時,他們中沒有一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中午天狼出差歸來,和木槿年、七爺在交警大隊門口匯合。天狼志得意滿。木槿年冷哼:“我看你高興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吧。”天狼說:“嘿嘿一柱擎天。”木槿年面色羞憤,咬牙說:“小人得志便猖狂!”天狼說:“能猖狂時便猖狂,活在當下么。你欠我個大人情,一頓飯可補不回來!”木槿年說:“給你買一噸狗糧夠你吃了吧!”七爺說:“你們倆,有什么過后說,別耽誤了正事,小胡還在里面。”天狼帶著兩人進了交警大隊。車很順利就領(lǐng)回來,木槿年只說自己昨天喝醉了,并不知情,也不用交罰金。但胡祖六卻不在這里。據(jù)說是自己跑了。“跑了?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