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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就不問,等會兒牧回來記得通知我。”陳默英俊瀟灑的走了。趙飛抬頭望天花板,老板今晚還會回來?明顯不會嘛!陳默猜對了,書房可不就是有秘密么?桌上的電腦一直就沒關(guān),視頻中,秦牧已經(jīng)解開了文景的襯衣,精致的鎖骨,柔韌的腰身,一身雪白的嬌rou,美得讓人窒息。文景盡管閉著眼睛,卻主動攀上了秦牧的脖子,秦牧順勢壓上去,趁機(jī)把人扒干凈。“景兒……景兒……”文景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波波熱浪襲來,翻涌著,呼嘯著,仿佛要把他淹沒,出于本能,他朝聲音的來源伸出手,緊緊抓住。身體被撐滿,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伴隨著男人猛烈的撞擊,這個夢真實的可怕,卻又讓人骨頭酥麻。“不要……混蛋……你又欺負(fù)我。”他失神的睜著眼睛,嘴里混亂的叫著,一串淚珠兒順著他眼角落進(jìn)發(fā)間,那是被巨大的快感逼的。有個人一直在他耳邊說:“景兒,叫牧。”“不要……不要了……出去……”那人卻不依不饒:“景兒,叫牧,牧。”“牧……”秦牧勾唇,眼底滿是喜悅,這一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滿足。☆、020情動濤濤一早爬起來就站在他哥門前,正準(zhǔn)備敲門,門開了。秦牧系著浴巾出來,隨手又關(guān)上了門,動作很輕,床上的人睡的很沉。一大一小對視了片刻,濤濤突然開口:“你喜歡我哥嗎?”秦牧挑眉:“為什么這么問?”濤濤仰著小臉,表情很嚴(yán)肅:“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壞蛋,但是我又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我不知道你跟我哥是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不許欺負(fù)他。”秦牧居高臨下的看著濤濤:“什么是欺負(fù)?”濤濤捏緊拳頭,小小年紀(jì),眼中居然迸射出仇恨的光:“不許強(qiáng)迫他,不許算計他,不許讓他哭。”秦牧眼中劃過一抹驚訝,剛剛七歲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算計?不過,昨晚應(yīng)該不算強(qiáng)迫吧!門鈴響了,秦牧看了眼樓梯口處的監(jiān)控,是趙飛。趙飛是送衣服來的,進(jìn)屋后就被秦牧指揮著弄早餐,一大一小就坐在餐桌上等吃。秦牧這時才想起一個比較嚴(yán)重的問題:“你刷牙洗臉了嗎?”濤濤點頭,又變成了那副小大人的模樣,小身板挺的直直的,昨晚天人交戰(zhàn)了一夜,他今天也起晚了,太陽已經(jīng)升起很高,沒辦法去散步鍛煉。趙飛手腳麻利的弄了兩份早餐,簡單的雞蛋三明治和熱牛奶,濤濤還在吃,秦牧就已經(jīng)快速解決,拿著衣服上樓去了。趙飛扯了一把椅子坐到濤濤身邊,逗他:“小子,你怎么敢收留陌生人在家?真是笨蛋,沒有一點安全意識。”濤濤瞟了趙飛一眼:“真的壞蛋不會送醉酒的人回家。”趙飛樂了:“那萬一人家是想上你家偷東西呢?”濤濤想起秦牧那個拉風(fēng)的車隊,翻個白眼:“你們偷東西?我家有什么東西值得你們來偷的?”趙飛捏著下巴笑的像個壞叔叔:“那可不一定哦!”濤濤想了一下,繃著臉繼續(xù)啃三明治,咬了一口后表情有點嫌棄:“你煎的雞蛋太老,不嫩,火腿腸煎的又不夠透,里面還是冷的。”說著把三明治里的火腿腸抽出來放在盤子里,這種沒有經(jīng)過高溫的東西他不會吃。“嘿你個小兔崽子,等吃你還敢嫌?”濤濤咕嚕咕嚕喝牛奶。趙飛想到濤濤的病,嘴角扯了一下,過去在濤濤頭上揉了兩把:“小不點一個,嚴(yán)肅的跟個小老頭兒一樣,小子,你不是文少的弟弟,你是我們老板的私生子吧?別說,你兩可真像,這小表情簡直一模一樣哎。”濤濤沉著臉望著趙飛:“他是誰?”趙飛腦子轉(zhuǎn)了一圈才搞明白濤濤問的是誰,得,不僅表情像,連這說話得模式都一樣的惜字如金。“他啊,他可了不得了,他叫秦牧。”趙飛決定在濤濤面前把秦牧好好夸一夸,給自家老板加點分:“你知道秦氏嗎?他就是秦氏的總裁……”“秦牧……”濤濤茫然的搖搖頭。“呃……這個……”趙飛一拍腦門:“對了,你知道文向南吧,連文向南都不敢招惹他。”濤濤雙眼一亮,畢竟是小孩子,腦子不會轉(zhuǎn)那么多彎,濤濤只抓住了一點,文向南怕秦牧。咩嘿嘿,趙飛拐騙成功。樓上。秦牧推門進(jìn)去,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洗漱間有水聲。文景在秦牧下樓后就睜開了眼睛,腦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記得叫了代駕,上車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后面的事完全沒有印象,當(dāng)然也就不記得是他自己主動吻了秦牧,導(dǎo)致引狼入室。文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研究了半天天花板上的吊燈,然后起床洗漱。腰上一緊,鏡子里多了一個人。秦牧的手撫上文景的脖子,在一處吻痕上細(xì)細(xì)摩挲:“景兒,早!”景兒……文景面無表情,只是在看見秦牧肩膀上那個鮮明的牙印時眼眸刺痛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刷牙,洗臉,不再看秦牧。秦牧有點驚訝,他以為文景會發(fā)怒的。但是文景沒有,神情有點冷漠。他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露出纖細(xì)的脖子,腰肢很細(xì),秦牧圈著就舍不得放開。兩人是一種十分親密的狀態(tài),秦牧卻感覺懷里的人離他越來越遠(yuǎn)。趙飛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老板,陳總打來電話說上午還有個會。”秦牧在文景后腦勺上印下一吻,松開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趙飛道:“通知黙,會議推遲半個小時,我馬上去公司。”文景木然的站在洗漱間,聽見那人悉悉索索的換了衣服離開。秦牧扣著襯衣扣子下樓,濤濤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從樓梯上下來的男人。“你要走了嗎?”秦牧已經(jīng)到了門口,隔著半個客廳與濤濤對視,好幾秒鐘才道:“不錯,我喜歡他!”門被關(guān)上,濤濤轉(zhuǎn)頭,他哥就像他平時那樣,抱著膝蓋坐在樓梯上。濤濤咚咚的跑過去:“他說他喜歡你。”文景卻揉揉他弟的腦袋:“你吃早餐了?”“吃了,趙飛做的,他的廚藝不忍直視。”話音剛落,門鈴又響了,濤濤趴在監(jiān)控上一看,是趙飛那張大臉,毫不遲疑就給開門了。趙飛笑嘻嘻的在濤濤頭上揉了一把:“小子,我又來了。”文景對趙飛沒好臉色:“什么事?”趙飛遞上一張卡,表情有點遲疑:“老板說,他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