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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艘船要經(jīng)過多少次海試才能出海么?特別是這么大的游輪,如果是舊船翻新那絕對沒問題,起碼這船出過海,如果是新造的船,昨天竣工今天就想出海?還是搭載那么多人的游輪?做夢吧。”“會不會是艾米利亞號改造的?”馬欣想到這里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可是船的規(guī)模不同吧?”洛天倒是不這么想,不過慎重起見,他還是拿起手機給白玉堂打了個電話。白玉堂接起電話,也納悶,“舊船翻新……”話還沒說完,趙爵突然伸出手捏過手機去,放在耳朵旁邊,“你們在底部的機械室么?”“在的。”洛天跟趙爵對話還是稍稍有些別扭,馬欣很清楚地感覺到洛天不自在,伸手接過電話,“大神。”趙爵微微笑了笑,“哦,狙擊手的meimei。”“我們在機械室呢。”馬欣仰起臉四周圍觀察了一下,準確地給趙爵描述了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嗯。”趙爵聽了之后似乎很感興趣,“你有手電筒沒有?找一下屋頂?shù)乃膫€角。”“四個角?”馬欣拿著強光手電筒四外照,“找什么啊?”“有沒有一些特殊的符號、或者文字?”趙爵問。“嗯……”馬欣拿著手電筒晃了半天,身邊洛天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輕輕將她的手往左邊挪了一點點,低聲說,“是不是那個?”可惜馬欣現(xiàn)在滿眼都是洛天抓著自己手腕子的手,滿耳朵都是大叔低沉性感的聲音,拒絕思考!拒絕看墻壁!“怎么沒動靜了?”趙爵納悶。展昭畢竟比較了解馬欣,湊過來聽聽,邊嘀咕,“那姑娘估計又不行了,喂喂?有沒有人啊?!”洛天湊到電話邊,說,“我看到一個藍色的符號,像是醫(yī)院傳染病房門口的那種警示標志。也有些像輻射物危險的警示標志……”洛天說完,展昭和趙爵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望向桌上bluedoll計劃書上,那個藍色的符號……“看來……”展昭拿起那份資料,“問題并不僅僅在艾米利亞身上,還有艾米利亞號!”“要不要去看看?”白玉堂我呢。展昭點了點頭。“要再叫一個人。”趙爵突然開口。“誰?”展昭和白玉堂納悶。十分鐘后,一只碩大的白獅,懶洋洋走了進來,身后是打著哈欠,同樣懶洋洋的趙禎。“你們是不是考慮請我做個顧問什么的?”趙禎雙手插兜往里走,似乎剛剛睡醒。此時,白馳正將自己埋在一堆資料里,展昭讓他用最快的速度翻看這幾年各種關(guān)于船的新聞。“人齊了。”趙爵伸手拍了拍里斯本的大腦袋,“走吧。”“里斯本也要去?”趙禎好奇。“這倒不用,你去就行了。”白玉堂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眾人往外走。趙禎拍了拍里斯本,讓它留下陪白馳,邊對白馳送了個飛吻,跟著展昭等人出去了。小白馳眨眨眼,低頭翻資料,剛翻過一頁,發(fā)現(xiàn)資料里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夾了一朵新鮮的藍色玫瑰花。白馳哭笑不得,將玫瑰拿出來,放在辦公桌上的筆筒里。“唉,馳馳。”趙虎拖著張椅子到白馳身邊,趴在椅背上好奇地問,“趙禎身上是不是帶好多道具?”白馳鄙視地看著他,“那是三流魔術(shù)師好不好,禎是天才!”眾人含笑對視——喔,小白馳維護他家天才魔術(shù)士哩。“不過趙爵干嘛要帶他上船啊?”趙虎問一旁認真翻資料的馬漢。“嗯?”馬漢似乎精神集中,又似乎在走神,就是隨口回了趙虎一聲。“喂,小馬哥你想什么呢?”趙虎湊過去看他手里的資料,“這什么?”“醫(yī)院的值班表。”馬漢抬頭。“你看這個干嗎?”趙虎好奇。“剛才趙爵和展博士分別跟我說了一次,讓我找一下醫(yī)院的值班表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馬漢回答。“值班表會有什么可以的啊?”白馳也捧著資料湊過來。“你們自己看一下,有沒有問題?”馬漢將表格給眾人。白馳和趙虎對視了一眼,湊過去一起看。兩人看完后,像是愣了愣,隨后臉上都露出了費解的神情。“喂,你別玩啦,回家睡覺吧。”這時,門口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就見何盈撓著頭撅著嘴走進來,身邊是搖頭嘆氣的蔣平。“怎么了?”白馳問。“她還是記不起來艾米利亞的樣子,剛才做拼圖把拼圖室的畫像師惹爆了。”蔣平搖頭,跟何盈開玩笑,“一會兒等展博士回來給你催個眠,估計你就想起來了。”“哼!”何盈皺著個眉頭四處找,“欣欣嘞?”“出外勤去了。”白馳走到何盈身邊,給她倒了杯水,問,“何醫(yī)生啊,問你個事情。”“什么啊?”何盈喝了口水,是上好的花茶,心情也好了些,起碼火氣降了點。“這張值班表,有沒有變動過的啊?”白馳將值班表給何盈看。何盈瞄了一眼,搖頭,“沒吧,反正我干了那么久,都是按照這張表來排班的。”眾人對視了一眼——這么說來,何盈被襲擊,可能并不是因為她撿到了戒指,而是有人用戒指引她去撿,從而好偷襲她。……白玉堂等人驅(qū)車趕到了艾米利亞號所在的碼頭,盡量不驚動別人,上了船。船艙里,洛天和馬欣正在等,洛天倒是一臉正常,馬欣坐在一旁托著下巴看洛天,腦袋周圍差不多都能看到粉紅色的泡泡。展昭無奈搖頭——這丫頭花癡得都快不行了。洛天指了剛才發(fā)現(xiàn)標記的地方給眾人看。趙禎不知道要他來干什么,不過他無聊地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倒像是突然瞌睡醒了。說起來,白家大宅里幾個男人,都有些特別之處,就好比說展昭平日是慵懶呆萌狀態(tài)、白玉堂是活力清醒狀態(tài)、白錦堂是工作繁忙狀態(tài)、公孫是自娛自樂狀態(tài)、白馳是好學不倦狀態(tài)、雙胞胎是插科打諢狀態(tài),而趙禎,就是永遠睡不醒的狀態(tài)。根據(jù)某種詭異的守恒定律,這幾個人的狀態(tài)是永遠維持不變的,一旦變了,比如說展昭突然勤快了,白玉堂突然犯懶了,白錦堂突然沒事做了,公孫突然發(fā)呆了,白馳突然不看書了,雙胞胎開始講正經(jīng)事了,那八成會有重大變故。而趙禎一旦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