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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資料相關的部門,來了好多女警,姐妹們久聞SCI美男云集,組團上來參觀。當然了,被一群姑娘看也不是多難受的事情,趙虎就挺享受,還攛掇白玉堂招幾個女警過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這話不知道怎么傳到齊樂耳朵里了,虎子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同樣苦不堪言的還有馬漢,只不過sao擾他的不是他的大明星女友陳嘉怡也不是警局小女生,而是展昭。話說上次在鬼船上,趙爵給馬漢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手腳,后來破案了也沒用上。展昭原本還想著可能跟岸上的實驗基地有關系,但基地被炸掉了,岸上一片廢墟不說,趙爵還溜走了。于是……馬漢成了被做過不明試驗的小白鼠,展昭整天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看,看得馬漢跟招惹了背后靈似的。這天一大早,白玉堂拖著晚上研究資料沒睡醒的展昭進局子,一路接受路過姑娘們的注目禮,出了電梯,迎面碰到拿著手機的趙虎,“頭,我下午請半天假。”“哦……”白玉堂剛點了點頭,辦公室里,馬漢走了出來,“隊長,下午請半天假。”“哦……”白玉堂又點了點頭,另一部電梯里白馳走了出來,“哥,我下午請半天假……”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剛想問問你們要干嘛,隔壁法醫室里,馬欣跑出來,“老板,我和我主下午要請半天假……”另一頭,洛天也摸著頭,拿著個手機走出來,“隊長,下午請半天……”沒等他說完,白玉堂伸手阻止眾人,“你們是趕著上船還是集體去買車票啊?干嘛都今天下午請假?”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白玉堂示意一個一個說。趙虎開口,“我去參加葬禮。”白玉堂一挑眉——沒法反駁,準假。又看馬漢,馬漢回答,“參加葬禮。”白馳也搔了搔頭,“參加葬禮。”白玉堂再看馬欣,馬欣眨眨眼,“參加葬禮。”最后眾人看洛天,洛天尷尬,“參……參加葬禮。”展昭摸著下巴,好奇,“今天什么日子,那么多葬禮啊?”“應該是同一個葬禮吧。”馬欣問。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誰的葬禮?”“常言。”眾人異口同聲回了一句。“常言……”展昭琢磨了一下,“這么耳熟啊?”白玉堂倒是想起來了,問,“那天大哥的酒店開張,上臺唱歌那個女明星?”“哦!”展昭也想起來了,“唱歌很好聽那個?”眾人都點頭。展昭一驚,“那姑娘不是才二十幾歲么?”馬欣點了點頭,“她本來身體就不好,最近病情惡化,沒得救,剛過世。”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覺得世事無常。“真可惜。”展昭有些感慨,不過又好奇,“你們跟她好熟么?”趙虎點點頭,“樂樂跟她很熟,我也跟她挺熟的,人很好相處。”馬漢點了點頭,“她是嘉怡的師妹。”馬欣嘆了口氣,“我跟她剛熟起來她就走了。”白馳搔搔頭,“我喜歡聽她的歌,上次禎介紹我們認識的,之后一直有聯絡,經常聊天。”展昭和白玉堂又看洛天——你算是馬欣的家屬去參加葬禮?洛天搖了搖頭,“我是陪陽陽去的,陽陽跟她很熟。”“陽陽連明星都認識?”蔣平好奇,“交游真廣闊。”洛天無奈,“大家都忙的時候陽陽沒人帶,陳瑜就把陽陽帶去給正在養病的常言做個伴。陽陽會照顧人,常言別看是個歌星,原來學歷很高,英文超好,兩人感情很好……她去世后陽陽哭了好幾天呢。”“你倆平時都拿報紙娛樂版來包東西的么?”公孫打著領帶從法醫室走出來,難得脫了白大褂穿著一身黑,“這幾天頭版都是她過世的消息。”“她很紅啊?”展昭納悶。眾人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白玉堂問公孫,“你也去參加葬禮?”公孫點了點頭,“她是錦堂公司的歌手,錦堂在意大利的時候就認識她了,她一直叫錦堂哥哥。”眾人張大嘴——這么熟啊?“她無父無母,葬禮是錦堂給她辦的,另外,今天還有大人物到。”公孫推了推眼鏡,“倫納德。”展昭的耳朵立刻豎起來了,“黑手黨老大也去?也是小粉絲?”“小粉絲?”公孫失笑,“聽錦堂說倫納德從十六歲就開始追她,但是一直沒追上,那是他女神,這會兒估計傷心欲絕了。”眾人忍不住都到抽了口冷氣。展昭走進辦公室,趴在蔣平椅背上,“唉,搜幾個常言的視頻看看,我上次沒怎么看清楚。”白玉堂批了眾人的假,回辦公室繼續辦事。展昭就趴在蔣平椅背上看了幾段常言演唱會的視頻。“嗯……”展昭摸著下巴聽歌,“嗓子是不錯。”“不過長得不是特別漂亮。”蔣平有些好奇,“能迷倒倫納德那么多年,一定性格上很有魅力。”展昭聽了兩首歌之后,開始發呆。“喂。”白玉堂戳戳他,“下午他們都請假,我們也出去轉轉吧?”展昭眨眨眼,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沒空。”說完,拿走了白馳手里幾張常言演唱會的DVD,進了資料室,隨手一關門,“嘭”一聲。眾人面面相覷。白玉堂望天——這貓不是又發現什么了吧?一個上午相安無事,眾人各忙各的,中午的時候,請假那幾個去換了黑衣服,接了自家家屬,去參加常言的葬禮。白玉堂在辦公室里,和蔣平一起看電視新聞。今天常言的葬禮可謂轟動全城,名流匯集,靈堂門口的歌迷排隊排了老長,滿大街都是白蠟燭和白玫瑰,全城的商鋪都在放她的歌。“她是什么病過世的?”白玉堂問蔣平。“貌似是先天性心臟病。”蔣平翻查著常言的資料,“醫生原本說她活不過二十歲的,能活到二十七歲已經是奇跡了。”白玉堂點了點頭,看到葬禮的入場人物的確都大有來頭,不過他大哥的場子不是誰都能進的,記者全部在門口,畢竟是喪事,氣氛很是肅穆。這時,“嘭”一聲,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展昭打了個哈欠溜達了出來,走過來掛在白玉堂肩膀上,“我餓死了。”白玉堂好笑地看他,“不還活蹦亂跳的么?”展昭指了指肚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