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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才離開。同時,大家都覺得蔣楠的精神狀態有一些緊張,可能是太累了,勸她多休息。經紀公司也覺得艾米利亞的劇本有些詭異,聯系到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艾米利亞的詛咒,很多人都勸她不要演這部戲。可此時,蔣楠對艾米利亞這個角色卻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個好的角色對于演員來說是有致命誘惑力的,于是蔣楠決定繼續研究劇本,并且放松心情。漸漸的,適應能力超強的蔣楠適應了這種被窺伺的感覺,甚至還生出了一種古怪的享受恐懼的滿足感出來。她開始漸漸覺得,在恐懼之中生活,可以更進一步地了解艾米利亞的人物特點。另外,因為她甚少接觸恐怖片,所以想要讓自己從恐怖的氣氛中,找出演恐怖片的感覺來……于是,她租住了鬼宅別墅,還找了斯蒂芬的地下車庫來練習,開始了在外人看來極度瘋狂的角色體驗。通常來說,一個人如果太強大,那么別人就會忽略對她的照顧,一個人如果表現得太膽大,所有人都不會擔心她會害怕……蔣楠就是如此。自從蔣楠表現出已經不怕了,并且適應了這些狀態之后,說句實話,連經紀公司那些大男人,都有點怕她了。誰敢大晚上的住鬼宅?于是眾人都離她而去,變成了蔣楠獨自面對黑暗、面對恐懼……就在這個時候,艾米利亞出現了。艾米利亞出現在一個黃昏,那天下午,蔣楠進行完一個電視臺訪談節目后,坐著車回家,她感覺很疲憊。車子順著小路開往別墅,蔣楠靠著車窗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遠處的天空是紅色的——少見的血色殘陽。“天氣這么怪呢。”蔣楠喃喃自語。這時候,就聽到有一個介于女人和女孩兒之間的聲音說,“要下雨了。”蔣楠微微一愣,以為自己耳鳴,左右看了看,身邊并沒有人。“小顧?”給蔣楠開車的那個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已經給她開了三年車了,姓顧,蔣楠一直叫他小顧。“蔣小姐?”小顧以為蔣楠要去什么地方,就看后視鏡里的她。“你不舒服啊?”小顧可能看到蔣楠臉色微微有些白,靠在后座有氣無力的,就問。“沒……你剛才跟我說話?”蔣楠雖然確定剛才那個是女人的聲音,絕對不是小顧能發出來的,但還是問了一聲。小顧搖頭,“沒啊……是不是做夢了?”“嗯……”蔣楠點了點頭,問,“是不是要下雨了?”“怎么會,你看天那么好……”小顧話沒說完,忽然,就見天空陰沉了下來。隨后,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了車窗玻璃上面,四周圍的行人顯然都措手不及,紛紛拿包擋著頭狂奔向避雨處。天空徹底黑了下來,開始打雷和閃電。小顧放慢了車速,驚訝又佩服地看著后視鏡里發呆的蔣楠,“蔣小姐,你怎么知道要下雨的?好厲害啊!”蔣楠回過神,笑了笑……心里頭卻有些打鼓,就在這時,她聽到自己耳邊,傳來了一個清晰的笑聲。還是剛才那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間的聲音,介于頑皮和邪惡之間的笑聲,莫名的陰森。蔣楠只感覺從脖根一路往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蔣楠這時候早就徹底清醒了,她前后左右望了一圈,完全沒有其他人,而且小顧根本沒開口,那是誰的聲音?“收音機開著么?”蔣楠最后一絲希望寄托在收音機上。小顧搖頭,“沒啊,我看你剛才在睡覺,所以沒開……要開么?”“不用了。”蔣楠想了想,“小顧啊,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去接女朋友?”“是啊,蔣小姐是不是想去別的地方?”小顧問,“我可以讓她自己坐車回家的。”“哦,沒……你繼續開吧。”蔣楠搖了搖頭,車子就駛入了無人的別墅區。小顧每次來這里送她和接她都是來去匆匆,應該是很害怕逗留。這次也相同,蔣楠一下車,小顧就逃也似的開車走了。此時風雨漸漸停了下來……蔣楠打開別墅的大門,天也黑了。“嘶……”聽到這里,白馳就開始搓胳膊,有一首歌怎么唱來著,“風吹寒毛凍凍凍,雞皮疙瘩滿地落。”“接著呢?”展昭倒是聽得興致勃勃。“接著我進屋,依舊做自己的事情,在我洗完臉照鏡子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姑娘……”說著,蔣楠指了指展昭手中那張恐怖版的艾米利亞的臉,“出現在我身后。”“呀啊!”正這時,白馳慘叫了一聲。眾人一回頭,就見包拯尷尬地站在白馳身后,白馳驚得一頭撲向身邊趙禎。原來剛才蔣楠正說到艾米利亞的臉出現在身后,白馳就感覺身后有什么氣息,回頭一看……黑漆漆一張臉,一對白眼珠子。于是,繼上次在SCI辦公室偶遇會走路的木頭雕塑之后,白馳發出了最大聲的一次慘叫。包拯尷尬地看著白馳,他也被嚇了一跳,原本他走到門口感覺四周圍靜悄悄的,就想這幫小的搞什么鬼?一進們,就被白馳嚇一哆嗦。展昭將蔣楠的注意力拉回來,讓她不要在意別的情況,繼續說,“后來呢?艾米利亞一直跟著你?”“沒。”蔣楠搖了搖頭,“她出現的時候,我嚇得大叫了起來,沖出了別墅,打電話叫人來接我。之后我先住在了朋友的家里,晚上沒有見到艾米利亞,第二天我就住酒店,也沒有艾米利亞,我就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自己嚇唬自己,于是之后那一天,白天……我回到了別墅里。”“然后?你又看到她了?”展昭問。“是的,她就那樣坐在沙發上,靜靜地靠著,手上抱著一顆白色的骷髏頭,輕輕撫摸,然后對著我笑。”“她對你笑?”展昭追問,“說了什么話?”“她是說英語的。”蔣楠道,“還說了不少。”“越詳細越好!”“她起先說她有點餓,想吃東西,后來又說她想出去走走,我一直不敢跟她說話,又跑出去別墅,找了金師傅。”“哪個金師傅?”眾人都歪過頭,好奇地問她。“金良是不是?”趙禎突然問。眾人又回頭看他。蔣楠點頭,“我是根本不認識什么驅魔師啊驅鬼師啊,這個師那個師的,但是這次真的被自己撞正了,想不信都不行。報警的話,我又怕那些警察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