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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一手拿著個工具箱,一手拍胸口一臉慶幸裝。展昭和白玉堂看著那個工具箱,莫名覺得——眼熟啊,哪兒見過這種箱子呢。“損失怎么樣?”白玉堂問他。“不知道,反正我的寶貝都沒丟。”徐列心情陰轉(zhuǎn)晴。馬漢走了出來,身邊是鑒識科的老王。老王對于現(xiàn)場勘查經(jīng)驗豐富,這種入室盜竊的現(xiàn)場他見得多了,進(jìn)去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對白玉堂說,“入屋的人似乎很匆忙,賊應(yīng)該不是想偷值錢的東西,而是要找什么。”“有丟了什么東西么?”白玉堂問。老王嘴角抽了抽,“看不出來,房間里值錢的東西很多……不過又看著不怎么值錢的樣子。”說完,搖著頭走了。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就見徐列在一旁給雙胞胎打電話,“老子家被闖空門了!”展昭和白玉堂進(jìn)屋,就見客廳簡單到跟賓館標(biāo)間似的,家具什么的超級簡潔,正當(dāng)中一塊空地上方掛著個打拳的沙袋,然后四周散布著各種健身器材,都是些小件。這房子很大,不過只有兩間,一間客廳和一間臥室。走進(jìn)臥室,展昭和白玉堂同時皺了皺眉……就見臥室的墻壁上做滿了各種架子,架子上擺放了里三層外三層各種玩具模型,什么高達(dá)啊、機(jī)器人戰(zhàn)士啊、雷神啊、蝙蝠俠啊……樓外掛正點數(shù)呢,已經(jīng)數(shù)到兩千件了。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回頭看門口晃悠進(jìn)來的徐列——傳說中的宅男&手辦狂人!客廳的柜子門被打開了,墻里有一個保險柜,也被撬開了,可里邊沒放現(xiàn)金,而是兩個限量版的黃金圣斗士……展昭扶額,那賊會不會氣到直接吐血然后就跑了?“那賊應(yīng)該不是來偷錢的吧,要不然就是個傻子。”馬漢走過來說。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看他,那意思——這家里有錢給他偷么?都是玩具。馬漢指了指那兩個黃金圣斗士,對展昭說,“這倆就好幾百萬呢……里邊那滿墻的玩具,加起來比這公寓還值錢。”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抽——錢花在這里真是……不可理喻。展昭八卦起來,我呢馬漢,“你也有研究?你不是很宅的樣子啊。”馬漢無所謂地一挑眉,“欣欣喜歡給陽陽買玩具,家里一堆模型雜志,有介紹這些東西。”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哦……徐列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到沙發(fā)上坐下,道,“好像沒丟什么東西啊。”“也許那賊不識貨吧。”樓外掛跑了出來,對徐列道,“手辦一個都沒丟。”徐列點頭,欣慰狀。鑒識科的警員過來跟白玉堂說,“白隊長,你要不要來看一下?”展昭看了看他,跟他走到了門口,就見那個鑒識科的警員指著門鎖,道,“這門是密碼鎖,可以說是目前市面上最先進(jìn)也最安全的鎖,不知道密碼是絕對無法撬開的。”白玉堂看了看門,并沒有被撬過的痕跡,于是他問徐列,“還有其他人知道你房門的密碼么?”徐列搔了搔頭,“嗯……我經(jīng)紀(jì)人、雙胞胎、還有小樓。”眾人一起看一旁正收拾東西的樓外掛。樓外掛原名叫樓盞,撇嘴,“這種門鎖最好開了,跟你說你又不信。”徐列點了點頭,指了指他,道,“對啊,他也是不知道密碼就溜進(jìn)來了,不過那天正好我在家。”“這種門鎖很好開?”白玉堂問。樓外掛點頭,說著,摸出一串鑰匙,上邊掛著一個驗鈔用的紫外線小電筒,“這種電筒很輕易就能看到密碼上邊的指印,于是確定是哪幾個號碼,自己在紙上按照這幾個號碼的位置將數(shù)字寫下來。然后看一次別人按密碼,記住手動的姿勢,然后回來自己按照記憶的姿勢做一遍……密碼就出來了。爺就是看他經(jīng)紀(jì)人按了一次,就準(zhǔn)確拿到密碼了。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有一定的技術(shù)含量,要慣犯才能做到吧……徐列就一有錢點的宅男,到他家找什么呢?正這時,白玉堂的電話響了起來。“喂?”白玉堂看到來電的是蔣平,估計他有線索了。“老大!我怕!”那頭,蔣平哀怨地來了一句。白玉堂有些無語,“你怕什么?”展昭八卦地湊了過去。蔣平更加哀怨,“鬼啊!”白玉堂不解。“頭,我給你的平板電腦呢?”蔣平問。白玉堂問展昭。“電腦。”展昭拿出蔣平給他們的據(jù)說是經(jīng)過怎么改裝的平板電腦。“點那個‘傳送門’的圖標(biāo)。”蔣平道。展昭按照他說的點開……平板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白玉堂看了看畫面,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四周……這是徐列家門前這條走廊的監(jiān)控畫面。“有東西出來了。”蔣平道,“你們hold住啊!”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馬漢也過來看,徐列也湊了過來,問,“什么……靠!那什么東西啊!”只見,原本安靜的走廊里,樓梯間的安全門突然打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走了進(jìn)來……說是人,完全是因為那東西是兩條腿直立行走的,但是從外觀看,真的不像是人。不過這干瘦的身形,破爛的繃帶,以及那張枯瘦的臉上黑洞洞的兩個窟窿……展昭和白玉堂已經(jīng)很熟悉了——那個迦列之輪!也是殺了人,拋尸在徐列車子里的干尸。“臥槽!”樓外掛也看到了,叫了起來,“這神馬?!”徐列皺眉,“它怎么知道我房門的密碼?”眾人也疑惑,就見那只“干尸”,靈活地按了一串密碼之后,房門打開,隨后它閃進(jìn)了門里。“老子要搬家啊!”徐列也毛了,“這尼瑪鬧鬼的節(jié)奏!”此時,展昭還在盯著畫面看。按照畫面上的時間來看,那人進(jìn)入徐列房間后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就見電梯門打開,徐列的經(jīng)紀(jì)人來了,他發(fā)現(xiàn)房門開著,愣了愣,開門進(jìn)去,大概十秒鐘之后跑出來,邊打電話邊下樓。又過了大概半分多鐘,馬漢和兩個保安一起上來了。展昭愣了,馬漢突然轉(zhuǎn)身進(jìn)屋。徐列也是愣在當(dāng)場。蔣平在電話那頭,聲音抖啊抖地問白玉堂,“頭,看出毛病來了沒?這視頻可沒剪輯過。”白玉堂抬起頭,皺眉看房內(nèi),“他進(jìn)去后沒出來。”“媽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