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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了,生怕將這兩個字吹走了。將這對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徐邇虔誠的看著它們,那溫潤的色澤如此美麗,竟是讓徐餌生出了不忍褻瀆的感覺。玉真的很美啊,就像是美好的品德一樣,讓人敬畏。徐邇以前一直不明白,古人為什么會覺得這白石頭有什么德行,除了量少一些以外,實在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現在,徐邇知道了,有的時候,那是一種冥冥的感應,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也許,玉真的會通靈,想到白天在吳攀家里發生的事情,徐邇小心的伸出手,撫摸著雕刻著鳳凰玉牌。懸浮在玉牌上的鳳凰,竟然真的停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好像是徐邇手里有什么東西一樣,低頭琢了一下,把徐邇嚇了一跳,但是心里卻是無限的欣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邇覺得自己的手上,因為昨天雕刻木塊而產生的酸澀感,竟然消失了。這可真神奇,徐邇把玩著玉牌,感慨著。再過幾天就是北子哥的生日了,本來徐邇還想著送點什么好呢,現如今有了子剛玉,一人一個,豈不是很好?第17章不對勁的氛圍幾天后,陳知北晚上回家,發現家里房間已經全部打掃完畢,衣架上晾著換洗的衣服,廚房里,傳來了一陣帶著一點家鄉特色的辣味。“北子哥你回來啦,今天我做飯,你先歇著吧。”徐邇聽到外面的動靜,探出頭看了一眼,見是陳知北,開心的笑了起來。“嗯,”陳知北答應了一聲,但是詫異的看了徐邇一眼,然后坐在餐桌旁,桌子上,現在已經擺上了一盆很有家鄉特色的盆菜,以及一盤醬牛rou,聞味道,應該是那家很有名的王家鋪子醬牛rou。一份涼拌菜,一鍋母雞湯,陪襯在兩旁。陳知北皺了皺眉頭,今天的晚飯過于豐盛了。徐邇端了兩盤子刀削面進來,晃晃蕩蕩的放在桌子上,看的陳知北警惕的繃直了身子,隨時準備救場。不過徐邇還是很安全著陸,將刀削面放到了桌子上。“你做的面?”這刀削面一片片的,并不像是外面賣的那樣均勻,反而不僅大小不一,還有的薄有的厚,一看就是新手。“對啊對啊,我削了一下午,差點把雞湯都忘了,快嘗嘗。”徐邇獻寶一樣的推薦自己的勞動成果。陳知北拿起筷子,呼嚕嚕的吃了幾口,然后點點頭,“熟了。”徐邇憨憨的笑了笑,“嗯,我專門問的三嬸怎么做,三嬸怕我忘了,就寫了一個條子給我,什么時候放面、什么時候放調料、放多少,都寫了。我知道沒有你做的好吃,不過你今天過生日,一定要吃面的。”陳知北詫異的抬頭,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多久沒有過過生日了?陳知北都快忘記自己生日是什么日子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記得,而且還給自己過了一個生日。“挺好的,繼續努力。”聲音有顫,不過徐邇根本聽出來。吃飯完,徐邇將子岡牌拿了出來,兩塊對牌現在已經被徐邇穿上了編好的繩子,甚至在繩子的下方墜有一個小巧玲瓏的絡子。“這是我非常有意義的一次撿漏,你看看,正好是一對,我們一人一個,你想要哪個?”“撿漏了?”陳知北對古玩也有一點認識,畢竟現如今看中醫的大部分都是老頭子,而這種人多少都會涉足這個行業。在陳知北的認知里,徐邇是個連說謊都不會的老實孩子,這樣的人竟然能夠撿漏,實在是讓陳知北覺得可喜可賀,也有點不敢相信。徐邇看陳知北竟然懷疑自己的能力,生氣的將之前在吳攀家里的發生的事兒,神氣的講了出來,當然,關于自己眼睛的事情,徐邇沒有說。倒不是不相信陳知北,而是徐邇不知道這事兒該怎么說,畢竟徐邇自己都鬧不明白這是怎么發生的。“子剛牌,很名貴?”聽到這對玉牌是藏在一個暗格里的,想來當時就是一個非常貴重的東西。而且,隱約的,陳知北記得有個老病人曾經提過這個名字,但是陳知北的記憶有點模糊了,想來并不重要。“存世稀少,但也有一些,主要這是羊脂玉雕刻的,長期佩戴對身體好。”徐邇解釋道,不過徐邇對古玩的一些認知,與現實的市場的普遍性存在差異,因此講的也是很模糊。所以,在陳知北的認知里,徐邇戴到自己脖子上的這塊飛龍玉牌,就成了一塊玉料較為稀有、雕刻工藝比較精湛的玉牌。“挺好看。”陳知北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另一塊,站起來,拿起團鳳玉牌,站到徐邇面前。徐邇奇怪的看著陳知北,大概是因為一根筋的人直覺比較敏感,徐邇覺得陳知北的眼神,讓他有一種自己被野獸盯上了的感覺。“北子哥,怎、怎么啦?”“把玉牌換上。”陳知北指了指徐邇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又舉了舉手里的玉牌。“那我自己來,”悄悄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北子哥你嚇死我了。”徐邇將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心里多少有點不舍得,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個寶貝。不過子剛玉很特別,自己也想知道戴上了會發生什事兒,說不定自己會知道陸子剛長得什么樣兒?陳知北覺得徐邇動作太過拖拉,于是干脆自己俯下身,將玉牌親自動手戴在了徐邇的脖子上。陳知北呼吸的氣吹在徐邇的脖子上,劃過耳朵,徐邇覺得自己的脖子和耳朵有點癢。明明過程其實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但是徐邇卻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徐邇撓撓頭,不明白剛才的奇怪感覺是怎么發生的。后來,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明珠臺的電視劇。電視是年前,陳知北在舊貨市場淘來的二手家電,不過十九寸大小,但是對于徐邇來說卻是一個很大的家用電器。第二天,一切都步入正軌,徐邇六點半起床,就會看到擺在桌子上的做好的早飯,然后和陳知北一起吃飯,各自上班。晚上,徐邇回家,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晚飯,兩人一起吃飯,飯后徐邇洗碗,之后兩人一起看看電視,或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看書。生活平淡,但是卻充滿了溫馨,只除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徐邇每天晚上,都會收到一碗陳知北親自煎的一碗藥湯,味道雖然不難喝,但是每天喝藥,也很那讓徐邇感到難受。徐邇多次抗議,但是陳知北不為所動。直到一個月之后,陳知北才放過徐邇,倒不是陳知北覺得徐邇身體很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