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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果然——警局最忙的還是蔣平“你倆昨晚怎么不打電話?”展昭道,“我們好派人來。”徐列看了看陳宓。陳宓道,“因為還蠻好玩的……我想看看誰搞鬼,而且門口一直有警察,鬼魂也沒出現(xiàn)。”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無語,果然爆破組的有堪比法醫(yī)組級別的神經(jīng)強(qiáng)度。陳宓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錄音筆,打開,給展昭和白玉堂聽,“電話錄音。”錄音里有很嘈雜的雜音,然后是小女孩兒的哭聲,隨后就聽到嘈雜的聲音中,有小女孩的聲音在叫“mama”。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隨后,聲音變成了尖叫聲,還有響聲,像是在砸東西。總體整個音頻聽起來,是異常混亂當(dāng)中,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女孩兒哭著喊mama。“整晚都只有這個音頻么?”展昭問。陳宓點頭,“應(yīng)該是一個音頻在反復(fù)放,昨晚總共打進(jìn)來了五個電話,每次都是放這一段,我都錄下來了。”展昭和白玉堂看著他和徐列,“你倆竟然沒拔電話線?”徐列一聳肩,“我還追蹤了一下,不過可惜,每次音頻都短于30秒,追蹤不到。”“連追蹤器也有?”展昭和白玉堂驚訝。“最先進(jìn)設(shè)備,我和雙胞胎有業(yè)務(wù)往來,合作愉快。”陳宓一笑。白玉堂和展昭望天,大哥的生意面究竟是有多廣。這時,“叮”一聲,電梯門在SCI的樓層打開。展昭突然停下腳步,對徐列說,“借我用一下電話。”徐列不解,不過還是將電話給他。展昭按了一個電話號碼之后,就聽到那頭傳來了,“喂?”一聲。展昭將音頻打開,放到電話旁邊。隨后,就聽到SCI辦公室里傳來趙虎一聲“我靠!”展昭點了點頭,將電話掛斷,含笑走進(jìn)了辦公室。陳宓有些不解地問白玉堂,“他那算什么情況?”白玉堂想了想,“大概沒睡醒,所以有些起床氣。”走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趙虎正拿著電話跳腳,看到展昭進(jìn)來了,激動,“展博士,收到個怪電話……”話沒說完,就見展昭拿著錄音筆放了起來。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音頻的時間大概28秒左右,整個過程除了嘈雜之外,小女孩兒的哭叫也撕心裂肺,特別是叫mama的聲音,讓人十分揪心。總之無論是誰造成一個小女孩兒如此驚恐的反應(yīng),都不可原諒……“分析一下這段音頻。”白玉堂跟蔣平道。“我讓鑒識科的人做。”蔣平將音頻拷出來,傳給老王,“鑒識科最近新搞的那套音頻分析的家當(dāng)超神奇。”白玉堂和展昭走到蔣平身后。蔣平之前告訴兩人他可能找到了F,于是兩人迫切需要知道,這位F是何方神圣。“我就查了一下雜志的出版日期,然后找到那個時段這塊區(qū)域廣告牌的租賃情況,發(fā)現(xiàn)租用這塊廣告牌的是個本地商人,叫方友,廣告內(nèi)容是展覽推廣,文化類的。”蔣平點出一些信息給白玉堂和展昭看。“方友的手機(jī)號和廣告牌上前半截是一樣的。”蔣平接著說,“因為租賃廣告牌要企業(yè)法人的信息登記,這個方友是一家文化推廣公司的老板,這里有詳細(xì)資料,他目前可能還在S市。”白玉堂點頭,回頭想叫趙虎和馬漢去找那個方友。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SCI幾乎全部人都圍著墩布參觀中。“真的像拖把啊!”“眼睛這樣能看見?”“走路會不會踩到裙擺摔倒?”“第一次見實物,好可愛!”白馳摟著墩布合照,連馬欣和公孫也捧著飲料來圍觀。白玉堂有些無奈,打了聲口哨。就見SCI全員和墩布一起抬頭,看著他,動作高度一致。白玉堂無語,對趙虎和馬漢勾了勾手指,兩人正想過去,就見陳宓突然走了過來,他似乎是被蔣平電腦屏幕上方友的照片吸引了。走近之后,陳宓皺著眉頭湊近屏幕細(xì)看,隨后伸手指了指方友,“我見過這個人。”“我也見過。”陳宓話音剛落,就聽后邊又有人說話,而且還是個女生。眾人回頭看,就見是馬欣。白玉堂示意他倆一個一個來。展昭就問陳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小時候。”陳宓道,“我看到過一次他和我爸一起,這人笑起來挺嚇人的,感覺臉是假的一樣,所以我記憶很深刻。”“小時候是大概什么時候?”展昭問,“幾歲?”陳宓仔細(xì)想了想,“十來歲的時候。”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又問馬欣,“你呢?”“前天。”“什么?!”馬欣話出口,白玉堂和展昭一驚。“你在哪兒見到?”馬漢問馬欣,心說這丫頭怎么什么都能碰到。“那天我跟小瑜逛街買鞋子。”馬欣道,“這個男人突然跑出來,拿著她們樂隊的專輯叫小瑜簽名。這男的長相是挺嚇人的,皮笑rou不笑,而且突然冒出來嚇了我們一跳。”“小瑜給他簽名了?”陳宓皺眉問。“嗯。”馬欣點頭,“那張專輯上還黏糊糊的,簽完名他還要合影,不過他樣子好像變態(tài)歌迷,我拉著小瑜就跑了。”“紙上黏糊糊?”白玉堂問,“塑料紙么?”“嗯。”馬欣點點頭,“說來也奇怪啊,小瑜她們的歌迷都是些年輕人,那大叔看著都快五十歲了,倒是蠻新潮。”“糟了……”陳宓皺眉,“他要的可能是小瑜的指紋和DNA信息。”馬欣愣了愣,隨后一張嘴,“啊!”公孫在一旁敲她腦袋,“枉你還是法醫(yī)系高材生呢,怎么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啊。”馬欣著急,“那怎么辦?可是他要那些干嘛?做壞事么?”其他人也疑惑。“你爸爸當(dāng)年除了筆記本里提到F之外,有提到過其他的關(guān)于方友的事情么?”展昭問陳宓。陳宓搖頭,“沒有……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久。”“當(dāng)務(wù)之急先找這個方友吧。”白玉堂問快速敲電腦鍵盤正找地址的蔣平,“能找到么?”蔣平道,“嗯,他公司的地址目前已經(jīng)不存在了,看來是個皮包公司,然后他身份證上的地址倒是有一個,而且離欣欣提到的那個和陳瑜一起碰到他的商場還挺近的。”“他跟蹤了陳瑜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