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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繁有些好奇:“積分在哪里看呢?”“看板那兒,”黃家大總管隨口道,離開始還剩五分鐘,3v3是隨機場景的,“你多少分兒了啊,應該不高吧,沒事兒,跟哥混。”沈之繁調出面板,看著上面長長的一串數字,默默地數了起來。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零分,”沈之繁面不改色道,“這是我第一場呢。”“哦哦,基本規則都熟悉吧?”黃家大總管聳了聳肩,“反正把他們都送回老家就好了,這次的地圖是金屬風暴區,最簡單的地圖,直接上去大亂斗就好。”沈之繁點了點頭,屏息等待著游戲開始的一瞬間。金屬風暴的地圖讓他一瞬間有一點失神,這個地圖實在是太真實,難免讓他想到從前經歷過的無數次大大小小金屬風暴。金屬風暴和沙塵暴那種自然天氣可不一樣,金屬粒子敲打在機甲上發出了叮叮叮的響聲,讓他頭皮有些發緊。他深呼吸了一口,想讓自己不要緊張,畢竟對方也是新人,只是因為視野太過迷茫,出去沒多久他就沒找到另外兩名隊友的身影。等到他調出面板想要聯系的時候,聽到了一連串系統提示音。玩家“黃家大總管”死亡,玩家“老大大胡子”死亡。沈之繁:“……”等等,這和一開始說好的輕松虐菜好像不大一樣啊。“臥槽!”黃毛小青年一死亡就被送回了準備室的白色房間,氣得說了一大串國罵不帶一句重復。“剛才那個個位數分的他肯定不是新人啊!他用的易容卡吧,比匿名卡更可惡的玩意兒!”一開始都挺順利的,他們幾乎不費力氣就把那兩個上百分的干掉了,反而竟然被那個個位數分數的秒了。老胡子還一臉茫然,對方下手太快了,幾乎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這個速度和技術,我估計得是專業選手吧?”“專業選手來新手區干嘛??”黃毛還一臉不爽,“是我們輕敵了!我靠,我們組還剩下那個一場沒干過的小新人,哎,那肯定沒戲啊!”沈之繁站在原地沒動,但是那把巨刃從他身后斬下來的時候他動了。沈之繁想的沒有錯,他的記憶雖然失去了,但是他的身體還記得,那是他曾經千百次的經驗換來的,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基本就是在靠身體的下意識反應。躲過了這悄無聲息的偷襲對方顯然有點驚訝,沈之繁甚至還聽到對方咦了一聲。沈之繁沒有空理對方是不是吃驚,因為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防衛動作,仿佛知道對方下一刻的動作是什么一樣,他一個輕巧地轉身繞到了對方的身后。對方兩刀下去對方毫發無傷,這讓他來了點興趣。幾乎是片刻間,沈之繁也發動了進攻。對方動作微微怔了怔,同樣的機械刀在對方的手中竟然更加靈活,更加驚恐的是,他發現對方的速度比他還要快。輕甲比重甲更加輕便,但是武器威力卻不弱,即使是看上去是冷兵器的機械刀也有著機甲不能抵抗的鋒銳,他仿佛天生就知道哪里是對方的致命點,猝然一陣冷光在對方面前閃過。一刀下去,勝負已分。幾乎是抱著玩弄心態的他從一開始的驚訝還來不及轉化成慎重,就因為太過輕敵被那把機械刀砍成了兩截。接下來并沒有任何血腥畫面,很快他就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沈之繁眼前一黑,下一秒又回到了白色房間里。正在等待著安慰小新人的黃家大總管聽到了久違的系統信息。“恭喜紅方獲勝。”“哎沒事,輸了就輸了,對方這耍賴……等等,”黃毛傻了,“欸不對啊,我們是紅方啊。”大胡子跟看珍稀動物似的看著沈之繁:“兄、兄弟你贏了?”沈之繁點了點頭。“怎么贏的?”黃毛迫不及待問道,“對方掉線了???”沈之繁舉起一只手,準備狀態下沒有刀,他只好用手比了一下用刀砍下去的動作。準備室沉默了一下,黃毛繼續追問道:“然后呢??”沈之繁有點迷茫:“沒了啊,就那么一刀啊。”黃毛倒吸一口氣,臉色僵住。大胡子嘆了口氣。沈之繁轉過頭,指了指黃毛:“他怎么了?”大胡子有點惆悵:“可能在懷疑人生吧。”……“歡迎光臨……哎呀。”花店老板剛一抬頭就忍不住驚嘆了一聲。言朔點了點頭,他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雙排扣大衣,很隨意低調,但是依然冷淡又俊美,讓人見之不忘。“您買花嗎?”花店老板還是個小姑娘,心頭忍不住一跳,“是送給女朋友的嗎?”言朔頓了頓,仿佛想起了什么,輕輕一笑,算是默認。小姑娘心頭都化了,也碎成一小塊,忍不住羨慕起那個能融化面前這座英俊冰山的女孩子了。“那挑什么花呢,玫瑰嗎?玫瑰時至今日也是情人必備的花束啊。”言朔這次沒有遲疑,直接將手指指向了角落的白色花束。“要那個。”小姑娘一怔,有點意外。“月光勿忘我嗎?”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面前的俊美男人,月光勿忘我的花語……是求之不得。第9章月光勿忘我(2)“您好,歡迎回來,言先生。”熟悉的電子女音十分溫柔,這是經過他自己調制的聲音,既不黏膩得如同少女,也不冷漠得古板無味,大約就是符合他心中一個可以完美傾訴的聲音。“嗯。”言朔輕輕應了一聲,這是他的秘密日記本,以對話的形式保存下來。他泡下一杯咖啡,味道很快慢慢洋溢了開來,是一種偏苦的香氣,從舌根的某個地方開始,通常伴隨一點點的麻,但是偏偏回過來又是極香的,于是又愛又恨,仿佛這才是其魅力所在。他的母親偶爾過來的時候,總會嫌棄這一屋子的清苦味道,說本來這屋子便很少有人氣了,這樣一來似乎就更加不想讓人踏足了。可是正或許正合他的心意,他本來就有強烈的領地意識,強烈到幾乎有些偏執的地步,而偏執也不是單單展現在這些地方的,從某些方面來說,從小過于壓抑自我使他的性格產生了一定的扭曲,他對自己有著近乎苛刻的要求,當然他也完成得十分出色,只是在偶爾他當然也會覺得十分喘不過氣來。少年時期他一度有輕微的抑郁癥和自我毀滅傾向,不過好在他強大的自制力讓他的精神繃緊到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天平,他當時告訴自己非要等到得到想要的一切再死,不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