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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嚴老板應該是和你一個輩分的,算起來和你是表兄弟。”徐棟梁抽了口煙,“不過人家大概也不想認這門親,不然也不會提都不提,直接就說要買房子。”“二叔,咱們兩家上面有仇怨?”徐延斌一聽,一個激靈,人家可是省城的大老板,縣長都陪著到處走,若是家里和他有仇,那可就難辦了。“沒有的事兒,你別自己嚇唬自己。嚴家當時是跟著那邊人的,咱們家你爺爺可是老游擊,兩家當時鬧的有點不愉快。”徐棟梁瞪了徐延斌一眼,“你們那房子,以前是嚴家的祖宅,走了以后一直空著,后來你爸從村子里花了半輩子的積蓄買了下來。這么多年了,沒成想嚴家人竟然回來了,他們沒說一上來就要房子,也算是仁義了。”“話不能這么說,這房子可是建國以后,政府說歸了村子里,然后我爹買回家的,不偷不搶的,怎么說得上是要回去。”徐延斌有點不服氣,覺得二叔說的話不對。“甭管怎么說,只要價錢合適,你就賣了吧。”“既然二叔這么說,那就賣。只是這價錢,二叔,就算是祖宅,也不應該出這么多錢啊。”徐延斌還是底,十萬塊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款,絕對可以在村子里起兩個房子,再給女兒買一架鋼琴了。“我也舉得奇怪,可能是人家怕你不賣,所以特意給的高價?”在這一點上,徐棟梁也有點拿不準。“他是不是還想要房子里的東西?”徐邇聽了半天,小聲的插了一句。“東西?什么東西?小二你在房子里見過什么東西?”徐棟梁一聽,立馬問道。“一個小匣子,里面有幾張紙,上面寫著什么渣打銀行本票。”自從在柴房找到小木牌之后,徐邇又去過好幾次,專門找寶貝,結果在另一面的墻上,找打了一個活動的磚塊,扒開來就看到一個紅木匣子,里面放著幾張紙。后來徐邇上高中的時候,在書攤上買過兩本講民國時候的畫冊,里面有各種銀行的本票。那時候徐邇才知道家里的那幾張紙,是外國銀行的東西,可以像家里存折一樣能取錢。“我就說,這么一大筆錢,怎么可能就買個破房子。”徐延斌一聽,拍了一下大腿,又突然轉過身看著徐邇,“你怎么不早說,那么多錢,丟了可怎么辦?”第4章賣房和分家徐邇發現的渣打銀行本票,一共有五張,三張是1000英鎊面額,兩張5000英鎊面額。五張本票整整齊齊,連個窩角都沒有的放在紅木匣子里,就算是不知道里面的東西的具體價值,凡是看到的人都會本能的覺得,這里面的東西非常值錢。徐延斌看著大兒子從柴房的角落里,摳開一塊磚頭,將里面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嘴角微微抽動。到是徐棟梁,心里感到非常欣慰。從動作上看,徐棟梁就知道徐邇也明白里面的東西是值錢的,可是徐邇卻沒有要獨占的意思,光憑著這份心氣,徐棟梁就認為,徐邇將來絕對會有出息。“你就這么放著,也不怕丟了,這得多少錢啊這得!”徐延斌小心的接過來,瞪了兒子一眼。徐邇撓撓頭,不明白父親為何瞪他,“這東西一直放在這兒,不就是幾張紙嘛。”這些本票是要到渣打銀行兌付的,而且還需要有簽章。對于徐邇來說,不過是幾張保存的比較好的紙而已。“小二說的對,這東西對于你來說,不過是幾張紙,你小心個什么勁。”徐棟梁看了一眼本票,心里驚訝竟然面值如此之高,但也只是驚訝而已。當年嚴家也算是整個縣城的首富了,若不是這里是他家的祖宅,這房子嚴家人根本就不會有人住,更何況是藏了如此貴重的東西。徐延斌睜大了眼睛看著紅木匣子,“這可都是錢啊。”雖然徐延斌不知道渣打銀行是哪里的銀行,但是這不耽誤他知道手里的東西,和家里的存折有著一樣的作用。“你又取不出來,就能干看著,還是咱們的錢實在。”徐棟梁恨鐵不成鋼的呵斥,“明天你就去約那個嚴老板過來,把盒子給他,十萬塊,一分都不能少,若是他還要房子,讓他另算錢。”“哎。”徐延斌想想也是,聽到徐棟梁的吩咐,很是痛快的應了一聲。過后想想,又覺得不對,“二叔,這不好吧,那嚴老板會不會生氣?”可別十萬塊沒要到,反倒惹上麻煩。“不會,為了你手里的東西,他一定會給你錢的。”其實徐棟梁猜測,這房子里應該還有別的東西,不過徐棟梁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他。就算找到了又怎樣,嚴家的東西,哪樣是干凈的,留在手里他還嫌棄臟呢。就像是徐棟梁說的那樣,省城的嚴老板一看到徐延斌手里的紅木匣子,眼睛都直了,對于徐延斌說的匣子里的東西十萬,房子另算的建議,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嚴老板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只說這房子破舊的很,就算自己買回來也是要花大價錢從新整修,況且貓耳村沒有什么特產,這房子也沒有什么升值的價值,來來回回挑了一堆的毛病,最后只給了一個他自認為極低的價格,8000元。徐延斌還想著再加點,畢竟這房子住了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不過徐棟梁隱晦的向徐延斌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多做糾纏。11萬3726元5角,這是徐延斌手上存折里的錢,也是正正經經屬于他的錢,十萬元戶,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名詞,現如今套在了徐延斌的頭上。這讓一直以來都覺得低人一等的徐延斌,突然間發現,自己也是有錢的,心里存了十幾年的郁氣,似乎一下子都抒發了出來。帶著這樣的心情,徐延斌一路帶風的回到了家,就看到徐棟梁、劉云花并著三個孩子都坐在家里,焦急的等著他。“怎么樣?存上了嗎?”劉云花一個箭步竄了出來,站到徐延斌身邊,將他褲兜里裹得嚴嚴實實的存折掏了出來,看著上面的數字,仔仔細細的數了三遍,確認小數點沒有看錯,整個人松了一口氣。對于媳婦翻自己的褲兜,徐延斌其實沒有多少意見,畢竟對方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吃了很多苦的,只是想到二叔就在家里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多少有點尷尬。“回來了,事兒都辦好了?”徐棟梁憋了一眼劉云花,也沒說什么。這個媳婦實在不大氣,可是這么多年為徐家生兒育女,對小二雖然不好,卻也沒不管不顧,也是可以的,就是眼皮子淺了點。“都辦好了。”說著,徐延斌從劉云花那里把存折扯了過來,又從衣兜里將一個存折和一個身份證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徐棟梁磕了磕煙袋,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