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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眼中滑過一抹贊賞,沉沉的開口:“怎么你一個人?”也不知道濤濤是故意裝傻還是真沒聽懂秦牧的畫外音,也沉聲回答:“小區(qū)安全,沒有壞人,我常常一個人出來玩?!?/br>秦牧覺得跟一個小孩兒兜圈子確實費勁,干脆直接問道:“你哥哥怎么不帶著你晨練?”這一次濤濤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定定的看著秦牧,直到秦牧微微皺眉表示不耐煩了,濤濤氣呼呼的道:“我知道你是大壞蛋,不許你欺負我哥哥?!?/br>秦牧樂了,不過他一向冷酷,表達喜悅的方式不過是微微勾了一下薄唇,那弧度淺得不熟悉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既然知道我是大壞蛋,你還敢當面這么說?”誰知濤濤淡定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攝像頭:“我不怕。”秦牧拿起自己的水:“喝不喝?”濤濤看了看秦牧,搖頭,把毛巾扔給秦牧,脆生生的道:“我會保護我哥哥的,你不許欺負他?!?/br>“這個……”秦牧想到四年前他狠狠“欺負”文景的一幕幕,挑眉:“……這個你說了不算?!?/br>“大壞蛋!”濤濤拔腿就跑了,要回家告訴他哥,大壞蛋也在林蔭道上晨練了,咱們必須換一個地方。文景本來還在睡覺,結果被電話吵醒了。一看來電顯示“李叔”兩個字,他就有一種砸手機的沖動,一天的好心情就這么沒了。硬著頭皮接了電話吼,文景無比郁悶的躺回床上。第一次他是不知道對方是秦牧,所以才敢闖秦牧的派對。第二次他是故意的,就想試試秦牧的底線,這才壯著膽子從秦牧手上搶人,回來后心虛了幾天。明明說過不會放過自己,那人為什么一直沒有動靜呢?難道對方已經不打算追究了?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和濤濤就可以繼續(xù)在C市生活下去?說真的,文景不想搬家,他在父母墳前發(fā)過誓,要給濤濤最好的生活,讓濤濤上最好的學,住最好的房子,健健康康的長大。他不想老是搬家,濤濤在C市適應的很好,還有了要好的朋友艾瑪,一個非??蓯鄣男」媚?。但是,為什么文向南就是不肯放過自己?為什么總是要自己做這種事?文景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周圍的空氣沉甸甸壓下來,讓他快要窒息。有時候,他真想帶著濤濤去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山清水秀,現世安穩(wěn)……可他清楚,那不可能。深深刻在骨頭縫里的不甘時時提醒著他,讓他咬牙堅強著。“哥……哥……”濤濤啪嗒啪嗒的沖進來,爬上床,一把掀開了他哥的被子。文景深深的看著面前這張因為奔跑終于帶點血色的小臉,心中苦澀的想:“濤濤,我若不勇敢,誰來替你堅強呢?”“哥,快別睡了,我又看見大壞蛋了。”“大壞蛋?”文景沒反應過來。濤濤對他哥間歇性反應遲鈍懶得吐槽,單是用一雙大眼睛面無表情的瞪著他哥。文景還真想起來了:“他?”然后嚇得一把抱住濤濤:“你在哪遇到的?他跟你說什么了嗎?”“他也在跑步,沒說什么,就問你為什么沒去晨練?!?/br>文景心中先是一個咯噔,接著又疑惑起來,淺水灣這么一大片,要說偶遇那幾率相當小,但憑秦牧的手段,要想找他肯定就跟喝水一樣簡單。所以,秦牧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和濤濤晨練的地方呢?文景想不通,他倒是不擔心秦牧會對濤濤怎么樣,他只是心里很不安。秦牧肯定知道他就住在淺水灣,他到底想干什么?與其這樣擔驚受怕的,文景倒真想秦牧立刻找過來,報仇抱怨大家坐下來說清楚……不,想到自己已經做過的事和即將要做的事,他跟秦牧之間又如何說的清?。。。秦牧洗完澡出來,陳默已經備好衣服了。“怎么突然想起去跑步了?也不叫我?!标惸囊暰€在秦牧胸膛上溜達一圈,笑道:“最近沒見你帶人回來了,是不是沒……”秦牧接過襯衣,神色淡淡的道:“叫趙飛進來?!?/br>陳默還是笑:“你們最近到底在謀劃什么,連我也要瞞著嗎?”秦牧看了他一眼,陳默立刻投降:“好好,我不問,這就給你叫趙飛。”穿好衣服,趙飛進來了:“老板,我正好有事向你匯報?!?/br>“說!”“上次在御豪國際,文少確實是在幫文向南做事,文向南現在就在C市,昨天已經拜訪過鄒總,鄒總跟翟老大一向走得近?!?/br>秦牧冷哼:“文向南是要站在翟少勇那一邊了?”趙飛:“看來是的,文向南到了C市后直接一一拜訪了那天參會的所有人,除了你和翟老爺子?!?/br>秦牧勾了勾唇:“除了我,誰還會理會翟四?那小子到底什么時候回來,老爺子那邊有準話嗎?”趙飛:“翟老爺子說四少大概還要十天才回來?!?/br>“這個混蛋,家產都快被人搶光了,他倒是不急。”趙飛見秦牧心情似乎突然就好了,跟著拍馬屁:“有你和翟老爺子護著,四少才敢不把翟老大放在眼里。”秦牧突然想起什么,眼中劃過一抹精光:“去通知他們,今晚的聚會改在‘墮魂’?!?/br>趙飛傻眼:“墮魂?”那可是C市最出名的GAY吧,在那里聚會,真的好嗎?轉眼,趙飛一下子就懂了:“老板,你的意思是文少今晚……”秦牧冷哼:“他最好不要出現,否則……”趙飛心中一凜,暗自為文景捏了一把冷汗。☆、005強占文景把領帶打好,對著鏡子看了半天,不滿意,干脆扯掉。鏡子里,濤濤一張小臉黑的就跟暴雨前的天幕似的。文景解開兩顆襯衣的扣子,轉身問他弟:“還是不打領帶好一些,是不是?”濤濤不說話,撅起小嘴,從知道他哥晚上要出去就開始跟他哥冷戰(zhàn)了。“臭小子。”文景嘀咕,轉身繼續(xù)整理衣服,他穿了一套淺灰色的掐腰小西裝,里面是深紫色的襯衣,敞開領子后就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這身衣服剪裁相當合身,把他修長的身段兒分成完美的比例,腰是腰,臀是臀,一雙腿又長又直。從首飾盒里拿出他唯一的一對鉆石耳釘戴上,收拾妥當。濤濤轉身咚咚咚的跑了。文景剛才還興致勃勃的臉立刻垮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有天知道他真是一千萬個不想去。濤濤鉆進被窩睡覺了,文景在門口沒有進去,其實是不敢面對濤濤那張小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