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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小區(qū)只有我一個人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成了一條線,抬起眼睛的時候卻恢復(fù)成了正常的黑色,那幾個人情不自禁的搓了搓胳膊上忽然立起來的汗毛,卻只當(dāng)是因為天冷,有人惱羞成怒,抬腳往晏輕小腿上踹了一腳,抓住他的衣領(lǐng)子往墻上一抵,湊近了威脅他:“小鬼,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話沒說完,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涼,有什么長的、軟的、細滑的東西纏繞了上來。這人愣了一下,好巧不巧看到了小慫貨的眼睛。

橙黃色的,蛇瞳。

他的腿瞬間就軟了,腦袋一個激靈,腎上腺素激增,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趕緊跑,然而身體接受指令卻沒有那么迅速,他還是保持著那個動作,呼吸急促間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兒。

怪不得他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少年被他揪著衣領(lǐng),只能墊腳靠在墻上,比他還高了一點,而下半張臉剛好被他遮住,后邊還有人催促:“干什么!先扇他一巴掌,不是不肯拿錢么,扇了就老實了!”

那人卻身體僵硬,動都不敢動。

……這少年素白的一張臉,死人一樣僵硬,從上至下俯視著他,眼睛中是看食物一樣的漠然。

而他的脖子被厚重的衣服蓋住,身后的人根本就看不見,從這少年嘴中伸出來的、分叉的舌頭。

他想喊怪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發(fā)涼,像是在寒冬臘月被扔進了冰窖中。

就在這時候,他小腿忽然一疼,手腕一松,然后就被人抓住后背的衣服往后扔了出去,連滾帶爬的在地上滾了一圈,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而當(dāng)他再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那個少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乖巧的貼著墻角站,臉上帶著心虛跟不安。

還沒等到多看兩眼,就又被人沖著小腿狠狠地踹了幾腳,“真是服氣了,”陸堯掰著手腕,一次又一次的踢在同一個點上,“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是吧?”

打過架的人都知道,街頭斗毆不是大事兒,片警都不太管,最多逮回去關(guān)一晚上,鬧出事兒的都是沒分寸的,要么動了管制刀具,要么就是給人開了瓢——陸堯簡直就像是個專業(yè)流氓,專沖著一點踢,傷痕不大,但是能讓這小混蛋疼上他媽的十天半個月。

他心頭是真憋著火,剛才取完票,一抬眼就瞄到了這個角落,要不是晏輕白的過分,他一準(zhǔn)看不著!

真打起來了還是有人來勸架的,沒一會兒陸堯就被人拉開了,揪住晏輕領(lǐng)子的是最后一個倒在地上的,在他之前,他的好兄弟們已經(jīng)像是煮餃子一樣,熟了滿鍋了。

陸堯咬牙切齒的報了警,然后跟拉架的解釋說:“那個是我朋友,沒看好走散了。這群是堆小混混,整天在火車站摸包,今天還升了級,改搶劫了……”

他不叼煙的時候看著是個正人君子,再加上晏輕楚楚可憐的往墻角一縮,也就沒人攔他們。

陸堯打完了人,扭頭就走,旁邊有個熱心的大媽喊住他,“小伙子!把你朋友帶上啊!”

“哎,”陸堯扭過頭來,沖大媽笑了笑,“您瞧我這個記性,火氣大了腦子都燒壞了。”轉(zhuǎn)頭再沖晏輕笑:“過來啊,愣著做什么?”

晏輕低著頭,小媳婦一樣的跟在他身后。

候車廳里的人比買票取票的地方少一些。兩個人坐在深藍色的塑料椅子上,晏輕低著頭,偷偷看陸堯的表情,但是沒能如愿——陸堯臉上沒表情。

半晌之后陸堯終于動了一下。

晏輕神經(jīng)緊繃,立刻扭頭看過去,陸堯恰好看過來,瞧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笑著說:“身份證帶了么?”

晏輕趕緊從背包中掏出來,眼下別說是身份證了,陸堯就是要他的心肝脾肺,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手插進小腹里全給他掏出來。

“準(zhǔn)備的真充分。”陸堯的表情和煦,看不出究竟有沒有在生氣,晏輕小心翼翼的揪住他的衣擺,問:“你不生氣么?”

“我哪敢生氣啊。”陸堯說:“你在這里不要動,我去給你買票。”

他果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晏輕,眼睛中沒有一點笑意,揮手把自己的衣擺扯出來,說:“我這里太小,容不下你了是吧?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直通西藏的票,到了那里會有人接應(yīng)你,什么都不用你cao心。”

晏輕低著頭,在陸堯邁開第一步之前,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隔著衣服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陸堯按著他的肩膀,冷笑一聲,“這招沒用了。”

然而晏輕并不理睬他,不由分說的一口接著一口的親,密集的落下去的吻到處都是,陸堯被他鉗得動彈不了,一聲不吭,任由他親,這次他是鐵了心,然而那一個個甚至連觸碰都不明顯的吻,卻像是透過了衣服,直接烙在了他的肌膚上,像羽毛一樣柔軟,又出奇的燙人。

這時候他們奇怪的舉動也引起了旁邊人的關(guān)注,陸堯正對面有個穿著整齊西裝的英俊男人,咔嚓咔嚓嗑著瓜子圍觀他們,就差拍手叫兩聲好了。

陸堯的臉皮就算是再厚,也有些忍不住了,剛才那番話說的是真狠,火氣早就消了一大半,再一低頭看著晏輕兢兢業(yè)業(yè)、一絲不茍的親,頻率都不帶錯的,頓時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揪住他的耳垂拽了一下,“松開吧,消氣了。”

晏輕不,還親。

陸堯只能再說:“不送你去西藏了。”

晏輕這才松了手。陸堯托住他的臉,說:“晏輕,我對你好,不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資本,說了不能來就是不能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從今以后就再也不能信任你。北京那邊水太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護不住你——我不要你給我多少多少回報,但是你別給我添麻煩。”

他語氣平穩(wěn)而沉重,一眼就看到了晏輕眼中的惶恐。他其實并不擅長這么說話,平時他生氣都是干干脆脆的吼,吼不通的就揍,從來就沒有跟人這么平和的講道理。

晏輕沒有說話,他就等,等著等著腦袋忽然一空,手中的觸感溫軟細膩,卻能清晰地感覺到皮rou下的骨骼,這一小點突兀的尖銳迅速從四肢百骸流過,最后緩慢的趟過他的胸口。

又瘦了,陸堯心想。

人氣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腦袋往往是昏昏沉沉的。他這時候大概就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滿心的疲憊忽然就一起翻涌了上來,咚咚敲擊著他心口最脆弱的那個地方,迫使他停住腳步,什么都想不了。

許久之后晏輕低頭,小聲說:“我知道錯了。”

“那好,”陸堯說:“現(xiàn)在立刻回去。”

然而晏輕堅定的搖了搖頭。

陸堯頭疼極了,問:“你做事兒一定要這么擰巴么?哦,身份證倒是帶著,你知道怎么買票么?知道哪里上車哪里下車么?”他氣得險些咬到舌頭,“退一萬步講,你帶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