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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也沒有生繭。” “啊?” 意味不明的問題。 工藤新一不解地歪頭。 成年男性的手掌當(dāng)然會比少女大一圈,可以輕易包裹住。 安室透又是熟練使用各種武器的熟手,日積月累不止在工作中有所體現(xiàn),手上也留下了刻苦的痕跡。他手上自然也有練習(xí)小提琴的印跡,右手為了持弓特意剪短的指甲,左手無名指練習(xí)揉弦留下的指繭……他、安室透不太會關(guān)注這方面,特意花時間和精力消除趼子,桐山千冬就不同了。 與桐山千冬有異的,不只是他與安室透,還有基德。 昨天教授將棋的,確實是桐山千冬,但使用的是基德的身體。 那副軀體上,應(yīng)該會有長時練習(xí)魔術(shù)的痕跡。 這一點,被安室透注意到了。 他昨天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變聲器和其它事上,遺漏了這點。 該如何解釋,工藤新一飛快地思考。 把基德、易容或變聲器暴露在波本面前,都屬于下策。 “這么說,是我的最可愛呢!”桐山千冬舉高了幼圓的手掌,適時插話,“對吧,千冬jiejie?” “啊、啊啊。”工藤新一頷首。 “安室哥哥,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極了一盞擾、人、戀、愛的白熾燈哦——” 桐山千冬撅起嘴,不悅地瞪了安室透一眼,隨即轉(zhuǎn)向他,掬起燦爛的笑。 工藤新一心領(lǐng)神會,“抱歉,安室桑,我和柯南君剛剛說好了,要進(jìn)行專心的將棋約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交換時,斗子視角有提到練習(xí)魔術(shù)導(dǎo)致的繭消失了 最近在追兩部日劇,、,都很有趣:D 感謝言和扔了1個地雷 第42章 太好了 被小學(xué)生下逐客令了。 而且是以擾人戀愛為理由, 態(tài)度頗為一本正經(jīng)。 安室透忍俊不禁,又有點錯愕。 剛剛在開放式廚房聽見了兩人唱和的通話內(nèi)容, 安室透知曉柯南留宿的真實性。 身體不適又遭遇分手, 桐山千冬需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可愛的柯南與所謂的將棋約會, 正好起到慰藉的作用。男孩極具特異性,勇于且樂于做所有人的守護(hù)者, 尤其是親近的人。 但是他的猜測涉及易容、變聲,關(guān)鍵至極,不能忽視。 安室透斂了神色,在收拾好一切、驅(qū)車離開后,用line發(fā)去了問題。 — 料理上手:桐山桑, 我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 料理上手:因為偵探的特性 料理上手;所以真的很好奇又在意, 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料理上手:就是昨天你移動棋駒時,我記得你的右手上有輕微的指繭 料理上手:可是今天再看, 它消失了 料理上手:是有什么神奇的魔法嗎 fuyu:[語音0:49] — 安室透很快收到了桐山千冬的回復(fù),不同往常,是語音。 他點開。 “安室桑,不知道你為什么產(chǎn)生了這樣的錯覺?我可以肯定、確定、篤定, 我一直愛護(hù)我的手指。訴訟法明確舉證責(zé)任:誰主張誰舉證,所以請這么說的安室桑,你給出物證呀。要讓被錯覺的我,證明昨天的我沒有指繭,這就像是讓我證明自己是桐山千冬、零哥哥的meimei一樣,真的……太為難我了! “不過, 因為是安室桑,絕不會故意說起無聊的話題。因此,我思考了一下。唯一能給出的旁證是:我對昨天每一句話,都留有印象。可以在我們都有空的時候,完完整整地復(fù)述給你聽。 “——請不要否定我初見新朋友的回憶呀!” 桐山千冬最后的話語,堅定到有了一絲生氣的意味。 非常扣人心弦。 ——可我覺得自己不是眼盲心瞎。 作為組織要員,實為企劃課精英,他有十分的自信不會記錯細(xì)節(jié)。 安室透穩(wěn)穩(wěn)地駛著車,思緒飛速轉(zhuǎn)動。 桐山千冬能完整復(fù)述當(dāng)時全部的對話,說明她當(dāng)時在場。 假定室內(nèi)沒有其他人,那答案便顯而易見了,桐山千冬與裝腔作勢的前戀人互換了身份。 安室透瞇起眼。 雖然不明白她這么做的緣由,但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易容、變聲,她的前戀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看來有必要接觸那位快斗君。 安室透思考著,桐山千冬發(fā)來了第二段語音。 他輕點開,她軟和的聲音在車內(nèi)輕輕漾開。 “啊、安室桑,我想到了!可以用反證法——”是有些輕快而明朗的,如春日的韻律。 “如果昨天不是我,那是誰呢?我不是雙子,也從未見過長相與我相似的人,更不可能……是基德那種都市傳說了。那時室內(nèi)只有我、你、柯南君、沖矢桑和快斗君五人。如果不是我,就只能假設(shè)那是精心裝扮了的快斗君——他對將棋的了解,僅限于走法,講不出歷久彌新的經(jīng)驗之談。而且,他男扮女裝、光明正大坐在你和柯南君面前,你們一大、一小兩位偵探不可能……沒有察覺的吧。” “當(dāng)然,他沒有這樣的愛好!” 話至末尾,桐山千冬的語氣變得有點無奈,又好笑。 是十分真摯、考慮全面的證明,她絲毫沒有回避易容的可能性。 然后又是一段新語音。 這次清晰地傳來了桐山千冬的提問,及柯南君的回答。 “柯南君,你記得我昨天用將棋舉例嗎?” “恩。怎么了,千冬jiejie?” “對我那時執(zhí)起棋駒的手有印象嗎,右手有繭子嗎?” “……唔、一直沒有的。千冬jiejie,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沒事。” 隨后沉默了片刻,安室透聽到關(guān)門的響動。 她的聲音才柔和地響起。 “——我已經(jīng)盡我所能地給出證明。如果安室桑、你不相信,那我也束手無策了。因為人不同的視角、認(rèn)知,有很多個真相,但事實只有一個:那是我。”桐山千冬用似乎有點苦笑的可愛語氣總結(jié)。 在等待綠燈亮起的空余,安室透的手指規(guī)律地敲擊方向盤,重新審視所有線索。 他的憑證,是他的觀察力與記憶。 他十分相信在暗中踽踽獨行的自己,此刻卻得到了強(qiáng)有力的否定——桐山千冬有理有據(jù)的辯論;她將一切剖開來的坦直態(tài)度;對他倍感無奈、堅持溫言證明的耐心與溫柔;以及小偵探的肯定。 安室透飛速回復(fù)。 — 料理上手:抱歉,應(yīng)該是我記錯了 料理上手:謝謝你耐心的解釋,桐山桑 料理上手:我明早七點給你送早餐吧 料理上手:是歉禮,也是謝意 fuyu: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