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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蜂飛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0

分卷閱讀140

    別從自己和何其的包里拿出兩套衣服,心里還慶幸走的時候沒有把任何一個人吵醒,殊不知這些個小鬼都是裝睡來哄他們的。今晚的月色那么亮,海灘上發生的他們全都看在了眼里,只是邢衍和何其當時太過專注,誰都沒有注意到。

見他抱著衣服做賊似的走了,陸萍在睡袋里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著,愉悅地看著他的背影,問旁邊的人:“你說他們會不會野合啊?”

“神TM野合!你這個人滿腦子骯臟思想。睡你的覺去,這幾天吵得老子睡不好,跟你一個房間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薛成禮在另一個睡袋里,悶悶地抱怨道。

陸萍立刻反駁他:“我滿腦子骯臟?是你死乞白賴要跟我一個房間的,誰逼你了,哼!”他轉過來對副社說:“最后一晚我和你睡,再也不要和這小妖精在一個房間了!”

薛成禮:“……”

面癱:“……”

沒睡著的眾人:“……”

等邢衍把衣服拿到沙灘上時,就見到何其在海里急急忙忙繞著圈不知道在什么,他立刻把衣服扔到了地上,趟過及腰深的海水去找何其。何其一見到他就說完了完了,邢衍問他怎么了,何其說你見到我的鞋了嗎?邢衍說沒有,何其說你的鞋也被浪沖走了,你看——

何其指著不遠處在浪上漂浮的一只鞋,夜色下勉強能分辨是邢衍來時穿的,邢衍往后看了一眼,沙灘上空空如也,他的鞋真的被沖走了。不僅如此,何其的也是。

第二天早上光腳回去,對他來說這沒有什么,他曾光著腳走了大半個城市。但何其卻很苦惱,苦于如果有人問起,他沒有辦法解釋兩人的鞋怎么會一同消失了。哎呀,明天沒有人注意到就好了,可是別人怎么會看不見兩個大活人腳上沒有鞋呢?要是有人問起怎么鞋都掉進海里,怎么可能沒發現,你們當時在做什么?那何其肯定會心里有多心虛,臉上就會表現得多心虛,說不定還會臉紅一下以示自己的心虛。

邢衍說你不要想太多,就說玩的時候不注意,海水漲潮了。

他在這里庸人自擾,你瞧,邢衍已經替他找到了一個好理由。

海風從他們兩個中間穿行而過,倆人沉默著,浪花拍打在他們身上,在經過之前激烈的感情波動后,何其的腦上的溫度總算被微涼的夜□□低了。邢衍打量他的表情,不敢上前,猶豫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生怕他下一句說自己后悔了,剛才那都不算數。

何其低下了腦袋,摸摸鼻頭,小聲地說我們上去吧。邢衍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看見他撿了自己的衣服走了,他也拿著衣服跟上去,顯然憂心忡忡。

何其這時候突然回了頭,有些尷尬地說,以前沒什么想法,現在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邢衍疑惑不解地問他什么意思,何其紅著臉回道:“以前和你面對面光著膀子睡覺也沒事,但現在回想起來怪不好意思的。”他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完,其實他想說的是:以前和你面對面光著膀子睡覺也沒事,但現在一想到要和你面對面換衣服,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一想到待會兒的場景,邢衍的臉也變得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何其嘿嘿地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談戀愛,感覺好新鮮。”他還自言自語地說:“第一次談戀愛都是這種感覺嗎?大齡處男聽上去會不會很惡心?哈哈……”

邢衍在一旁小聲地說:“我也……我也是第一次……”

是的,就在十分鐘前,他們兩個已經是戀人了。既定事實讓邢衍高興得幾乎手舞足蹈,恨不得在沙灘上放一百發禮炮以示慶祝。

何其掩飾地尬笑了兩聲,對邢衍說:“我們兩個都是處男呢,哈哈……”干笑了兩聲后他就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錯誤了。一直強調那兩個字,簡直在明示暗示些什么。如今遲鈍的他對于戀愛方面終于長出了一根神經線,不得不說他在這個夜晚成長得突飛猛進,有了令人欣慰的質的飛躍。

他們來到了后面的小樹林,準備換衣服。兩個男人其實不用那么麻煩,隨便在沙灘上脫光光裸奔都沒問題,何況是沒人看得到的夜晚。但何其長了二十四年,今天第一次知道“臉紅”二字怎么寫,邢衍在海里對他就有過比較冒險的舉動。想想都有些心跳加速,不過在何其看來,這樣的發展似乎太快了點。

在保守的鄉下成長的何其,從身體到心靈都相當的保守。如果跟他交往的是女孩子,說不定他會在和那個女孩子結婚的前夜都維持著處男之身。剛決定交往每到兩分鐘就想對他上下其手?不得不說邢衍的舉動讓他嚇了一跳,說不定邢衍近期都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靠近他了。

小樹林里烏漆墨黑的,何其有點害怕,他說這附近有個亂葬崗,早知道就不來了。邢衍吃驚地說那為什么你會帶我來這種地方換衣服呢,何其說我這不是一時忘記了嘛,現在想起來了。

一陣風穿過林子,吹得他們身上涼颼颼的。何其把濕衣服脫了扔在地上,催促地說快點快點速戰速決。邢衍也急急忙忙把衣服換上了,一瞬間,他心中的那點心猿意馬被氣氛搞得全無,連何其什么時候換好了衣服他都沒注意到。

陸萍還在努力地睜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小樹林,強打精神讓自己不被困意打敗。他掐著表計算何其他們消失的時間,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兩人兩分鐘不到就一前一后地從小樹林里走了出來。

他遺憾地抱怨了兩句,躲到睡袋里憤憤不平地睡覺去了。

何其把濕衣服掛在樹枝上,一邊小聲地對邢衍說海風那么大,明天早上就能吹干了。邢衍也學著他的樣子找了跟樹杈把濕衣服掛了上去。

他們沒有回到篝火旁和其他人睡在一起,而是坐在了沙灘上,望著凌晨的大海,等著第一抹曙光從海平面上升起。

何其問他有沒有看過海上日出,邢衍說他在阿爾卑斯的山頂上看過日出,那是難得沒有被云霧遮住的好時候,被他們一行人趕上了,聽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幾天才能在山上看到完整的日出。何其問那是怎樣的,邢衍回他那天早上從帳篷里爬出來,把帳篷頂上前一天晚上下的雪給掃下來。他們四個人坐在山頂上圍在一起燒開水,等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被日出照亮。天空先是露出了一點微光,但是很快被一層薄霧遮住了,正當他們覺得今天肯定看不到日出的時候,風把所有的云霧都吹散了,露出了那顆長得像蛋黃的家伙。被陽光照亮的一瞬間,他的心充滿了感動,突然能夠理解把登山這項運動當做朝圣的人。

此時他們這里,月亮剛好被云層遮住了,何其轉頭看向漆黑一片的大海,突然說了一句:“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邢衍緊盯著他的側臉,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