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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鴻漸于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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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么尋著方向的,但兩個人齊齊摔在了床上。祁越拉著顧寒的衣帶扯開,又摸到他腰間解腰帶,顧寒按住祁越不安分的手,把他壓在了身下。祁越熱得不行,便伸手扯自己的領口,頸下皮膚露出來總算舒服了一點。祁越扯著衣裳,又想抬手把蒙眼睛的繃帶扯開,才碰到眼睛就被顧寒摁住了手。

“騙我,”顧寒低聲道。

祁越燒得理智不剩多少,咬住嘴唇委屈地道:“你不認我。我找你你總趕我走,你還罰我跪了一天一夜,我好幾天都走不了路,你不去看我,還讓我去找別人換東西。我不是故意想騙你的……”祁越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莫名的甜膩,像熱鐵上的糖塊。

“……對不起,”顧寒道。

祁越僅僅是被顧寒碰到皮膚就顫抖起來,他掙扎不開,側頭咬住了腦袋邊顧寒的手腕,像一只小貓一樣輕輕舔了舔他的手心。他不在乎顧寒說了什么,只要顧寒在,說什么都不重要。祁越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微仰著頭喘息,蒙著眼睛的臉只露出線條流暢的下巴,看起來難得的脆弱,嘴唇像燒起來一般,每個字都發(fā)著抖,帶著nongnong的難過,“你要我吧……你不想要我嗎?”

沒人能拒絕這樣的人獻祭般的話語與請求。祁越guntang的皮膚讓顧寒有些驚疑,但祁越纏著他的肩膀,努力地把自己往顧寒身上蹭,胡亂毫無章法。再如何禁欲自持的人面對著眼前的場景,只要還是個正常人,都沒法冷靜。

“疼就告訴我,”顧寒順著祁越瘦削緊實的脊背撫下去,一直到深陷的后腰,再到幽深的秘處。

私密處被侵入的感覺十分清晰,祁越輕輕地“嗯”了一聲,微微弓起身子又無力地倒下,蔓延開來的燥熱讓身體格外空虛,渴求著更粗暴與猛烈的對待。

簡單的開拓后,顧寒手指從祁越身體里抽出去,祁越難受又委屈地咬著嘴唇,本能地伸手想緩解下身的欲望,他剛抬起手又被按在頭側,接著粗大的性器擠進了火熱緊致的后xue,柔嫩的內壁被一寸寸地碾壓摩擦,直到最深處。這些感覺被蒙眼帶來的黑暗無限地放大,戰(zhàn)栗從尾椎躥上后頸,祁越像離了水的魚張口喘息了聲。

后xue得到了短暫的滿足,但只有微微的酸澀與脹痛,得不到解脫。祁越想抓住什么緩解下眩暈與迷亂,手腕被顧寒按著,身體又軟得沒有一點力氣,逼得他帶了哭腔:“不要這樣……”

祁越不知道自己有多心急,顧寒甚至被他的“熱情”弄得有點慌。顧寒只能低下頭親吻著祁越,讓他松開牙齒。

性器在后xue里進出,帶起令人羞恥的水聲,最敏感的那處被反復地頂撞擦過,那感覺陌生又恐怖,痛苦又愉悅,讓大腿根的嫩rou都痙攣起來。祁越用盡力氣抓著床單,不受控制地發(fā)出輕微軟膩的呻吟,他眼里的淚水打濕了繃帶,從布料邊緣流到臉上,臉頰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身體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黑暗帶來的無助與隱秘屈辱感把深入后xue的性器輪廓變得清晰無比,他真正地低到了塵埃里,承受著不由自己控制的歡愉與痛苦。身體的感覺在累積著,祁越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像被一道劍光抽過神識,終于眼前花白一片,xiele身。

祁越從差點失去意識的短暫昏迷中清醒過來,清涼的空氣涌進口鼻,他大口喘息著,頭腦逐漸清明。顧寒的性器還未退出去,guntang的精水深深地射進后xue里,祁越臉上再次燒起來,他咬著嘴唇把臉扭過了一旁,接著摸到臉上扯下了繃帶,臉頰上濕漉漉的一片,祁越不禁有些微的羞惱。

顧寒把他的臉轉過來,祁越的眼里汪著朦朧的水光,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顧寒低頭親著祁越的眼睛,吻過他濕漉漉的眼睫。

祁越單手勾著顧寒的脖子,心中一動,忽然挑了兩人相連處黏膩的濁液,伸手拭過顧寒的臉側,又端著顧寒的下巴抹到他的嘴唇上。白濁的液體與略微紅腫的嘴唇讓顧寒一向清寒的臉上帶了情欲與艷色,祁越笑得有一絲狡黠,還有親手把顧寒從云端拉進了欲海中的得意。

顧寒任由祁越膽大妄為著,又親上他的嘴唇,祁越不得不嘗到了yin靡苦腥的味道。他猝不及防被顧寒抱起來,兩腿大開地跪坐到了顧寒身上,這個姿勢讓體內的性器深入到了無法言喻的地步,祁越短促地“啊”了聲。

作為肆意妄為的懲罰,祁越的手腕被剛才扯下來的繃帶綁在了身后,還未徹底放松的后xue很快遭到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頂弄廝磨。祁越身上濕得浸過水一樣,白皙的皮膚更像是帶了潮濕的光暈。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著,脖頸彎折出弧線,沒出息地求饒:“師兄……不要了……”

顧寒輕輕地笑了,一手托著祁越的后腦,一手抬起他的下頷,從下巴淺淺地吻到了脆弱的咽喉上:“不可以。”

祁越身體緊繃著,從口中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孟詩禪翻了翻藥箱,又起身在桌上的藥草邊找著什么。孟初雪托著腮隨著孟詩禪的走動轉臉:“師姐,你在找什么呀?”

“合歡草,”孟詩禪把藥箱合上,“就是那株帶白色小花的,你見著了嗎?”

“見到了,”孟初雪點了點頭,“拿來煮藥了。”

孟詩禪腦子飛快地一閃,還是難以置信地問道:“藥呢?”

“給祁越哥哥喝了,”孟初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在等著夸獎,語氣十分自豪,“師父說,合歡能讓人看起來像生病一樣。這樣那個哥哥就會更加心疼他了,他就不會再難過啦。”

“……”孟詩禪噎住了。她看著孟初雪不解的樣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爹他年紀大了,經常隨口瞎說,以后我說的話才能作真。”

“哦,”孟初雪吐了吐舌頭。

不會弄巧成拙吧?孟詩禪揉了揉額頭。有什么能瞞過顧寒呢?

她把記憶還給顧寒時,顧寒淡淡地道:“告訴我他把眼睛換給我,也是因為這個嗎?”

孟詩禪驚訝,卻也不慌亂:“你如何知道我騙你的?”

“一個醫(yī)者,不該對病人說‘也許’,你更不會說。”顧寒道。

“那你……還要他嗎?”孟詩禪無奈地笑著道。

顧寒沒回答,只是把那一小團泛著白色的光暈慢慢地覆到了心口。良久后,他望著窗外的銀杏,低聲道:“我的肖想,怎么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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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醒得比平常晚了不是一點半點,日上三竿眼皮被晃得一片血紅,才睜開眼,接著便笑了。顧寒注意到他頸上可疑的紅痕時神情微妙地移開了眼睛。祁越伸出胳膊捏著顧寒的下巴叫他轉過臉來,上身湊過去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