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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沒有睡的又何止他一人,宋清睜大著雙眼嘆息。前輩,你要走了吧?那,待我尋得此物后便去找你,山不就我我就山!看著眼前的靈草和一旁守護的巨蛇,以及身后虎視眈眈的眾人,想起殷前輩的性格無常,宋清的嘴角微翹。我好像有點喜歡煉藥了,前輩。所謂緣分,我并不信,但是我信你,信我剛見到你時,那種心跳的、美妙的聲音。如果真有緣分一說,那么我想,它就該是這種。在荒無人跡的地方,剛剛好遇見你——若有似無的香氣,俊逸出塵的身影,和一個美妙的夢境。這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場天道設下的巧遇,是緣分,也是命中注定。這天心草,我要定了!☆、第三十章修真古代文(五)危機短短幾瞬,宋清便與這背后傷人的女修過了十幾招,宋清心下不由暗暗吃驚,這女修的實力不可謂不厲害,尤其在這男修普遍占上風的時期。宋清畢竟年輕,靈力的積累與使用、招式的變換與經驗皆遠遠不敵對方,再打下去落敗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身后,昊沙和幾位女修正與趕到的另幾位修士斗法,昊沙時不時分心看向宋清這邊,眼里閃現著莫名的光,偶爾出手救下兩個貌似不敵對方的女修,贏來兩聲撒嬌般的道謝,但從他身法看來,顯是游刃有余。果不其然,不過片刻,宋清便中了那女修一掌,自嘴邊留下一絲血跡,被宋清狠狠拭去。“宋道友,這天心草,我便不客氣了!”對面的女修對著宋清眨了眨眼,嬌笑著說道。聲音甜美,話里的意思卻分毫不讓,輕笑著伸出白嫩的左手,向著山壁的天心草摘去。“休想!”如此實力也想叫我認輸?呵!況且殷前輩……這草我必當仁不讓!想到殷前輩,宋清的眼中閃出不屈的光來。他的清瘦的身軀好像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一團綠光自他心間悄悄蔓延開來,周圍還有著許多的綠色小點聚攏來,不過rou眼不可見罷了。少年清秀白皙的臉上仍舊沾染了一抹殷紅,烏黑的發絲四散開來,眼里閃亮熊熊的火光,在這一刻竟顯得如此的艷麗。他的手法分明并不繁復,動靜也并不很大,故而那女修一開始并未放在心上,嘴邊也是漫不經心的笑。直到宋清的手輕輕一推那團綠光,他身后的衣袍無風自動的鼓起,手背上青筋鼓起,他似乎終于忍不住般,噴出了一口血來,半跪在地上。那團綠光剛一沾上那女修便瞬間光芒大放,將那女修團團圍住,只聽得那女修的嬌笑,“宋道友,輕些,你、你弄得妾身好、好疼啊!咯咯……”“清道友,你先撐住!我馬上便來助你!”昊沙的聲音自一旁傳來,因著傷勢,宋清的眼前陣陣發黑,耳朵里也似嗡嗡作響,所有的聲音都好似夢里傳來般,顯得空洞虛幻。宋清一臉面無表情,掏出自家不靠譜的師父煉的藥,止了止傷勢,之后站定身子,深吸口氣,掠近那女修,再補了幾招,果然那女修的聲音漸漸弱下去,雖然說的話語仍是不堪入耳。“啊、啊……清、清道友,放過妾身吧,妾身實在是不行了……”“……”宋清加快施展手法,不去細思這女修的言語,也不理會她灼人的目光。“清、清道友,妾身名柳翩翩,妾身自初見你時,便為你傾心,想不到你竟如此狠心……”“……”宋清的手法初見成效,那綠光光芒減弱,竟是一根根藤蔓纏繞在柳翩翩身上,她發絲、衣衫凌亂,臉頰泛起紅暈,若有似無的吐息,輕輕喘著氣,只是一雙眼仍是盯著宋清。見宋清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那柳翩翩的眼眸轉了轉,微微垂下眼,似乎嘆了口氣。“清道友,你竟真的忍心……呵呵,那我便也不客氣了——”突然柳翩翩的發絲爆射而出,將宋清裹挾住,兩人的情勢頃刻間轉換。柳翩翩輕輕松松掙脫藤蔓,并隨手毀去,看著眼前的少年再次吐出一口血,染紅了衣衫,被捆縛的身軀搖搖欲墜,沾血的嘴唇,蒼白的面孔,散落的發絲,平添幾分妖冶之態。“這樣的皮相,咂咂,可惜了……可惜啊都是賤骨頭!”柳翩翩一手抬起宋清的下巴,不理少年的抗拒,另一只冰冷的手輕輕的,緩慢的撫摸過宋清的臉,她的身上傳來某種熟悉的淡香味……自初見起,柳翩翩從始至終帶著笑容,此刻也不例外,只是她的話雖是對著宋清所說,目光卻仿若穿過他投向遠方……此時,御劍門內,眾多長老和弟子躺成一片,只余下寥寥幾人站著。豐萬隱手持的劍早已成碎片,他嘴邊掛著淺淺的笑意,輕描淡寫的姿勢卻暗藏殺機,直到胸口突然傳來疼痛之感,而與己相關的靈器,至今他只給過一人。“小清?”豐萬隱身上的氣勢一下大漲,他隱去笑意,衣袖無風自動。“只怕我還小看你了,這么多年東躲西藏的日子,你可還適應,孟、東、來?”這句話落,豐萬隱的眼中突然射出兩道劍氣,簡單粗暴地直接將這場禍事的源頭逼了出來。畢竟,殷晚風雖愛逞強,到底力量不支,且也不善于處理這種事務,而能很好處理這種事情的豐萬隱,此刻卻再無耐心在此虛耗下去。“呵呵,適應?當然適應!畢竟,這點苦與天打雷劈相比,又能算的什么,你說是不是,鋒飲?”被逼出的男人著一身血紅的袍子,身周一層黑霧環繞,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豐萬隱,雖然出場狼狽,卻語氣輕松的回應。突然,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怎么不說話?鋒飲,你怕了?”孟東來顯而易見是個魔修,自他出場,因他不再費力去驅使他人,張掌門等人漸漸也清醒過來,嗯,殷晚風并沒有下狠手。不再受魔氣影響的張掌門和其余的長老們此刻智商剛上線,就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門派內的第一長老與一個不知哪兒來的魔修纏斗在一起。“豐、豐萬隱,這魔修一定是豐萬隱!殷長老,你當心啊!”不知是哪個長老喊了這么一聲,其余人回過味來,沒錯,除了他也想不到其他人和本門派有仇了!再次背鍋的豐萬隱無話可說,倒是一旁的魔修孟東來一直刷足了存在感。“殷長老?呵呵,之前你問我的話只怕我要原話奉還于你了!”“鋒飲,名聲盡毀的滋味好受嗎?你當年背叛我使我聲敗名裂,可曾想過你也有今天?”“你若一直安心為我所用,我倒尚且不會將你如何,可你偏偏要選擇——與我做對!”“我為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