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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潛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來吧。”

香九如掉了魂一般,香東潭嘰里咕嚕地安慰不休,師徒倆都沒下墓的打算。幾個人沒工夫搭理他們,依次下洞,十米左右的盜洞不算深,但韓大少爺哪有爬過這么逼仄的地方?肩肘在土壁上左蹭右撞,展不開四肢,看不清上下,不小心腳下一空,蹭掉一大塊泥砸在下面邱正夏腦袋上。

邱正夏痛呼一聲,韓貝心疼壞了,兩手稍一松往下滑,兩條長腿夾住他的腰背,捧了他的腦袋,摸黑摸了摸,“砸到哪了?沒砸到舊傷吧?”

“嚶……”邱正夏假哭著用臉蛋子蹭蹭韓貝下身,“這個體位好銷魂~~”

韓貝欲哭無淚,咬牙切齒地低罵:“你放心!有的是機(jī)會射你一臉!”

對講機(jī)沒有關(guān),幾個人疊聲:“喂,你們夠了……”

“嗷!貝貝你壞你壞!你好色!都被別人聽到了!”邱正夏怪叫著麻溜麻溜爬下去。

手電光不帶人氣,衛(wèi)金鉤點(diǎn)起了火折子,似乎這樣可以驅(qū)散陰森和濕冷。幾個人四下查看,地底下的情形不太明晰,碎磚泥土與腐朽的木頭混在一起,勉強(qiáng)撐住幾面墻,但仍是一片廢墟,看不出墓內(nèi)結(jié)構(gòu)。

周王言最后下來,找個地方靠著,瀏覽一圈,“這墓也太不講究了。”

“這里一道窄門,”彭鯤用槍柄三下五除二撞碎門板,試著鉆了鉆,拍拍一腦袋灰,尷尬道:“我不行,哈哈!柳真,你來試試。”

柳真也不二話,扭脖子,收肩膀,“嘎巴嘎巴”地收細(xì)了腰身鉆進(jìn)去,不出三分鐘退出來,搖頭:“死路,空的。”

邱正夏用自動步槍的槍柄在廢墟中扒拉,一無所獲,轉(zhuǎn)而扶起搖搖欲墜的朽木柱,掰下一小塊木渣,對著火光看了眼,斷言:“這建筑只到民國。”

“這不是墓?”韓貝敏感地察覺到他說的是“建筑”而不是“墓”。

邱正夏還沒來得及解釋,黃鄧和彭鯤合力掀開一塊擋路的木板,手電光一打,板下敞露出幾具橫七豎八的白骨——所謂“幾具”,是真的說不清有幾具,骨頭零散交錯,分不清誰是誰的。

邱正夏一躍而起,慘呼:“貝貝!有死人啊!”

韓貝驚出一頭汗,忙抬手摟他:“別怕!”

邱正夏這一躍沒落在原地,撲到了尸骨邊,兩只狗爪在尸骨中左扒扒右扒扒:“什么首飾都沒戴嗎?戒指也不給我留一個,好小氣哦……”

韓貝摟了個空,干瞪眼:“你……”

邱正夏撿起一根白骨,若有所思地敲一敲,分析:“真是血腥殘暴的兇殺現(xiàn)場!他們是互砍至死的,這條手臂的刀口整齊但截面碎裂嚴(yán)重,明顯是重武器造成的,比如斧頭……”

黃鄧應(yīng)景地舉起一把銹鐵斧:“這個?”

邱正夏用白骨的截口與鐵斧比對了一下,嚴(yán)肅道:“兇器找到了!”

韓貝陷入沉思:“殺人動機(jī)是什么?”

邱正夏“哐唧”一摔白骨,“拜托,我的好貝貝,我們是來挖墳的,不是來破案的!”

韓貝一噎,氣絕:“還不是你先提什么兇殺現(xiàn)場!”

尸骨周圍留下幾塊銹得看不出形的兵器,再搬開一塊木板,找到兩個嚴(yán)重變形的車輪龍骨,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個鐵鍋。“一堆破爛!賣廢鐵都沒人要。”衛(wèi)金鉤哭笑不得:“金屬探測儀探出來的是這些玩意吧?”

彭鯤“哐哐”敲擊木板:“再往深了掘進(jìn)去看看?”

“我看不必了,”周王言筋疲力盡地苦笑:“再掘還要冒險花精力,得不償失。”

柳真反駁:“那也不一定,我剛才爬的窄道兩壁都是空心的,可見這地方很大,”

不管是什么,不是漢墓就對了,正合韓貝心意,他心情舒暢愉快,回頭去牽自己的狗,“球球,別亂跑。”

邱正夏蹲在車輪龍骨邊,刨出一團(tuán)酒瓶蓋大小的東西,摳掉泥塊,用袖口用力搓一搓,露出一抹暗澀的白,是個銀質(zhì)小掛件,形態(tài)扭曲,土沁積在縫隙中,認(rèn)不出是個什么玩意。

“怎么了?”

邱正夏盯著那玩意,啞了半晌,抬手捂住了眼,咬著牙直抽冷氣,儼然一副氣得說不出話的模樣。

韓貝摸不著頭腦,扳過他又問:“正夏,怎么了?”

暴戾兇光藏在指縫之間,邱正夏恨聲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jǐn)D出話來:“這不是墓,我中計了!”

韓貝一愣,搶過小掛件,看到那上面依稀刻了兩個字——“喪車”。

27、喪車

“民國時期土匪搶鏢車,軍閥也搶鏢車,但據(jù)說他們一般不搶兩種車隊,一種是喜車,一種是喪車,所以一些地區(qū)的鏢局會在車頭掛一串銀質(zhì)掛件,其中少不了兩只小板車,上面分別刻‘喜車’‘喪車’,沒有實際用途,算是消災(zāi)避難的平安符,博個好彩頭。”邱正夏拔出匕首,將那玩意一分為二翹開,果然是兩只小板車,銹在了一塊兒。“這應(yīng)該是一處鏢局的中轉(zhuǎn)站,或者是一個小寨子,鏢車路過此處休息,遭到搶劫,人也全殺光了。”

終于可以解釋為什么沿途都尋不著零星甘藥商留下痕跡,因為他們根本走的不是一條路!恍然大悟之余,韓貝仍有質(zhì)疑:“不管是中轉(zhuǎn)站還是寨子,都不會建在地下啊!”

“原本當(dāng)然不在地下,”周王言慢條斯理地插嘴:“難怪我覺得這里風(fēng)水奇怪,山丘平地而起,天崩地缺。如果我沒猜錯,這原本是塊平地,劫匪殺人搶貨,然后炸掉兩側(cè)山頭掩埋此處,毀尸滅跡。”

“這手筆,應(yīng)該是軍閥做派。”黃鄧感嘆:“還真是殘暴霸氣……”

“真是cao蛋才對!”彭鯤懊惱道:“阿茂搞這一出隱形地圖,拐了個彎玩我們!到底……”一句話未完,遙遠(yuǎn)的黑暗深處“咔嚓”一聲,又悶又刺耳的尾音繚繞不去。眾人齊齊往后退了一步,提高警惕,彭鯤壓低嗓音問出自知無解的問題:“怎么回事?”

韓貝手腕一痛,是邱正夏發(fā)狠掐了他一下,他詫異地轉(zhuǎn)頭,看到邱正夏臉色煞白,“球球,你不舒服?”

“我沒事。”邱正夏眼中的驚惶之色轉(zhuǎn)瞬即逝,淡然道:“我說,彭鯤,別管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我們呆在這沒什么意思,上去吧。”

衛(wèi)金鉤沒有異議,用對講機(jī)呼叫他的侄子,“劉懶,我們上去了,你幫忙扯扯繩子助助力!”

劉懶應(yīng)得爽快:“好嘞!舅舅,下面怎么樣?”

“什么狗屁都沒有!”衛(wèi)金鉤語氣不善。

劉懶大失所望:“怎么回事啊?”

邱正夏訓(xùn)斥道:“你他媽的別磨磨唧唧,快扯人!有話上去再說。”說著,繩子遞給韓貝,風(fēng)輕云淡地笑:“你先上,周大哥有傷,跟在你后面,快點(diǎn)。”

韓貝也沒多想,拿過繩子反手繞兩圈,蹬著泥壁往上攀,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