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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么定下了。時間和人,我這邊可以全部依你的意思協調,千冬姬。尤其環把北極冰山搬來、近距離飼養熊貓的奇跡構想,需要一些時間。” 啊哈? 男公關部、約會大作戰、奇跡構想的舉例……唯一顯得正常的,是條理清晰的邀約者。 能將這番邀請徐徐道來的對方,了不起。 工藤新一結束通話,心緒無比復雜。 “有趣的約會大作戰——”安室透的聲音清切地傳過來,“我可以參加嗎?” 誒? 誒——? 波本? 第56章 無差別的溫柔 “安室桑, 你……”工藤新一換了另一種委婉的拒絕方式,質疑, “確定能抽出空?” 黑衣組織的波本。 又身兼私家偵探, 咖啡店服務員, 毛利小五郎的弟子。 請認真學習,專心工作, 絕對會分身乏術、抽不出空的! “和你約會的話,當然可以盡量抽出空來。約會最重要的,是彼此高興、放松,因此不僅限于游樂園、水族館這種一定需要出門的形式,即使宅在公寓, 你思考詰將棋、我專研廚藝, 也不失為輕松、有趣的方式。” 中央后視鏡明晰地倒映出安室透春意盎然的笑意。 對安室透強大而暗昧的攻勢,工藤新一訝異地微張口。 安室透重新定義了約會。這與其說是約會, 不如稱之為普通的相處。 照這種理論,他、剖析謎題、分享推理,同樣是輕松、有趣的約會。 “——千冬桑,請安心。我想的, 只是純粹的約會。” 安室透笑吟吟地補充。 啊喂喂、如果是那種意思、期待更進一步的約會,請立即為此贖罪! 工藤新一審視比基德更糟糕、簡直糟透了的安室透,至少基德沒做出傷天害理的罪行。就算忽略波本的一面,只評價安室透這張正直的假面,長著一張年輕、池面度十足的娃娃臉,像極了剛大學畢業、初入社會、積極上進的青年, 不匹配的年齡差與小學一年級的柯南毫無二致。 「如果不影響、強占安室桑你的閑暇,給你造成困擾,我非常樂意」 工藤新一快速解讀手心傳來溫熱的劃寫。 桐山千冬真是無差別的溫柔,不論對他,對基德,還是對波本。 對他的關切、照顧,他滿心感謝地收下了。可對后者,同等的關照根本如石頭墜入深海,泛不起一點漣漪。多余的,不如全部給柯南。 她想傳達給安室透的話語,他實在難以開口轉述。 否則是明知、卻眼看讓她落入泥沼的舉措。 桐山千冬疑惑地看過來。 工藤新一的嘴唇動了動,終于說:“可以盡量抽出空,就說明會影響、占據安室桑你的閑暇,給你造成困擾吧。” “千冬桑,你真的是從我的角度考慮了很多。但人很少會去做無用的事。我這么選擇,自然是能得到與此相配的好處。忙碌中的輕松,不就是重要的得利嗎?” “輕松、有趣嗎?” 工藤新一總感覺安室透有所隱瞞,原因只透露了一小部分。 以利至上的波本只為了輕松而行動,怎么想都不合理。 “恩。當然,與否全部依你的意思,千冬姬。”安室透將剛才來電者的應承挪用在這里。明明是近三十代的大人,卻有一種俏皮、青春的感覺。 之后是長久的靜默。 他以不回應的方式終止話題,桐山千冬倚著近側在思考著,安室透專心地履行駕駛位的本職。 論保護,安室透的偽裝精湛到細枝末節,將他與桐山千冬送到門廳,才放心離去。 一驚一乍的一天,終于結束了三分之二。 回到昨晚的臥室,工藤新一長呼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該是他的坦白。 工藤新一在柔軟的單人沙發上坐定,身體僵硬地挺直。 他垂眸,又迅速抬眼,然后蓄足氣勢,不疾不徐地將組織了很久的話語傾倒出來:“我,在和蘭去多羅碧加游玩時,無意追蹤、目睹了一樁可疑的交易。當時,我顧著偷看交易,用手機攝下證據,沒有發現另一名同伙從背后接近了。我被敲暈,灌下致命的藥物。當我醒來時,身體就縮小成六歲左右了,是罕見的副作用。為了收集他們和藥物的情報,我化名為柯南,暫住在蘭家中。” “蘭沒有被他們關注到?”桐山千冬嚴肅地最先問起。 “啊……應該沒事。追蹤、目睹、被敲暈的,只有單獨行動的我。” 桐山千冬重重頷首,“抱歉,提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保護蘭的心情,你一定不會亞于我。可我聽蘭說起過,帝丹祭和其它為數不多的幾次。那些在現場出現的你,是其他人易容的,還是對解藥的研究,已經有所突破和進展了——斷論為副作用,是博士嗎,還是……灰原桑?” 敏銳而聰慧,她從簡單的字眼,便分析出了幾近正確的答案。 基德的提醒不無道理,比起未知的莫利亞提,更要小心身側的艾琳。 工藤新一直直對上她明亮、擔憂的藍眸。 “——抱歉,我了解到這個程度就夠了!” “解藥已經在研制和實驗中了。” 桐山千冬意志堅定的聲明,與他含混的說明撞在一起,心臟砰砰發出了猛烈的響動。 工藤新一愣怔,脫口而出后又一時語塞。 這種程度的解釋就足夠了嗎? 他可是從傍晚開始備考,一直猶豫、緊張到此刻。結果發現試卷出乎意料簡單,像是以高中生的身份參加小學生的月考,一瞬便流暢地完成了。 人難以克制的好奇心呢。 對這種奇幻的事,肯定會抱有不同尋常的心理吧。 當時來勢洶洶的服部平次,又是試探,又是演戲。 而他可愛的父母,又是別樣的擔憂,又是煩人的試驗。 桐山千冬竟然輕而易舉地放行了,瞳仁綴著顯而易見的歉意和微微的懊惱。如果是他,一定是像服部平次,難以壓抑偵探的好奇,追問到底。 “我知道了,能夠變回來的。”桐山千冬掬起安心的笑,緩緩垂下眼眸。 追問或者責問。 他做足了承受暴風雨的心理準備,結果一點風雨都沒有落下來。 青空如冬雪般澄凈無暇,毫無烏云的痕跡。 安室透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桐山千冬真的從他的角度考慮了很多。 是時候擊碎那張完美無缺的假面了。 工藤新一心有決計,把波本排除在桐山千冬考慮的范圍之外。 “安室透就是那些家伙的同伙——” 桐山千冬瞬時又斂了安定的表情,筆直與他四目相對。 “世良桑的大哥是FBI,就是在與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