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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重新裝修過了,你有沒有去看過?”公孫愣了愣,摸下巴,“哦?”“明主。”馬欣在門口問公孫,“尸體放冷凍柜還是解剖臺?”“解剖臺吧,我馬上來。”公孫說。馬欣就帶著那小法醫去法醫室了,大概十秒鐘后,傳來一聲驚呼。公孫跑出去,眾人也跟著往法醫室去。打開法醫室的大門……眾人張大了嘴。白玉堂無奈扶額,這法醫室的構造比隔壁的辦公室還要科幻,亂七八糟各種儀器他們都沒見過,解剖臺旁邊厚厚一大疊的各類機器使用說明書。連用來壓東西的都是統一風格的各種水晶骷髏。“mama啊!”趙虎扒著門框不肯進去。樓下小法醫跪在解剖臺前看下邊的排風系統,羨慕地蹭桌子腿“啊!比起來地下室就是遠古時代!”展昭好奇地問公孫,“大哥沒給老楊弄一個現代化的么?”公孫托著眼鏡道,“之前跟他說了,但是老楊不喜歡,他說喜歡遠古時代的風格。”眾人望天。公孫走進辦公室,小法醫和馬欣將黑色的尸體袋托到解剖臺上,馬欣打開拉鏈后皺眉。那小法醫將老楊要他帶來的法醫報告給公孫,道,“尸體上有被啃噬的痕跡,內臟毀壞嚴重。”“不是吧……”白馳皺眉,“真的吃人?”“還沒來得及具體分析。”小法醫說著,電梯門打開,老楊帶著另一具尸體上來了,“喔!這就是新法醫室啊,不錯么。”他身后的另一個助手推來的是張揚的尸體。馬欣拿立體掃描儀掃描兩具尸體。公孫將那干尸的照片給楊法醫看。楊法醫戴著眼鏡皺眉,“怎么可能就剩一具骨頭架子還有那么大的力氣?”“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公孫點開一個屏幕,播放蔣平那邊傳輸過來的襲擊視頻給楊法醫看。楊法醫摸著下巴,“真的很像僵尸片里的僵尸啊!”幾個法醫在那邊研究“干尸”的生理結構。白馳他們在觀摩馬欣cao作先進的3D掃描儀對尸體進行數據分析。白玉堂忽然問展昭,“貓兒,會不會是以前趙爵他們做什么實驗留下來的又一個怪胎?”展昭摸著下巴,“可是到目前為止,沒出現過這種款式啊。”“有奇怪的地方。”這時,用數據分析了尸體的馬欣突然抬起頭。眾人都過去看。馬欣在一旁的一個觸摸屏上點了幾下,點出了一組數據,道,“切口上面有金屬殘留,切面平整應該是同一把刀造成的,根據傷口的外形初步推斷模擬刀的形狀是……這樣。”說著,馬欣點出了電腦自動模擬出來的刀的模型,就見是那種特種兵使用的手握式小刀,正面是尖刃后邊是環形的類似斧子表面的刀刃。“這么說不是爪子撕扯開的,也不是牙齒造成的?”白玉堂問。“有一些類似啃咬的痕跡,但是尸體上沒有發現唾液。”馬欣快速地點著屏幕,“有掃描到一組指紋。”“指紋?”眾人湊過來看。馬欣將指紋進行比對搜索,大概三秒鐘后,竟然出現了一例符合的。“有符合的?!”眾人一驚。展昭蹲下開始研究那臺奇怪的掃描儀以及數據分析機,“這機器破案了!”白玉堂無奈將展昭拽了起來,對馬欣點頭,讓她顯示比對結果。馬欣點出了比對結果,就見這指紋屬于一個男人,名字叫“程木”,男,1979年生。他十年前出境羅馬尼亞,后失蹤,一直沒找到。職業是——泰拳蠅量級冠軍。“蠅量級?”白玉堂皺眉,“蠅量級有一米八?”“沒有。”馬欣搖頭,“根據官方提供的數據,程木的身高是165公分,體重110磅。”說著,馬欣指了指自己,“就跟我差不多體型吧應該。”“于是他的身體是怎么回事?”趙虎好奇,“被拉長了么?”“可能是某種化妝術。”趙禎湊近了,摸著下巴看著屏幕,良久,皺眉“他會不會是穿了一張干尸的皮?”門口,含著薄荷糖緩解壓力的趙虎嘆氣,“口味一次比一次重啊!”“程木……”白玉堂自言自語,念叨著這個名字,“十年前的泰拳冠軍?”“你認識啊?”展昭好奇,他記得白玉堂那時候也學過泰拳。“名字我是沒聽過,不過我認識幾個泰拳俱樂部的教練,說不定會有認識他的。”說著,白玉堂拿出電話來翻找了一下。連著打了三個電話,這么巧,還真有人認識程木。白玉堂掛掉了電話,見公孫等人準備進入驗尸階段了,就分配了一下工作。白馳跟考古組聯系一下,要一些關于迦列之輪的詳細資料。洛天和秦鷗去機場調查。趙虎和馬漢去徐列家樓下的停車場看現場。張龍和王朝去調查張揚的背景。而白玉堂則是帶著展昭,去了S市里的一家泰拳俱樂部。展昭這種平時從來不運動的人,印象中打拳的俱樂部大多應該是那種臟兮兮到處輪胎,一個個黑不溜秋赤膊肌rou男抱著沙袋晃來晃去的場所。不過這家俱樂部看著很高檔,窗明幾凈的。“小白。”展昭和白玉堂正在柜臺前詢問服務員,樓上跑下來了一個五十來歲的胖老頭,爽朗地笑著,“哈哈哈……你怎么想起我來了。”白玉堂跟他打招呼,“王教練。”說著,邊給展昭介紹。這老頭是這家俱樂部的老板,也是一個有名的泰拳教練,叫王建華。王建華和白玉堂寒暄著,帶著兩人上樓去辦公室。走去王建華的辦公室要走過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有不同的練拳室,還有一些機械鍛煉的房間,玻璃門白墻壁落地窗,十分的高檔。展昭摸著下巴一間間看過去,最后停在了一間拉著窗簾的拳室門口。白玉堂見他不走了,就問,“怎么?”“嚯嚯,看到明星了吧。”王建華走過來,指了指那間練拳室,道,“有個大明星在里面練拳呢。”白玉堂不解,看展昭。展昭指了指門簾沒有擋住的一條縫隙。白玉堂往里看了一眼,微微皺眉——就見里面打拳的是徐列。白玉堂問,“徐列也在這里打拳?”“是啊,他也是我的學生,學了好多年了。”王建華點頭,“他很喜歡泰拳,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