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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潛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是吃還不吃?不吃我全吃了。”

“吃吃吃。”瓊達搶過來,三口兩口吃光了。

韓貝翻過華南虎,在他腰側口袋搜出一大把巧克力,兩人擊掌相慶,拆開糖紙你一顆我一顆正吃得高興,一束手電光掃進墓室,有人呼喚:“小虎?”

韓大少爺扯上瓊達落荒而逃,躲回窄道來不及了,就近滾到一副大棺材后。世界真奇妙,來人是杜寅,他繞過幾副棺材,看到華南虎躺在地上,當即面無人色地撲過來:“小虎!你怎么了?”

韓貝含著一顆巧克力,堪堪忍住了沒噗出來:你把他打暈了還問他怎么了?你的記憶被狗啃了嗎?

杜寅摸過華南虎的心跳和鼻息,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打開對講機道:“華南虎找到了,取消定位,取消定位!三組人員緊急調往東翼西耳室,重復一遍,三組人員緊急調往東翼西耳室。”

68、許睿

隊長不是被開除了嗎?韓貝只恨不能用腦袋去撞棺材,百思不得其解!

華南虎在杜寅的搖晃下清醒了,本該發生的打斗、咒罵沒有發生,他居然!居然!居然摟住杜寅的脖子哭哭啼啼地撒起嬌來:“哦呦,好疼……”

“快說說是怎么回事,先別哭了,回去我給你按摩。”杜寅說出這種話也不覺得臉紅。

韓貝真想給這對狗男男跪下了,礙事的巧克力沒吞下去,嗆到氣管,他臉漲成豬肝色,捂住嘴憋了憋,沒憋住,連咳帶嘔地噴出聲音。

“誰?”杜寅喝道:“出來!”

“咳咳咳……”韓貝辛苦地咳出了巧克力,抹抹滿臉的鼻涕眼淚,舉起雙手:“別,咳咳,別開槍。”

杜寅愣神零點一秒,不帶感情地說:“手舉高!別玩花樣!”

瓊達蜷成一團,想和韓貝拉開距離。華南虎眼疾手快,手銬落下,控制住瓊達后看著他的臉,牙疼似的嘶嘶抽氣:“哎呦這傷的……”

韓貝怕瓊達下毒,趕忙提醒:“瓊達,你忘記你的毒藏在靴子里了嗎?下毒撒他!撒他撒他!”

這話無疑是此地無銀,華南虎心領神會,脫下瓊達的靴子沒收了那堆小小的油紙包。瓊達哀怨地望著韓貝,眼里蓄了兩泡大大的眼淚:“大哥,你好蠢。”

把瓊達交給警方最安全了,韓貝身心輕松,扭身拔腿就跑,他料準了華南虎沒有槍,隊長也不會朝他開槍,況且沒帶著小累贅,此時不跑等待何時?

瓊達哭喊:“大哥!別丟下我啊——”

“小虎,送他上去交給醫療小隊。”杜寅簡約地下命令:“那人我去追!”

韓貝在學校是短跑冠軍,爆發力驚人,將杜寅甩下老遠,跑了幾分鐘,他對這古墓總體格局心中有數了,它分東西兩翼,各有一對完整的耳室和側室,在此之前徘徊了一大圈的是西翼,過了懸空走廊后這半邊是東翼,是否完全與西翼對稱,不得而知,他怕踩到機關,找到一條安全的大路打圓圈反復跑。

杜寅追在后面,剛開始喊:“站住!再跑我開槍了!”然后喊:“沒人了!別跑了!”韓貝充耳不聞,他終于怒了:“韓貝!你找死啊?還跑?”

韓大少爺不自量力,終究是小瞧了隊長,拼耐力他不是對手,狂跑十五分鐘后他就吐出舌頭直喘,杜寅悶聲追上來,揪住他的領口,往他后腦勺連抽三下:“你還跑?還跑?還跑?”

韓貝喘得說不出話,背靠石壁坐下來。

杜寅手支著石壁,很有尺度地喘了兩下,一聲不吭地撕扯韓貝的衣領。

想起方才偷聽周王言說的話,再結合隊長這動作,韓貝快嚇尿了,貞烈地一攏領口:“你干什么?畜生!”

“畜你妹!”杜寅抽他一巴掌:“邱正夏沒在你身上裝感光扣嗎?害我找不到你。”

“啊?什么感光扣?”

杜寅一掀領口,露出一顆綠豆大小的熒光珠,“這個東西,他沒給你嗎?”

“……沒。”

“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杜寅罵完,端詳臟乎乎的韓大少爺,目光落在他血跡斑斑的腿上,神情柔軟下來,拍拍他的臉蛋,說:“辛苦了,金貓,我找個人帶你上去,好好休息。”

韓貝傲然打開他的手,“什么意思?我沒用了?”

杜寅沒回答,打開對講機:“一組一組,我是杜寅,要求定位,一個犯罪嫌疑人自首,重復一遍……”

韓貝搶過對講機掐斷通話,頂撞道:“你沒資格指揮我!”

“唉哈?你說什么?造反了你!”杜寅鉗住韓貝的脖子敲打他的腦袋,那手勁殘暴得簡直要把他腦袋敲下來換個新的。

韓貝知道隊長是暴君屬性,想來忤逆他八成沒好果子吃,故而一向乖順聽話,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膽,口氣沖了點,立刻淪落到只剩求饒的份:“好痛好痛!別打了!我又沒說錯,你不是被警隊開除了嗎?”

杜寅錯愕地一頓,放開他,“你看到的是我哥吧?他現在怎樣?”

“啊?誰?”韓貝雙眼只流露出一種情感,那就是癡呆。

“我有個雙胞胎哥哥,叫杜寅,我是杜卯。”

韓貝指著對講機:“可,可你明明前一分鐘還說自己是杜寅。”

“是這樣的,當年我和我哥進三隊做第一個文物專案臥底,用他的身份,共用一個代號,兩個人辦事卻讓人以為只有一個人,好處大了去。后來老隊長退休,杜寅這個身份升職做新隊長,別人以為他不再做臥底了,其實我和他還在交替辦事,一人在明一人在暗,這也是迷惑人的一種方案。我沒有身份,都快忘記自己叫什么了。”杜寅——不,杜卯說著,不時低頭看著一個五寸觸屏手機改造的黑屏設備,上面是銀色的古墓地圖,十幾個黃色小點在移動。

“他為什么被開除了?”韓貝木訥地問。

“他利用職務之便擊殺圖剛,導致好幾名隊員受傷。”杜寅憤然道:“這次又傷了隊員,搶走警服假扮我,我看他快瘋了!”

太多或有頭沒尾,或有尾沒頭的起因經過結果,紛繁難懂,那些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信息在韓貝的腦海中交錯融合,浮現出一個人,清晰且模糊,陌生且熟悉,那個人——“他是誰?”韓貝神經質地追問:“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杜卯反問。

“那個死在圖剛手上,讓杜寅拋棄一切也要報仇的,那個人。”

杜卯望著他,字斟句酌地說:“他是許睿。”

韓貝晃了晃,額角有一根筋一跳一跳地疼,他虛弱地反對:“我才是許睿。”

“你不是,你以為這身份是你家花錢買的?其實這事能順利辦下來,是因為我哥為了掩護許睿,想安排一個人頂替他,剛巧你出現了……后來許睿他,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