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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 徐珽川沒說話,但他有種預感,這位夏大師很有可能也不是她的對手。 沒多久,夏宏便領著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再次登門,光看樣子倒真有幾分大師的樣子,一股子的儒雅和超脫世俗的氣質,可稱為仙風道骨。 “夏大師您終于來了。”簡縉上前打招呼。 夏儀以為這么厲害的鬼,她所在之處應該是陰氣大盛,即便不是多多少少也應該存在一些,可是很奇怪,一路過來直到站在門口他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異樣,倒是感覺到一絲沁人心脾的涼爽氣息。 尤其是進了屋內,這種舒適感更強烈,還帶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莫非……? 夏儀有點激動地在屋內四處尋找。 夏宏見狀以為師父是因為遇到棋逢對手而感到興奮,竟是連法器都忘了用,忙提醒他,“師父,法器。” 誰知師父回頭瞪了他一眼,“法什么器!” 之后便師父一臉虔誠,朝著前方緩緩開口,“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夏儀請求出來一見。” 這氣息是圣海族沒錯,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前輩來了。 橫漁原本在樓上睡覺,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同的氣息靠近,下來一看,那個不堪一擊的大師又回來了,那他旁邊站著的老臘rou應該就是他師父。 看樣子,確實像是有幾分本事的,橫漁就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還以為老臘rou要祭出什么厲害的法器來收拾她了,卻沒想到來了這么一出。 橫漁認真將人打量了一番,看著相貌像是將近五十的人,但實際年齡不是,一進來就發現她根本不是別人口中的‘鬼’,還叫出前輩這樣的稱呼,看來知道幾分她的來歷。 對于第一個即將要認識的‘同類’,橫漁表現出了自己的友好。 她沒現身,只用聲音問道,“前輩?你也是鬼嗎?” 話一出,除了夏儀,其余人均是一驚,之前知道她在是一回事,現在真真切切聽見聲音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夏儀表情不變,恭恭敬敬道,“前輩說笑了,您怎么會是鬼呢。” 話落,他回頭瞪了一眼夏宏,果然資質愚鈍,連是不是鬼都沒搞清楚,還想用那些破玩意收了前輩! 如果不是從小養大的孩子,他真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徒弟。 夏宏還在想師父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冷不丁收到師父的白眼,嚇得連忙縮了脖子,換上一副虔誠模樣。 不是鬼,那是什么?其他人也一陣疑惑。 橫漁問:“那你說我是什么東西呢?” 是呀,你是什么東西呢?眾人的心聲響起。 不過既然不是鬼,總能讓人心安些。 夏儀回頭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這種事情好像不宜讓別人知道,“前輩可否現身與夏儀一見,我有話跟您說。” 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橫漁也沒什么好顧慮的,反正珽川他們也見過自己,以后要是可以光明正大一起吃喝玩樂不是更好嘛。 她爽快應聲,“好呀。” 現身,要現身了?! 眾人心中又是一緊,緊張地望向夏儀正對著的方向,秦深尤為緊張,他是唯一一個看到過真人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本來的面貌,還是說她會變臉,很好奇呢。 “嗨,我在這里呢。” 眾人一起望著的前方沒動靜,卻從身后響起一道聲音,洋洋盈耳,轉頭一看,一身水藍色衣裙作古裝打扮的少女正倚在樓梯口的扶手上,朝他們盈盈一笑。 “就、就是她!”秦深激動出聲。 橫漁聞言笑著同他打了聲招呼,“你好啊,秦深。” 秦深更激動了,她居然跟自己打招呼! “你、你也好。” 徐珽川在一旁皺了皺眉,以前怎么沒發現秦深這么沒出息,打個招呼還結巴了。 橫漁從最后一級樓梯下來,徐珽川看著她緩緩向自己走來,仿佛帶著一陣微涼的風靠近,中間還夾雜著一絲隱隱約約的清香,在這炎熱的夏天令人神清氣爽,不自覺間他竟然開始眷戀這種感覺。 他看著她在面前站定,臉上掛著比剛才更燦爛的笑容,就像冬天清晨的暖陽,她笑著開口,“第一次見面,珽川你好啊。” 她的聲音清澈動聽,人們說的被天使親吻過的聲音大概就是這樣的吧,徐珽川心想,只是……她叫自己什么?珽川? 未免有點太自來熟了,尤其是想到她擅自闖進自己的家住了下來,還睡他的床!即便她長得好看也不行! “你說錯了,我們不是第一次見。”語氣有點生硬。 秦深嚇了一跳,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角,像是哀求般叫了一聲,“川哥!” 川哥怎么可以意氣用事,萬一人家生氣了要計較怎么辦?!在場可沒人打得過她呀。 徐珽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橫漁沒有生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大概明白珽川現在的心情,畢竟是她貿然闖進人家家里,有點小情緒是應該。 “你說得也對,我天天見你呢,你也見過我。” 徐珽川:“……。” 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夏儀不滿自己被撂到一旁,咳嗽一聲找回存在感,“那個前輩,要不先聊聊我們的事?” 橫漁正好想緩解緩解這尷尬的氣氛,連忙道,“好,你開始。” “就在這里?” “沒關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夏儀:“……。” 其他人:“……。” 果然很會自來熟。 夏儀:“前輩你確定?” 橫漁:“沒關系,要是有什么不得為外人知的,我相信他們會保守秘密的。”她環視眾人一圈,笑問,“對吧?” 幾人從來沒這樣真切地感受過什么叫笑里藏刀,秦深首先縮了脖子,“別人的隱私我們怎么能隨便聽了去,這是基本禮貌。啊……我想起我房間還沒收拾,先去收拾了,你們慢慢聊。” 簡縉很識趣,“我去幫你。” 徐珽川沒說話,默默起身回了房間,但他覺得有點憋屈,明明是自己的房子,卻還要回避到房間里去,演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