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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格萊斯頓在臉上摸了摸,然后道彎了彎嘴角道:“這些都是我做的,單禾哥你嘗嘗吧,試試我手藝到底過不過關……單禾哥你不餓嗎?”格萊斯頓的表現太過正常,反而顯得單禾的行為過于突兀起來。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好一會兒,權衡利弊之后單禾最后還是開口道:“拿過來吧,我嘗嘗。”單禾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為了一時痛快而折騰自己的人,他是可以把他格萊斯頓做的東西都砸了再把人趕出去,但是沒有必要。以格萊斯頓現在的表現,他敢保證要是砸了一次,過一會兒對方絕對會捧著相同的東西出現第二次,最后他還是得吃下去。而且現在他也的確是餓了,肚子咕咕的響了好幾聲,他早就有些乏力了。即使要逃跑也得有力氣才行,單禾沒必要自找不快,委屈自己。“好!”格萊斯頓登時就笑彎了眼睛,隨手拿過一塊懸浮板之后,將準備好的餐食推到了單禾面前:“你嘗嘗這個‘咕嚕rou’我學了好久才做的出來的。”單禾本來就不挑食,更何況這些菜是格萊斯頓特意為他準備的,每一道都很符合他胃口,所以他也沒什么不滿意的:“還不錯,就是還是有些不入味,下次做的時候放砂鍋里燉,這樣味道更濃一些。”“好!”格萊斯頓立刻應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單禾吃了好一會兒,直到眼前的人收起了筷子,他才遞過一張紙巾輕笑著道:“單禾哥你就不怕我又在里面下藥嗎?”“不怕。”單禾接過紙巾道了聲謝,擦干凈嘴上和手上的油脂之后才繼續解釋道:“我人都在這里了,你沒必要下藥。而且伊諾是個好孩子,不會這么對單禾哥哥的。”“我就知道單禾哥會相信我的。”格萊斯頓似乎很開心,收起吃剩的餐盤后又給單禾道了一杯水。單禾慢條斯理的喝完,覺得力氣回復的差不多了,這才站了起來揉了揉眼前青年的頭道:“好了,伊諾,玩了那么久該回去了。把格萊斯頓叫出來吧。”“單禾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聞言伊諾瞪大了眼睛,很是驚奇的模樣。“因為格萊斯頓沒你那么乖啊。”單禾其實也是靠猜的,以前他曾經看過一個電影叫“24個比利”,知道一個人可能會分裂出多個人格。格萊斯頓前后差別實在太大了,不管是說話方式、處事方法還是對待他的態度,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的兩個人。而且自己之前叫他伊諾的時候,格萊斯頓一直很抗拒,但剛才卻沒有。這樣的情況要么是裝的,要么就真是精神出現了問題。單禾自己在娛樂圈混了那么多年,影帝的桂冠也拿過了,要真是裝的他不會看不出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格萊斯頓其實是“兩個人”。撅著嘴巴很是不樂意的嘟囔了兩聲:“好吧,我讓哥哥出來,但單禾哥你要答應我,一會兒再把我叫出來,我們一起唱歌哦。”哥哥是指格萊斯頓嗎?單禾心中十分的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眼前青年天真無邪的眼神漸漸的變得陰沉下來,過了十來秒之后,再看向單禾的時候,眼眸里已經全然找不到剛才的孩童般純真的感覺了,而是帶著狡黠、算計以及nongnong的……占有欲。是的,單禾在特萊斯頓的眼眸里看到了“占有欲”,赤裸裸毫不掩飾。“單禾哥你叫我?”格萊斯頓朝后退了兩步,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放到窗臺上。“是。”單禾這時候可以確定了,這個才是將他騙來的人,格萊斯頓。“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做什么啊,就是想跟單禾哥在一起而已。”格萊斯頓眼睛直視單禾,一眨也不眨。單禾知道他不是說謊,是真的想跟自己“一直在一起”。但這個“在一起”顯然不是自己期望的,冷笑了一聲,他又問道:“是誰幫的你?又或者說,你是在為誰效力?”當時雷諾的親衛兵正在外面等著他,能讓雷諾放心照看他的一定不是一般哨兵而已。這樣的情況下仍然能將他帶走,絕對不是格萊斯頓一個人就能做到的。況且這是一艘軍艦,格萊斯頓不是哨兵,也不是貴族,根本沒有能力調動這樣的戰艦才對。果然,格萊斯頓聞言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單禾哥真是聰明,一猜就中。不過,我可不是他的手下,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那種人根本不配我為他效力。”那種人?單禾不知道為什么格萊斯頓提到那人時會一臉的厭惡,卻又仍然愿意跟跟他合作,但從這些只言片語中他可以猜得出,那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單禾哥你是在想那個人是誰嗎?”格萊斯頓道:“你想知道為什么不問我。你知道的,無論你問什么我都會告訴你。”“是誰?”單禾戒備的問道。“是我的父親啊。”父親!?格萊斯頓不是孤兒嗎。怎么會還有父親?“很奇怪對不對?”格萊斯頓笑了笑,根本不像談論自己的事情一樣,淡然的道:“單禾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么在孤兒院里呆那么久也沒人領養嗎?因為我根本不是孤兒啊……我有個父親,他有權有勢,有無數的美人相伴,我只是他一次意外留下的孽種而已。他不肯認我,但也不許別人認我,所以我只能像個孤兒一樣,一個人生活在那里。”單禾心中一驚,從未想過格萊斯頓的身世竟然是這樣。“他那個人啊,一輩子都在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嘖嘖……已經比世界上很多人都富有了,卻還一個勁的折騰,不知足的。可我就不一樣了……”格萊斯頓說著,把手放到了單禾的臉頰邊。單禾拽緊了雙手,沒有躲開。“其他人都怕我,不敢對我好,只有單禾哥你從來不嫌棄我,不僅時常唱給給我聽,在我做噩夢的時候還會摟著我,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些名呀利呀,我都不要,我只要單禾哥你在我身邊就好了。”輕聲的呢喃,格萊斯頓像是對情人一樣溫柔,低聲道:“單禾哥,你答應過,要跟我永遠在一起的,不準反悔。不過……就是你反悔了也不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是我的向導了,就永遠離不開我了。”如此溫柔的呼喚聽到單禾耳朵里卻讓他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竭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安與恐懼,單禾咬牙道:“你不是哨兵,也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向導。”“只是暫時的而已,等實驗成功之后,我就會是了。”格萊斯頓笑的很是甜蜜:“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