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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爵笑了笑,依舊意義不明。剛下車門,展昭就跑過來了,拉過白玉堂上下左右檢查了一番,虎視眈眈看趙爵。趙爵舉著手里的塑料紙包晃啊晃,“想不想看好東西?”展昭一愣,瞧白玉堂,“什么東西?”白玉堂一聳肩,“藏在舊警局地下二層那間從來沒打開過的儲物間里的!”隨著白玉堂的描述,展昭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追著趙爵,“給我看看。”眾人順利登機,展昭也順利搶到了趙爵的資料,將塑料袋剪開,就見是案卷的記錄。“什么案子這么神秘?”展昭納悶。“藍色文件袋啊?”公孫似乎顯得有些失望,“黑色文件袋是絕密文件按,紅色文件袋是特重大案件、黃色文件袋是有死者的案件、藍色文件袋只是輕度刑事案件、綠色是民事案件,白色涉毒案件。”“幾份都沒死人的普通刑事案件,你什么時候藏著的資料?”展昭拿過袋子來看了看,發現并非是二十年前的舊檔案,而是三前發生的。“你哪里來的資料啊!”展昭問他。趙爵微微一挑眉,伸手按嘴唇,“秘密!”展昭仔細看文件夾內的文字記錄,就見是發生在各地的綁架案件,總共有三起。“普通的綁架案啊。”展昭翻看著,皺眉,“這個綁匪好奇怪,綁架的是普通人家,甚至是家庭條件不好的人家的孩子,勒索卻是上百萬?”趙爵微微一笑,點頭。“為什么?”白玉堂想不通,“買了保險還是有什么社保基金之類?”趙爵接著搖頭,“貌似都不是。”“什么?”看到最后,展昭發出了一聲驚訝的低呼,“綁匪打了個電話之后就再也沒有后續了?然后也沒有出現撕票也沒有來拿錢,從此就這么消失了?”趙爵指了指下邊,示意他接著看。眾人都湊過來看資料——那些被綁架的學生,之后就沒有再出現過了,父母們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三起案件,三個都是6-10歲的小女孩兒,手法一樣,消失的結局也是一樣。“如果只有一起,那有可能是綁錯人了吧?”看著報紙的白錦堂回頭問了一聲。“但是三起的話……”白玉堂微微地搖了搖頭,“就蹊蹺了!”“三起案子都是三年前發生的。”公孫翻看著資料,“當時正好警局搬遷,資料被存起來了么?”趙爵手里拿著剛才白馳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巧克力蛋糕,正在邊點頭邊感慨蛋糕好吃。“這三起案子,有什么特別?”展昭問他。趙爵微微笑了笑,對白錦堂勾勾手指,“吶,有錢人,我問你個問題。”白錦堂回頭。“如果說啊,有人綁架了你弟弟,跟你勒索一千萬,你會不會報警?”白錦堂嘴角抽了抽,“直接做掉他們。”趙爵望天,“假設一下,你們是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巨富,普通商人,家里有獨生子女被綁架了,綁匪討要贖金,你們會不會很爽快地給錢?是報警,還是想一些反制的措施?如果被撕票,會不會報復?”眾人面面相覷,展昭眼眉一挑,“我明白了,這些失蹤的小朋友,是替代品。”趙爵撇著嘴啃蛋糕,“果然聰明人一點都不好玩!”展昭是明白了,其他人還沒明白呢,趙禎問,“什么替代品?”“比如說,那些富裕人家自己的孩子沒被綁架,但是經常和自己孩子在一起的某個小朋友,被綁架了。綁匪將過程寄給那個富裕家庭,警告他們說,如果不想自己的孩子有同樣遭遇,就將錢送到哪里哪里。”白玉堂皺眉,“那些小孩子還真是替代品,可真的會有人乖乖就范么?”“從心理學的角度講,這是避免傷害,屬于人的本能,被選擇的機會較多。”展昭給眾人分析,“如果采取普通的綁架,那么傷害已經發生,很多人會選擇面對、接受、或者抵抗。而綁架替代品的行為,屬于警告和示威,大多數人此時會選擇避免傷害,給點錢息事寧人,只要自家孩子以后沒事就得了。另外,還可以制造一些不就范案例的悲慘結局,起到震懾的作用。要讓對方知道,不就范,回事什么樣的下場!”“太過分了吧。”白馳不滿,“那些被當做代替品的小朋友多可憐?水來保護他們的權益?交了贖金后為什么不放回來?還連帶消失,太無辜了吧?”“這是你要查的?”展昭問趙爵。趙爵微微一笑,“最近有些懷舊。”“什么意思?”“這世上有不少人喜歡收集二手舊娃娃,知道二手娃娃有什么好玩么?”趙爵又開始答非所問。不過聽他胡說八道的是展昭,同樣思維模式古怪的他立刻理解,“懂了,終止第一次人生,重設第二次人生,玩弄一個人比塑造一個人更有趣。”“賓果。”趙爵將最后一口蛋糕塞進嘴里,“另外還有一點。”眾人都看他。只見他伸手左右褲子口袋摸了摸,摸出了一張照片來,遞給展昭他們。照片上是個可愛的男孩兒。“這是誰?”白玉堂不解。“他叫陳新。”趙爵道,“今年七歲。”“這小孩兒出什么事了?”洛天畢竟為人父,對小孩子的案子特別關注。“兩天前,他被綁架了。”趙爵說著,不忘補充一點,“他從小父親就過世了,母親靠社保和救濟金,還有幫人家打點散工照顧他,家庭條件可謂是比較拮據的。”“綁匪勒索多少錢?”“五百萬。”趙爵托著下巴,“問題是,他班級里,有一大半的孩子,家里都有千萬以上的資產。”白玉堂皺眉,“那是個什么學校?”“私利貴族學校。”展昭聽了不明白,“你之前說陳新家庭拮據,為什么會進這么好的學校?”“填充品和實驗品。”趙爵架著腿,招特困生做填充物,是最近貴族私利學校的新理念,為了讓那些天之驕子們更有優越感。當然了,對外宣傳是說讓不同階層的小孩懂得如何相處。”“還沒長大就已經分了階層了么。”展昭憤憤扔了資料,“混賬東西。”白玉堂問趙爵,“你之前不是說抓幽靈么,這綁架案跟幽靈有什么關系?”“沒關系啊。”趙爵一聳肩。“什么?”眾人都看他。“抓幽靈是你們這次的任務沒錯。”趙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