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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情一臉不舍,“好吧?!?/br>雙腳一落地,安亞非便跳離了三步遠,跟某人拉開安全距離。陸寒情眼底難掩難過,心里則是差點笑到內傷,“非兒為何要躲我?!?/br>當然要躲你了,不躲你勞資的菊花會不保。章節目錄8可不可以不去翌日,安亞非是在明晃晃的陽光下醒來的,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微的汗濕,敞開的窗戶讓陽光毫無顧忌的直射進屋里。整個人呈大字型攤在床上,就跟一條曬干了的魚似的。真是熱死個人啊,好想穿回去!又再床上賴了一會兒,才穿著草編的拖鞋往出走。院子里曬了一地的麥子,雞舍關得嚴嚴實實的。“可可,今天沒出去玩嗎?”小屁孩搬著張凳子坐在屋檐下的陰涼處,手上拿著個木頭人,玩得特別認真。“阿爹叫我看著麥子,不讓鳥雀啄了。”安亞可小大人樣的回答。安亞非走過去使勁揉了揉他的頭,“可可真乖。”小家伙嘿嘿笑,小臉微紅。居然害羞了,真可愛。又在那張小臉上捏了捏,滿意的看到那張小臉又更紅了,安亞非才心滿意足的往灶屋去,特別惡趣味,簡直就像是怪蜀黍。“可可,過來?!卑瞾喎菗P了揚手里的一截木頭,這是他在灶屋的柴火堆里找來的,準備給小家伙做一個陀螺玩。整天就拿著那么一個破木頭人玩,看著真讓人心疼。“哥哥,這是做什么?!卑瞾喛珊闷娴谋牬笾劬Τ蛑?。“給你做好玩的?!卑瞾喎怯每巢竦对谀绢^上使勁砍下一小截,然后用刀慢慢的把用來做陀螺的那截木頭削成型。又找來一根細木頭棍,把準備好的一小節細麻繩系在木頭棍的一頭,一套陀螺就完成了。安亞可在一邊一直睜著眼睛看的認真。安亞非笑了笑,自己試了一下,真是要贊一個自己的心靈手巧?!昂昧?,拿去玩吧?!?/br>“嗯?!卑瞾喛膳d奮的接過,在自己哥哥含笑注視下,到空地上玩去了。“哥哥?!卑瞾喛晌奶ь^,為什么他的陀螺一下子就不動了。“小笨蛋。”安亞非搖頭,走過去手把手的教,“吶,這個繩子不要系的太緊,拉的時候要速度快一些,然后再抽它?!?/br>“自己試試。”安亞可試著玩了一下,雖然還是有些不太上手,不過比第一次好多了。看了一會兒,安亞非便笑著讓他自己玩,轉身往后院去了。后院有一片空地,平常收成的時候用來曬糧食,冬小麥種得少,后面院子的空地還空著,他準備把那里收拾一下,去把收回來堆在一起的麥稈曬一曬。中午飯就簡單的做了幾張烙餅,一盤嗆土豆絲,一盤清炒空心菜。另煮了一鍋綠豆湯放到井里涼著。“哎。”安亞非看著簡單的午飯嘆了口氣,他除了會做飯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不會的,懂得一些農活,但是基本上不需要他幫忙,就算是他想幫,那兩個疼他的父親也不要他幫,何況在古代,沒有任何農藥,那地里的軟體生物也是比較多,他也害怕去。想想自己還真是有點沒用啊,都不能賺錢,開餐館這種事情阿爹跟爹爹一定不會同意,真是好憂傷。“我想自己賺錢吶?!辈蛔杂X的嘟囔完,便聽一道熟悉的響起。“非兒賺什么錢,以后有我養你就夠了?!标懞樾Φ靡荒樀膶櫮绯霈F在安亞非面前。“你怎么又來了?”真是忍不住想翻白眼。“非兒即使不再愛我,也不要表現得這么明顯啊?!标懞橐桓笔軅纳袂?,眼底悲苦。有表現得這么明顯嗎?“既然被你看出來了,要不,考慮一下我們解除婚約?”安亞非真誠建議。陸寒情苦笑,“非兒怎地失憶后,變了這么多?!眳s是并沒有接他的話茬。安亞非心里一驚,面上不動聲色,“呵呵,有變很多嗎,失憶了嘛,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那就算是重新來過了,肯定會有些不一樣的。”臥槽,這人不會聰明得猜出什么來吧,真是好嚇人。他一點也不想被當成妖怪被燒死,那一定很痛。“也是?!标懞槔斫獾狞c點頭,“非兒,雖說我朝法律對婚約一事很寬松,但是,我們的婚約可是老一輩定下來的,而現在,安爺爺已經不在,想解除婚約也是不可能了,何況,我并不想解除婚約?!?/br>涼月國對公子少爺間的婚約已經有了明確規定,有婚約的雙方若是想解除婚約,須得有婚約的當事人,見證人同時在場方可。這個安亞非早從自家阿爹那里打聽清楚了,但是這個也不是絕對的,如果有婚約的雙方自愿解除婚約,也不會硬是不讓的,尤其是,提出解除婚約的還是公子那一方,就更沒有問題了。“你為什么不愿意?”安亞非瞪大眼,從阿爹他們說的事情來看,這個男人應該不是真正喜歡這個身體原主人的,只是原來的安亞非單方面喜歡對方而已。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愿意解除婚約?“你應該并不是真心喜歡我才對?!?/br>陸寒情岔開話題道:“非兒為何想要賺錢?”安亞非瞥了他一眼,知道這人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不再提,反正還有一年的時間,也就順著意思道:“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光地里的糧食及爹爹偶爾打獵賣的皮毛錢,這要何時才能讓日子好過些?可可也快到了上學堂的年紀了,家里現今的錢不過夠生活而已?!?/br>最主要的是這三間土屋,實在是太破了。這夏天還好說,漏風權當吹風扇了。因為才修補過屋頂,他來這一段時間也沒遇上下雨,也不知道會不會漏雨。可是這屋子,冬天肯定會冷就對了,即使鳳山村地處涼月國南方,冬天沒有雪,可那溫度也絕對暖和不到哪里去。就這土屋子,冬天肯定冷死人。真不知道爹爹他們以前是怎么度過的,想想都替他們覺得冷。“那非兒可有想到如何賺錢?”陸寒情并沒有提直接給錢的事情。“沒想到。”安亞非搖頭,頗有點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