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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想,多花點就當是積德行善吧,況且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二十萬,我買了。”徐邇將硯臺放在茶幾上看向屈科,“支票還是轉(zhuǎn)賬?”屈科詫異看著徐邇,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什么存在感的小子,一下就能拿出二十萬。有這樣的實力的人,按說自己應該都認識。“哥們,混哪兒的,以前沒見過,令尊是哪位?”“二十萬,轉(zhuǎn)賬還是支票?”徐邇不喜歡這個屈科,說不上來原因。屈科看徐邇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有點生氣,正好發(fā)火收拾一下對方。“這是我哥們,屈科,到底怎么收錢你給個話,費什么話。”周闊也不喜歡這個表親,可是自己姑姑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支票,正好我給別人。”屈科氣呼呼的踹了一下桌子,陰毒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嚇得女孩小心的將自己縮起來,躲在父親的身后。屈科接過支票,發(fā)現(xiàn)是那種沒有最高限額的支票,上面寫的名字是徐邇,自己沒聽說過,這讓屈科有點驚訝。自己的父親是魔都首屈一指的大商人,自己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每個月能調(diào)動的錢也只有不過三五萬,可是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伙,竟然可以以自己的名義調(diào)動至少二十萬的金額。“兄弟,不是魔都人吧?”屈科猜有這樣經(jīng)濟實力的人,絕對不是魔都人,甚至都有可能不是華夏人,香江那邊的?可是口音又不像。“我是魔都人。”徐邇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說自己不是魔都人,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魔都數(shù)得上號的人,我都認識。”“我只是個普通人,沒什么名氣。”徐邇也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名氣,不過是有點錢的普通人。屈科愣住了,魔都有這樣的實力的人不多,可是自己全都認識啊,姓徐的更是少了,自己就沒見過對方。“行了,你別想了,小二是自己來魔都打拼的,家業(yè)也是自己掙下來的,和你這種靠著家里余蔭,混吃等死的不一樣。”周闊最看不上的,就是屈科每次見了什么人,都得把人家家里都有什么人,有沒有實力的查的清清楚楚的。有實力的就和人家稱兄道弟,沒實力的就把人當做跟班走狗,活脫脫一個勢利眼。“原來如此,不知道徐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這么年輕就出來做生意,還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拿出巨額款項,就為了買一個破硯臺,屈科才不信對方身后什么靠山都沒有。“算是和錢老板是同行吧。”徐邇有點不確定,畢竟自己只是收藏,而不是開店。屈科還想再問,但是被不耐煩的周闊打斷了,“費什么話,錢拿了,把錢還清了,然后就走吧。小二你不是想看斗狗嗎?現(xiàn)在下去正好有節(jié)目。”“好啊。”徐邇也不想再和屈科說話,連忙點頭。屈科也是一個有脾氣的公子哥,看周闊明顯的趕人,也只好告辭,帶著人離開這間包房。之后,周闊帶著幾人坐電梯下樓,到了會所的負一層。一出電梯,整個樓層的那種喧鬧、熱血、尖叫,隨著一波熱浪竄進了徐邇的汗毛里。“怎么樣,熱鬧吧?”周闊站在最前面,得意地看著徐邇和陳知北。“還行。”陳知北冷淡的說了一句,然后牽著徐邇的手向里面走去,將周闊和袁華西,扔在了門口。“什么意思?”周闊不明所以,看向袁華西。袁華西可憐的看了周闊一樣,“你覺得這里做的很有規(guī)模嗎?人家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也就徐邇能讓你顯擺一下了。”第64章狗狗和賭約斗狗游戲起源于宋代,就得知一個流傳了很久的娛樂項目。徐邇聽說過,但是沒有見識過,在夢里,徐邇曾經(jīng)聽到宋徽宗和身邊的人談論過斗狗。剛開始徐邇聽說會所里有人斗狗還覺得新奇,可是等到真的親眼看到后,反而覺得沒勁。好好的狗,用來看家護院、放馬牧羊,哪怕是當做寵物也好,反而將狗放在擂臺上,讓他們互相撕咬。狗不是人的朋友嗎?徐邇想起家里二爺養(yǎng)的大黃狗,前兩天生了病,全家人都跟著著急上火,而這里的狗,受了傷第二天好了還要與別的狗廝殺。徐邇看了兩場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于是和眾人說了一下,便自己一個人出來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開著門,只點了幾個昏暗的黃色壁燈的房間。隱隱的傳出一陣陣的嗚咽聲,聽起來應該是動物的叫聲。徐邇好奇,便走了進去,里面沒有人,只有幾十個大大小小的鐵籠子,關著十幾個不同品種的大狗,也有幾只半大的小狗崽子。這里大概是專門用來安置斗狗的地方,徐邇猜測。大部分的狗,都一臉警惕的看著徐邇,身體前傾,隨時準備沖上來,幾只小狗崽子雖然也一臉懵懂,可是看上去就機靈,不向徐邇以前見過的土狗那樣,傻乎乎的,眼睛里沒有什么神采。徐邇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每個籠子的下面都有一個牌子,上面寫的狗的血統(tǒng)、產(chǎn)地、身高體重之類的基本信息,倒是讓他漲了很多見識。光線太暗了,徐邇不是很習慣這樣暗的光線,下意識的將精神力集中在眼睛上,因為這間狗房里全都是現(xiàn)代制品,因此徐邇根本就沒注意到他自己正在用眼睛‘看’東西。所以,當徐邇無意便看到角落里,有一只在發(fā)著微弱細小的光芒的小狗的時候,真的是嚇了一跳,畢竟以前能發(fā)光的東西,全都是死物,活著的按說也有可能會發(fā)光,可是之前他沒看見過。那是一只奶白色的小奶狗,品種什么,徐邇看不出來,也沒有什么研究。只是覺得這只小奶狗的眼睛特別亮,眼神里帶著一種感情。多可愛的小東西啊,怎么就孤零零的被一個人放在角落里了,看的徐邇心都酥了。徐邇走過去蹲在小奶狗的面前,伸出手去小心的摸了摸小奶狗的腦袋,小奶狗仿佛能感受到徐邇的善意,竟然將小腦袋放在了徐邇的手里,舒服的蹭了蹭,眼睛瞇縫著,看起來非常的享受。徐邇非常喜歡這只小奶狗,于是記下了小奶狗的身邊的牌子上寫的編號,戀戀不舍得摸了摸小奶狗的頭和身上的毛,然后對小奶狗說,“你在這里等會啊,我去找人把你買回家,到時候我們就在一起生活了。”說來也怪,小奶狗好像是知道徐邇說的是什么一樣,竟然乖巧的蹭了蹭徐邇的手,然后趴在籠子里一副在等你回家的樣子。徐邇依依不舍得離開了小奶狗,就向著來的路原路返回。等到徐邇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跟周闊說話,看起來兩人非常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