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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腦洞大就是了不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便知,必然不是什么好的過往,否則又是什么才能將一個單純率性的少年打磨成這幅樣子。

宋清隨后便轉了話題,聊起自身這些年,翻譯西方一些著作,傳播各種學說,寫寫文章,批判當局,教過學生,也領導過起義……

魏錦程聽著這些,幾乎能想象出宋清這些年的生活,不過他怕是也只挑了好的來說罷。雖說如此,倒還是意氣風發的樣子,但自己卻再不能陪他詩酒人生,快意暢談了。

兩人聊起各種趣事停不下來,各自開懷大笑,卻一點不曾說過政治相關的事。宋清心里明白,兩人到底生疏了,各自的信仰怕是也各不相同,雖未提起,卻總會從話里顯出蛛絲馬跡,想必魏錦程也心知肚明。

兩人的理想并不完全相同,這在早年就有過端倪,卻會在日后漸漸顯出更大的不同來,也造成了他們各自的人生軌跡再無相交。

魏士秋當年離開時尚有去看過父親埋身之地,想著日后再遷走,必不委屈父親在此地久呆,只是,我卻無力守住家產,只能來日討回。他站在城外,最后望了這座城一眼,與過去歡笑和悲痛作別。

魏錦程在路上時便看見了宋清發的啟事,一時幾乎要生出委屈的情緒來,只是,到底沒有回復,又能如何呢?即使有正白兄在,也不能改變事實了。

待我混出個人樣來再來找你罷,他如此想著,卻想不到一過就是這么多年。

兩人之后照常聯系,倒也有一種別樣的溫情,只是,卻少了早年的親密無間,因各自事情拖累,并不能時常見面。

這些年來,宋清并未結婚,他找到那位等待的人沒有也無人可知,魏錦程卻也沒有娶親的準備,據他自稱是生活無定,不想拖累他人,至于真假,誰會去探究呢?

1926年,隨著北伐戰爭的開始,宋清再次失去了魏錦程的消息。直到幾月后,收到一筆錢和送來的一卷書信、舊報紙、一本書、一個戒指,他方才知曉魏錦程已經去世了。

看到這些東西,宋清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自己常用的信紙,報紙也基本是當初登報尋人的那些,書怕是魏錦程自己最愛讀的那本,宋清在其中翻到了一封信。基本算是魏錦程的遺書,看落款卻是早就寫好了的,大致說了這些東西的處置,大多都是宋清猜到了的,除了那個戒指是魏錦程母親早年的遺物外。宋清幾乎不敢想魏錦程過得如何,又是在怎樣的情形下早早寫下遺書隨身帶著。

信里略提了提早年他的過往,他本是因著敬仰孫先生,加入了其中一個軍閥,但是內斗嚴重,他走了不少彎路,不確定自己做的是否正確,一方百姓過得好總是夾雜著另一方的不幸,但他還是會繼續干下去……

他還又回到了校園,那次來北京見宋清便是打算回去之后報考黃埔軍校的……他也說道曾經與宋清相交的過往,在北京的前幾年大約是他人生中唯一輕松自在的時光了,之后苦痛的時候也只有這些可供回憶……

最后他寫道,自己收回家中財產后又托人置辦了些產業,希望死后盡皆轉入宋清名下,因為宋清是他在人間唯一還有的牽掛了,只望其一切安好,除此以外,再無他愿。

宋清看完后竟是久久說不出話來,沒有人知道那時他想了些什么,是怎樣的感受。

宋清是由自己的一位學生推薦入的共產黨,這些年在學校也發展了些黨員。這些他從未與任何人提起過,包括魏錦程,就算兩人關系漸漸再次加深、國共兩黨合作也是如此,直到1927年國共合作破裂宋清死于迫害之下,再也開不了口。

宋清臨死前想著自己的一生,少年離家求學,青年著文尋求理想,不曾娶妻,只有一個知交魏錦程,朋友若干包括陸道之等,臨死不能看到國家安穩,不能看到理想被實現,不能得知自己是否走了正確的路……

這么多不甘、這么多理想不能實現,但卻有一點甘愿:錦程,我來陪你了,這次你再也不用獨自撞得頭破血流了!

有這一點甘愿就夠了啊!若有來世愿能與你再、為、知、交!

宋清漸漸閉上了眼……

1919年的北京城里,宋清突然從床上睜開了眼。

☆、第十三章動蕩民國文(四)相依相偎

1919年的北京城里,宋清突然從床上睜開了眼,他坐了起來,有些茫然的摸著心口,感受著心臟的跳動,看著四周的擺設,疑惑著自己的記憶。

是我真的已經在上輩子死去,還是我做了個太過深刻的夢?

不,不該是夢!死的時候那么痛,聽到錦程……的消息時那么悲,與他重逢時那么喜……是我的祈求的作用嗎?

那最后的一句“這世愿與你再為知己”,宋清想著竟不知為何流下淚來。

宋清很快弄清了自己身處的時間,正好是五四那場運動的前期,如果我早一些,是不是就能救下魏錦程的父親,提醒他小心家中其他人,是不是他便不會那么悲苦……

宋清雖這般想著卻無法立刻便去動作,他的心臟仿佛仍在一點點的抽痛。

明明已經想去改變,可是想起從前仍舊會難受,明明重獲生命,為何心里除了一點點的欣喜便只剩疲倦。

最近陸道之總覺得宋清不對勁,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整日老氣沉沉,還無故疏遠了一些原本要好的同學。他試著問過宋清,宋清卻只是看著他不說話,雖然陸道之總覺得他應該有很多話說才是,那雙眼睛黑的那么深沉,不知又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五四運動,宋清照樣去了,只是明顯與其他的學生格格不入。那些學生熱血激昂,投身理想之中不可自拔。而宋清,他翻來覆去那些話卻比青年學生更有說服力,他的身軀分明不是很高大,卻有著安定人心的意味,只是態度不比其他人那么熱衷。

到底是隔了一世的人了,已經不再年輕、不再活力,就連信里仿佛也是如此滿腹心事無處可訴的感覺。魏士秋來信問宋清,某些說話的習慣怎么突然變了,說的話也不像他,但終究問不出什么來。

宋清自重生以來便不想改變太多,怕引起什么不好的變數徒增混亂。而上輩子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到底不夠準確,等到大致的時間,宋清抽空去了魏家所在的那條街,卻終是來遲——魏家已掛了白。

宋清只來得及撿到流離失所的魏士秋一人,不過,有他也就夠了。

宋清見到魏士秋時,他正如一只流浪的小狗一樣,在街上茫然地走著。一樣的華貴衣服,一樣的人,不同的只是神態——他失去了他所愛的親人,失去了他的家,失去了一切……

魏士秋眨著眼卻不知該看向哪里,四周的人好似都在竊竊私語,對他投來同情的目光,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