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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群狗的光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大敵的樣子,還挺講究出拳速度,“砰”地砸了下男神哥的胸脯,瞬間又收回去放在下巴頦上。

金酒十真是無奈了,這要是沙袋,一拳砸下去都不帶留印兒。

“算了,你還是試試用腿吧。”他估摸著小崽兒能跑能跳,腿上力氣比手上大。

余找找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跟著小腿兒一抬,放到了金酒十的肩膀上。

金酒十:“……”哎呀我真他媽是日了狗了,“嘛呢你?嗯?”他眉心中攢成一個小川,“我讓你踢腿,你這是干嘛呢?拿我當柱子練壓腿呢?顯你腿長?還是顯擺你踢得高?”他抬手把余找找的腿撥下去,不留情面地打擊道:“算了,你也就能往下三路上招呼了。下三路知道嗎?掏襠、踢腿、砸鳥蛋,會么?”

余找找想這我會,沒什么問題,然后他荒廢許久的才藝粉墨登場,當下出手如閃電,一把撈住了男神哥的大鳥,和蛋。撈住之后發現男神哥的鳥實在太大,攥著費勁,又松了下手,把大鳥撥開,單獨握住了大鳥后的兩個蛋蛋。瞪著無辜的眼睛仰視著金酒十,意思是怎么樣,這可以吧?

金酒十:“……”這小崽兒難怪要與世隔絕,就這智商要是混跡于人群,不被打死也真的是老天不長眼。

他眼睛瞇成兩條縫,俯視著余找找,對他贊賞地笑了下,“手感怎么樣?”

余找找還不怕死的捏了下,“大!”

金酒十低沉的嗯了聲,依然是人畜無害的笑容,“大吧,硬起來更大,”說完照著他的腦袋狠狠扇了一巴掌,變臉比翻書還快,脫口一連串怒罵:“你他媽找死啊敢掏老子的襠!我叫你往下三路招呼,我他媽是叫你往我下三路上招呼嗎?男人的襠是能隨便掏的嗎?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跟這兒挑戰我耐心呢!”

余找找委屈地捂著腦袋,心說前面都是往你身上招呼的呀,你自己讓我在你身上試驗的,我怎么知道到了掏襠這兒你就不愿意了。

金酒十一晚上都沒跟他說話。

余找找想起小小鳥立起來的事兒,看男神哥又臭又硬的臉色,也沒敢再招惹他。第二天早上又看到男神哥立起來的大鳥,幾次想說,都被金酒十飛來的冷眼給嚇回去了。

金酒十心里煩,因為余找找,他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畢竟監獄再悠閑也是監獄,自己倒也罷了,但小崽兒呢?萬一沒看住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可為什么還沒有人來看他,已經快一個月了,羅哥沒消息,孫冶勝也沒來落井下石,最有可能來探監的賀轉輝也沒有影子。

這天他給高壯壯打了個電話,知道根柱已經脫離危險期,又問羅哥,照舊都是傳聞。

“賀轉輝和孫冶勝打得不可開交,井洲路天天晚上有火拼,警察二十四小時守在路口蹲點兒。他倆現在是顧不上你了,你也別擔心,在里面再休養一段時間,需要什么跟我說,我找人給你帶過去。”

金酒十興致缺缺的掛了電話,他有些不安,羅哥,羅哥到現在都不出來平事,是火候未到,還是他真出事兒了?如果羅哥完蛋,任憑其他兩個誰上位,他都只是一顆廢棋。

他突然理解為什么大家都想當老大了,當棋手擺布他人,總比當棋子被人擺布好。

他臉色疲憊的回到監倉,躺在床上發呆,盧毛頭極有眼色地湊上前,“小金哥,我幫你按按,松松肌rou?”

金酒十嗯了聲,翻過身趴在床上,享受著盧毛頭技藝純熟的按摩手法。

盧毛頭正賣力地按摩,上鋪的余找找跳下床,又開始跟他搶活兒,“我給我哥按,你起開,在旁邊教我就行。”

但凡余找找說話,總是我哥長我哥短,外人看來他是故意在炫耀他在金酒十身邊無人匹敵的地位,以此來提醒別人他在監倉里的位置。實際余找找只是覺得給男神哥當弟弟很自豪,每次說“我哥”,他就有種油然而生的驕傲。當然也不乏炫耀的目的,我有哥,你們沒有,他是我哥,你們最多只能稱他小金哥,都是外人。

盧毛頭對此很有些嫉妒,說話陰陽怪氣:“小余弟弟,這種事情就不勞你動手了,你負責在床上專心伺候小金哥,床下的事兒,累到你小金哥會心疼的。再說按摩真需要技巧,不然越按越不舒服。”

哪想余找找這智商根本聽不出拐彎抹角的損話,他看了眼金酒十的后背,納悶兒地問:“這不就是床上的事兒么?你也沒在床下給他按摩呀!”

盧毛頭被他噎得接不上話,聽到小金哥突然笑了聲,扭頭對他說:“算了,你讓他按吧,也不用教,該干嘛干嘛去。”盧毛頭只好回自己那邊兒,眼睛還一直盯著余找找。

只見余找找學著他的樣子站在床邊,嘗試著捏了捏小金哥的肩膀,捏了兩下手酸,又開始攥起拳頭給他敲背,小金哥這會兒回過頭,“你上來,坐我身上,你這樣使不上勁兒,力氣大點兒。”

余找找也沒在乎旁邊那些雙曖昧不明的眼睛,跨到金酒十身上,屁股頂著屁股,感覺還挺有彈性,然后就開始啪啪地又敲又拍又捏。

他是一點兒手法都沒有,也完全不按章程來,逮哪兒捏哪兒,光顧著男神哥囑咐的力氣大點兒,一點不吝嗇,把全身的力氣都使上好頓敲。沒一會兒就把金酒十的背給拍紅了,自己也滿頭是汗,胳膊也酸,一雙手燙得都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當他再次停下擦汗的間隙里,金酒十又枕著手臂回過頭,在床板的陰影下看著他,“累不累?”

余找找喘了口氣,“不累。”

金酒十笑意更濃,“你手疼嗎?”

余找找把手背到身后,坐在男神哥屁股上回:“不疼。”

金酒十轉過頭,在臂彎里竊笑了好一會兒。

每天晚上洗澡的十來分鐘,余找找都跟著男神哥學習打架技巧,他并不笨,手上動作又奇快無比,幾天下來戳眼掏襠的陰招使得爐火純青。更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小小鳥再沒立起來過,他以為自己的病是不治而愈了,直到一天早上,天色將亮未亮,他聽到下鋪的男神哥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喘息聲也很明顯。

他好奇地探出頭,看到男神哥側身躺著,臉埋在枕頭里,一手圈著大鳥來來回回的擼發擼發,鳥頭似乎沾抹了某種液體,在灰蒙的光線下極有光澤。

余找找吞了下口水,那根烏青色的大家伙在蓬亂的毛發中囂張地佇立著,男神哥的拇指不時擦過頂端,又不時握住兩個鳥蛋,他仿佛很難受似的皺著眉,牙齒間不斷溢出粗重的喘息。

余找找被他的神色和動作吸引著,這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