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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衣冠楚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在沙發(fā)上,他無話可說。

秦牧丟了錄音器,一腳踩上去,碾得粉碎。

文景瞪大眼睛,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他腦袋發(fā)暈,心跳加速,瀕臨死亡一般。

這不是他要的相遇……

不要像這樣帶著目的接近秦牧的相遇……可這一切明明是他罪有應得。

做了錯事,被抓住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文景從來都不承認他自己是GAY,他以為他曾經(jīng)只是有一點崇拜秦牧而已。

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那不是崇拜,那就是喜歡。

否則這四年中他就不會怨,怨秦牧當年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那么離開,怨他沒有向他伸出手帶他出深淵,更怨他自己明明盼著再遇,最后卻又是跟四年前一樣。

四年前他還可以解釋,現(xiàn)在他要如何解釋?

人贓并獲,呵呵!

兩人都沒有說話,文景看著秦牧朝他走來,每一步都仿佛從他的心臟上踏過,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終于,秦牧在文景面前停下,伸手,一把捏住了文景的臉。

這張臉還是跟四年前一樣,褪去了青澀,眉眼更加精致,更加迷人。秦牧眸中寒光閃過,手上加重了力氣。

文景凝眉,秦牧把他捏疼了。

他被迫仰頭與秦牧對視,直接被對方那冷酷的視線凍住。

秦牧的目光明明白白,沒有怨,沒有恨,只有冷酷,就好像他們從不曾相遇過。

“脫吧?!鼻啬晾淅涞拈_口,王者一般居高臨下。

文景瞳孔猛睜,蒼白的臉上寫滿不敢置信:“你……”

秦牧猛地一聲低喝:“脫!”說完一把甩開文景,神情冷漠的看著文景掙扎。

文景搖頭,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如果他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懦弱,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是此刻,在秦牧的逼迫下,他的眼圈不由自主的泛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倔強的沒有落下來。

“秦牧,我可以解釋,請你聽我解釋?!?/br>
秦牧毫不動容:“我對你的解釋不敢興趣,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脫。”

一抹絕望流星一般從文景的眸中墜落,是啊,人家為什么要聽他的解釋?

四年前,兩人也只不過說過幾句話而已,那就算交集了嗎?

想到四年前他在醫(yī)院醒來身邊只有三歲的濤濤,文景的心慢慢的變得冷硬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依靠,沒人有人能指望,他只有自己,只有濤濤。

秦牧似乎等不及了,他抓住文景的襯衣領子,一把扯開,紐扣全部崩掉。

文景沒有反抗,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當秦牧的唇壓下來的時候,他輕輕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這是他欠他的,仿佛是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濃縮到這三個字里面,文景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睛。

放下那微不足道的執(zhí)念,從此山山水水,是友是敵,聽天由命。

秦牧眼中劃過一抹訝異,卻說著誅心的話:“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賤?!?/br>
文景心中狠狠一震,是啊,真賤!

秦牧的動作不停,霸道冷漠的吻上文景的唇,吞噬著,撕扯著,惡劣的踐踏著那嬌嫩的唇瓣,恨不能撕下來吞進肚腹一般。

皮帶被解開,長褲連同內(nèi)褲被一起剝掉,文景瓷白精致的身子在秦牧的注視下瑟瑟發(fā)抖,他捏緊拳頭,咬緊唇,連同所有的屈辱和苦痛全部被他堵在喉嚨。

不求饒,不反抗,妥協(xié)著,承受著,像是對他自己最殘忍的祭奠。

炙熱的吻再次壓上來,皮膚被男人吸得發(fā)麻,鎖骨被嗤咬的刺痛,男人的唇變成了烙鐵,文景在他的親吻下體無完膚。

當下面?zhèn)鱽砟撬毫寻愕膭⊥磿r,文景終于沒有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隔著襯衣,牙齒深深陷進男人瓷實的肌rou里。

淚水終于滑落,四年了,除了父母去世那段時間哭過,以后的日子不管如何難熬,他都挺過來了。

在男人野獸一般的沖撞中,文景想,這就是現(xiàn)實,要想不受傷,就要比所有人都狠。

這就是一場野獸的掠奪,文景知道他受傷了,可他感覺不到痛。

男人終于射了出來,直起身,文景這才發(fā)現(xiàn),秦牧衣冠整齊,僅僅只是拉下了褲鏈,如此而已。

秦牧看了看癱在沙發(fā)上的文景,冷漠的轉(zhuǎn)身,出了包廂。

另一間包廂,里面的人還在等著他回去繼續(xù)討論翟家的事情,經(jīng)過趙飛身邊時,秦牧低聲交代:“去看看蘇晉安?!?/br>
“是,老板!”

“等等!”秦牧沉聲:“給他送一套衣服過去?!?/br>
“是,老板!”

只是,等趙飛用最快的速度找來一套衣服,文景已經(jīng)離開了墮魂,包廂里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作者有話要說:  看看我殷切的小眼神,親愛滴們,動動手指收藏吧,么么噠!

☆、007棋子

見屋子里沒有燈光,文景松了一口氣。

他不敢開燈,偷偷摸進屋,連拖鞋都沒穿,生怕弄出動靜吵醒了濤濤。

濤濤睡眠很淺,那耳朵特靈敏。

剛走到樓梯口,文景愣住了,樓梯上坐著一個小黑影。

啪的一聲開了地燈,就見濤濤懷里抱著熊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文景--濤濤以前說,哥哥是熊大,他是熊二,他要跟哥哥一起保衛(wèi)他們的家。

文景在濤濤跟前蹲下身,勾勾唇:“怎么還沒睡?不是說好了不要等我嗎?”

濤濤繃著臉,不說話。

文景上去抱起濤濤,濤濤把小臉埋在文景胸前:“哥,我要跟你睡。”

文景腳下一頓,濤濤很早就自立,能讓他這樣黏人只有兩個原因,要么文景做惡夢,要么濤濤做惡夢。

那年的濤濤明明只有三歲,按理說應該不會記得那么清楚,他卻總是夢見自己對著空蕩的雪白的病床喊爸爸mama……

文景剛剛變得堅硬冰冷的心立刻軟得一塌糊涂,緊緊把濤濤摟在懷里,心里全是自責,是自己沒有照顧好濤濤,讓他害怕,讓他擔心,讓他不安……

把濤濤放進被窩,文景在那軟軟的頭發(fā)上親了一口:“哥先洗澡,睡不著就自己看漫畫?!?/br>
濤濤點了一下頭,等文景進了浴室,自己爬起來去床頭的書堆里翻出了他最喜歡的漫畫。

浴室,文景脫掉衣服,鏡子里的人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特別是脖子上一個吻痕特別鮮明。

手指覆上去,他似乎還能感受到秦牧灼熱的溫度,以及那讓人羞恥卻異常敏感的酥麻。

把粘了血的內(nèi)褲扔進垃圾桶,文景簡單沖了個澡,然后拿出剛才在藥房買的藥膏,自己反手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