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學(xué)那么詭異，我不能讓他單獨到處跑。”邊說，邊伸手指了指展昭。

展昭正嚼著一個紙杯蛋糕，腮幫子鼓鼓。

趙爵看了一眼，搖頭撇嘴，似乎頗多不滿，“秀什么恩愛，得意的。”

“要不然，我和他都假扮學(xué)生，這樣和白馳也能有個照應(yīng)，不然趙禎該不放心了。

趙爵似乎為難，摸著下巴，“嗯……那不是少了一個假扮老師的么！”

“讓馬漢來吧，他也能順道照顧一下公孫，不然大哥該緊張了。”展昭也覺得學(xué)生那邊比較有混頭，老師這里能查到的線索有限。

趙爵坐在一旁小聲嘀咕，“嗯，那個狙擊手么……倒是也不錯哦，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一起問趙爵，“那你呢？”

趙爵瞇起眼睛挑起嘴角，“我是家長！”

展昭和白玉堂眼皮子都抽了抽。

“對了。”展昭一腦袋疑問，“為什么可以這樣隨意安排老師和轉(zhuǎn)校生進學(xué)校，你認識校長啊？”

趙爵托著下巴，“因為錦堂把學(xué)校買下來了啊，反正是私立的，校董當然說了算！”

展昭和白玉堂嘴角一個勁抽，最后，展昭嘆氣，“大哥竟然肯當校長……”

“嘖嘖，誰說他當啦。”趙爵似乎不滿。

“那是誰？”兩人異口同聲，趙爵戳了戳自己的鼻子，“當然是我，嘿！趙校長！”

趙爵說完，溜達出門吃早餐去了，展昭狐疑地看了看白玉堂，“你覺不覺得……”

“嗯。”白玉堂了然點頭——為什么白錦堂，好像在全面和趙爵合作？他倆究竟什么關(guān)系？

展昭只能聳聳肩，“要不然直接問大哥？”

“我昨天其實想問他，但是被趙爵給的線索打斷了。”白玉堂換好衣服，“潛伏進學(xué)校……為什么我有一種大海撈針的感覺？具體要抓誰？”

“也未見得。”展昭將資料遞給了白玉堂，“這學(xué)校夠亂的。”

白玉堂打開那一大疊檔案，才發(fā)現(xiàn)竟然都是學(xué)校的相關(guān)學(xué)生和老師的資料檔案。

“生源那么雜？”白玉堂覺得不可思議，“學(xué)校也好貴，這私立學(xué)校究竟是教什么的？”

“之前說的，貌似學(xué)生家庭背景都相當殷實，在這里經(jīng)過語言、社交、禮儀、生存能力等等各方面的培訓(xùn)后，直接送到國外的名校，推薦就讀。”

白玉堂微微挑了挑眉，“這算不算某種程度上竊取社會資源？”

“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展昭翻了翻資料，“不過昨天趙爵給我們看的那三個人，都在這學(xué)校。“

白玉堂愣了愣，“開玩笑么？那三個都是殺人犯！”

“他們都是老師，這個白頭發(fā)的現(xiàn)在名字叫安東尼，是個俄語外教。殺手雪雁名字是趙雪艷，搖身一變成了數(shù)學(xué)老師，形象很符合哦？”展昭還挺有些興致的，“這個刀疤臉現(xiàn)在名叫王旭，是學(xué)校傳達室的保安。”

白玉堂皺眉，“這幾個人，都聚集在學(xué)校做什么？”

“那幫人做事都是有理由的。”展昭冷笑了一聲，“在學(xué)校蹲點那么久，必定有所圖。這學(xué)校建成時間不久，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地下寶藏之類的吧？學(xué)校能有什么？學(xué)生唄！”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從學(xué)生身上下手……圖謀什么？錢財？”

“謀財綁架這地區(qū)的確多發(fā)，不過目標基本是更加年幼一些的學(xué)生，而且說起來，也處于一個可控的水平。”展昭搖了搖頭，“大學(xué)的意外死亡或者傷害事件也非常少！”

“那是為什么？三人找同一個地方隱居避世么？”白玉堂有些想笑。

“趙爵這次讓我們來是抓幽靈的，而這幾個人……”

“他們也是？”白玉堂被展昭一提醒，明白了過來，“就和趙爵目的相似，他有大哥的支持，動用大量財力找幽靈，而對方則是只能用人？留下那么三個都是狠角色，會不會滅口的傾向高于抓人？”

展昭笑瞇瞇摸了摸白玉堂的后脖頸，“玉堂，你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這樣驚人。”

“那個幽靈究竟是什么人？”白玉堂自言自語，“是傳說中殺死ELEVEN的那個殺手，還是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人物？”

“這個只有趙爵知道了，不過他一直在賣關(guān)子，都不肯說。”展昭不滿。

“你不如問問他？”

“他肯定不會說，要不然我們問大哥？”

兩人正商量，就聽到門口，趙爵涼絲絲的聲音傳來，“誰說我不肯說？”

兩人一起回頭，驚訝地看他，“你肯說？”

趙爵嘴角抽了抽，“你們兩個死小孩，有什么直接問我會死么？還拐彎抹角的。”

白玉堂望了望天，展昭趕緊拉趙爵進來，“幽靈究竟是什么人？那個殺手？”

“他的確是殺手，但不是普通殺手，而是獨一無二的殺手！”

展昭不解，“為什么獨一無二？”

“童顏巨乳……”

“咳咳……”白玉堂喝水嗆到了，一臉敬佩地看趙爵。

展昭嘴角抽了抽，也皺眉瞄著趙爵。

“我說真的！”

“是個女人？！”展昭驚訝不已。

“確切地說，是個女生。”趙爵雙手合十對著遠處輕輕地拜了拜，“超級可愛的小女生哦。”

展昭和白玉堂都嘆氣，趙爵從來就沒有正經(jīng)的時候。

“你說是個女生，今年幾歲？”

“十八九歲？”趙爵手指摸了摸下巴，“不過看起來可能十六七？總之是青春美少女的樣子。”

“你是說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殺死了最強的狙擊手，開玩笑的吧？”

這時候，來叫眾人吃早飯的馬漢，靠在了門口的墻上，身邊趙虎也是一臉驚訝，“真的假的？那她豈不是殺人的時候只有幾歲？莫非是突襲？！”

趙爵微微挑起嘴角，“是永遠的美少女。”

眾人都一愣。

“很久之前，她看起來十六七歲，很久之后，她看起來，還是只有十六七歲。”趙爵說著，忍不住嘖嘖了兩聲，“什么化妝保養(yǎng)都是浮云！十幾歲的外表下面是一張蒼老的臉，天使的腔子里住著個老妖婆，十六歲的女人長著三四十歲的心，歐也。”

“那個殺手不會老，所以一直保持著年少青春的樣子，和那三個人一樣？”展昭從今天一早知道要去學(xué)校的興趣缺缺，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興致勃勃。

“和他們一樣？”趙爵卻忽然笑了，“我之前有說過的吧，那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存在。”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

“她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