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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也注射了激素?怪不得他剛才感受到那么強烈的波動,原來是將軍進入狂暴狀態(tài)了。單禾無法責備伊諾,做這一切的是格萊斯頓,伊諾只是迫不得已而已。而且現(xiàn)在,為了救自己,伊諾還注射了。心急如焚,單禾雖然很想,只能哄著他道:“單禾哥知道了,伊諾乖,睡吧,睡著了就不會難受了。等你醒過來,哥哥就唱歌給你聽。”伊諾就快要失去意識,但他仍然扯著單禾的袖子,用盡最后的力氣道:“單禾哥這次不會丟下我了吧?”單禾一愣心里算成一片,然后低聲道:“不會,單禾哥不會丟下你的。”“好……伊諾相信單禾哥。”最懷念的低聲柔語就在耳邊,伊諾眼皮越來越重,身上也越來越乏力,得到承諾后他終于放棄了抵抗,徹底的暈了過去。單禾眼前昏睡過去的青年,單禾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伊諾真的還是個孩子啊,這么多年一直想著的,不過就是自己回去找他而已……但自己卻失約了。心里既愧疚又是心疼,單禾在他面頰上輕輕一吻,承諾道:“這一次,哥哥絕對不會再拋下你。”雖然很想陪著青年,但真的不能再耽擱了。深吸了一口氣,單禾壓抑住心頭的酸痛站了起來,將衣袖從小孩兒的手中抽離,然后頭也不會得從還未關上的電子門里直接沖了出去。“雷諾……雷諾!”一邊走著一邊叫著將軍的名字,單禾快急瘋了,他最擔心的就是雷諾的身體,卻沒想到竟然被猜中了。進入狂暴狀態(tài)如果不能安撫下來會是什么樣子,單禾比誰都清楚。之前不過觸碰到激素粉雷諾就整個人失去理智,最后用生物電流將自己電暈才能扛過去,現(xiàn)在被強行注射了激活藥劑,只會比上次反應更加強烈。“雷諾,在哪里!!!”單禾記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是軍艦那么大,沒有地圖沒有光腦,也無法聯(lián)系到雷諾單禾只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直到喉嚨都喊得有些沙啞了也沒有得到回應。“不能著急,不能急……冷靜,冷靜。”單禾知道這時候越是著急越是沒有用,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直找不到將軍擔憂。又一次打開一個空無一人的房間后,單禾頹然的靠在了墻上:“雷諾……我該怎么辦……你到底在哪里啊……”傳送過去的信號任然沒有回應,單禾幾乎快要崩潰了。雷諾……里在那里……我找不到你!腦海里亂成一片,單禾緊繃的弦就要崩斷。然而也許越是緊張,人的思路就越是清晰,就在這個時候,單禾原本混亂的大腦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清明。【如果像今天一樣,發(fā)送的消息都被攔截了怎么辦?】【那就像想剛才一樣,一直在心里叫著我我名字就好,我會感覺的到的。】對……量子通道,他怎么忘了他們還有量子通道!雖然雷諾無法回應他,但他可以用量子空間指引去找到雷諾啊!憑著他們之間的量子空間聯(lián)系,他也一定可以找到雷諾。就像當初在迷宮里一樣,單禾此刻索性閉上不用眼睛看那些,全靠心去感覺。放棄了五感,量子空間的波動越發(fā)明顯起來,單禾不停的叫著雷諾的名字,試圖找到他跟雷諾之間的量子連線。在他一聲聲的呼喚下,腦海中真的出現(xiàn)了一根線,雖然很細很細,但卻連通了他跟雷諾靠著線的指引,單禾憑著自己的感覺在軍艦里快速的奔走起來。就是這里了!電子門打了開來,單禾看到角落里人心中猛的一驚:“雷諾!”單禾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好了,此時的雷諾竟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一樣,俊美的五官因為痛苦皺在了一起,看上去猙獰而恐怖。那雙原本幽藍的雙眸此時也是一片猩紅,連瞳仁也是血紅色,水汽彌漫的眼眸像是要滴出血來似得,竟是比那晚上還要令人膽戰(zhàn)心驚。怎么會變成這樣!單禾愣在了原地,再邁不出一步。聽到單禾的聲音,原本已經(jīng)瘋狂的將軍卻突然停止了嚎叫,抬起了頭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去,可他的眼神完全沒有焦距,只是簡單的“望”過去而已。然而雖然“看”不見,但畢竟是哨兵,其他的感官仍舊異常靈敏。靠著其他感官去感受的他,所接受到的信息被驟然放大了數(shù)倍,單禾此刻就像一個巨大的、香甜的蛋糕,吸引著他去品嘗。丟下手中的針頭,雷諾轉(zhuǎn)過身,朝著單禾的方向走了過去,香甜可口的信息素味道,是他最熟悉的,最喜歡的,也是最懷念的。“雷諾。”單禾看著朝他走過來的男人心中一喜,將軍或許還是清醒的?可隨即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雷諾看著他的眼睛沒有意思感情,僅僅像是面對獵物一樣,貪婪而充滿虐殺意味。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單禾心里的恐懼漸長,可當他背靠在電子門上的時候,他卻停下的腳步。不行,他這時候不能丟下將軍一個人。他本來就是雷諾的向?qū)В矒崂字Z躁動的情緒是他的職責,即使再危險也沒有退縮的道理。“雷諾。”單禾低低的喚了一聲,腳下一頓然后朝前邁了一步。這時候雷諾剛好也走到了他的面前,這一步就像是獻祭一樣,單禾剛好將自己送到了雷諾的手中。手一抬將人攬在懷中,雷諾興奮的發(fā)出如野獸般的低嚎。就是這個味道,他想念已久的味道。沒有猶豫的,雷諾張開嘴露出了尖尖的獠牙,朝著單禾白皙的脖頸咬了下去。“唔……”皮rou被尖牙刺開的感覺痛的單禾一個激靈,但他卻沒有退縮,反而伸出了手,反抱住了將軍:“雷諾,是我啊……我是單禾,你快清醒一下啊。”單禾不知道這么做到底有用沒有,但上一次雷諾就是在嘗到他血的味道之后逐漸找回理智的,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試一試。只可惜,這一次將軍沒能清醒過來。終于嘗到了遐想已久的味道,雷諾像快要渴死的旅人突然尋到甘泉一樣,如饑似渴的吸允起來,換著位置在單禾脖頸上吸食啃咬,留下了一個有一個的印子。又痛又麻又癢,單禾被雷諾吸咬的手腳都有些發(fā)麻了,然對方卻一點也沒有放開他的意思。而且越咬越向下,雷諾竟然直接撕開了他的衣服,唇舌竟然漸漸朝著胸口移了過去。胸前紅嫩的一點被人咬住吸允,單禾猛地一驚,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生了什么。竭力的掙扎起來,單禾一邊推著埋在他胸前啃咬的頭一邊叫道:“雷諾……你放開我,你要試著控制自己,不要。”單禾完全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