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搗北夷人的老巢,把他們逼到荒漠最北邊的絕境去了。」龍天揚說起兄長來便眉飛色舞,少年人,對英雄總是懷著一份崇拜之情。「他已經是親王了,又是手握三十萬兵權的飛龍大將軍,這次勝利回朝,我真想不到父皇還能給他什麼嘉獎了。」龍天衣垂下眼瞼道:「太子之位不是已經玄虛八年了嗎?說不定天業一回來父皇就會冊封,到時候,我們見了八弟可都要行禮了。」他的語氣漫不經心,語速不疾不徐,好像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龍天揚都沒感覺到他的危機感,龍天策卻感覺到了,連忙寬慰道:「六哥切莫這麼說,八哥軍功雖高,但總不及六哥中宮所出的嫡子身份,父皇早有立嫡之心,八哥要做太子,怕不那麼容易的。」龍天衣一笑,看著天策道:「九弟這話千萬別叫外人聽去,否則有些人還以為我欲爭儲位呢,大家都知道,我母后臨終前懇求過父皇,千萬不要立我為儲。」龍天策一時被他堵得無語,龍天揚灑然笑道:「皇后娘娘真英明,做太子有什麼好的,將來做了皇帝每日起早貪黑的處理政務,多累啊,還是做個閑散王爺好。」龍天衣意味深長地道:「是啊,還是做個閑散王爺好。」兄弟三人閑談了會,天策天揚用完午飯便告辭了,清風來稟報說映霞在鬧脾氣,龍天衣擺擺手道:「隨她去,對了,鳳翎怎麼樣了?」清風見主子把人囚禁四五日后才想到問這事,心里有些詫異,臉上卻極平淡無波地回答:「他很安靜,不吵不鬧,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什麼話也沒說。」「哦,也許我該去看看他了。」龍天衣想起鳳翎,烏眉挑了挑,眼里漾入一抹可以稱之為明快的色彩。到了凌波榭,龍天衣走到門外邊聽到鳳翎輕淺均勻的呼吸聲,小家夥在午睡。龍天衣微微一笑,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鳳翎午睡時放下了帳幔,龍天衣并沒有直接走向床榻,他的目光落在了書案上,狼毫還擱在硯臺上,鳳翎平時就是練字來消遣時間的嗎?龍天衣走過去拿起一張素箋,只見上面整齊地寫了兩行字:「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字體遒勁自然,流韻綿長。龍天衣伸出手指描了描這幾個字,朝帳幔看去,鳳翎翻了個身,面朝自己側躺著,他秀致的眉目因半透明的帳幔而變得模糊,他毫無防備地躺在那里,讓人有撩起帳幔一親芳澤的沖動。龍天衣走過去撩起帳幔,俯下身準備吻他,卻突然止住了動作,怕自己的氣息和動作驚擾了他。鳳翎真的是個漂亮的少年,五官俊秀明朗,肌膚白晰細致,龍天衣還記得自己的手拂過他全身的感覺,像拂過一匹有溫度的綢緞。想起上次的魚水之歡,龍天衣不免有些情動,但他好心地不愿打擾鳳翎的安眠,便強自壓抑住心中那股sao動,讓自己躺在鳳翎身邊,與他一起午睡。這是八年來他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這個人還是要他命的刺客。鳳翎睡得并不是很沈,雖然龍天衣身上并未發出任何不善的氣息,但身為殺手,他對危險有一股靈敏的警覺。龍天衣只是安靜地躺在他身邊午睡,并沒有任何非禮之舉。龍天衣的衣服都是用熏香熏過的,帶著一股清雅的芬芳,鳳翎聞在鼻端,竟然產生一種怡然心靜之感,緩緩地睡著了,連后來龍天衣的手搭在他腰間都沒注意到。兩人睡到快申時(北京時間15時至17時)才醒,鳳翎對龍天衣不理不睬,直接把他當透明人處理,下了床理了理衣服頭發,又去練字。龍天衣本也不指望他有好臉色,但是他突然想聽聽鳳翎清潤的嗓音,那種渴望的感覺就像有貓爪輕輕撓在心上,癢癢的,讓人按耐不住。「你的字是誰教的?」龍天衣含笑問。鳳翎眼睛都不抬一下,沒有回答。龍天衣又道:「不說,不說我今晚就留下來和你一起睡。」鳳翎終于賞臉瞥了他一眼,但又迅速低下頭練字。龍天衣也不覺得挫敗,接著道:「翎,我留下來會做什麼你知道吧,上次你很舒服,對嗎?」第四章鳳翎水潤的眸子因憤怒而顯得晶亮,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但是他迅速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冷笑:「如你這般不要臉的人,世上真是少有。」雖然是諷刺譏笑,但總算開口說話了。龍天衣笑道:「如你這般美貌有身段的人,世上也少有。」鳳翎提著的筆滴下一滴濃墨,深吸口氣,要逞口舌之爭,他絕對敵不過龍天衣。他不理不睬也好,譏諷嘲笑也罷,龍天衣總有辦法讓他無法保持平靜。他發現,看似溫文爾雅、親和無害的六皇子其實就是個后臉皮的無賴!他氣惱又強做鎮定的樣子極為可愛,讓龍天衣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憐愛。龍天衣是個絕不虧待自己的人,在某些方面,更加不會壓抑自己。鳳翎見他目光突然變得幽深,似笑非笑地朝自己走來,心里一驚,騰地站了起來,怒道:「別靠近我。」龍天衣已經施展縮地成寸的輕功走到他身邊,輕易撈住他纖瘦的腰肢,溫熱的唇瓣貼著他耳垂道:「我便是要靠近,你耐我何?」鳳翎冷哼道:「禽獸。」龍天衣也不著惱,輕咬了下他泛著粉紅的耳垂,漫聲笑道:「你這等于是罵當今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說話間已經解開鳳翎腰帶,撤下他褲子,摸上他光滑圓翹的臀瓣。鳳翎扭動間覺得一個硬熱之物抵在自己腰間,暗罵了龍天衣一句,兩手都去掰他箍在自己腰間的手,但無奈龍天衣手臂生鐵一般,他怎麼都掰不開。情知自己今日逃不過這人蹂躪,鳳翎干脆不做無謂的掙扎,也許他越掙扎,身后這人越興奮。龍天衣的手滑到鳳翎臀縫間,先是情色地彈了彈他沈睡的分身,接著在他腿根內側的軟rou上輕輕揉捏,妄圖引起他身體的反應,鳳翎閉上眼,似乎想讓靈魂飄出rou體,不理會這個人的玩褻,可龍天衣的手指迅速尋到后邊那小小的菊xue,指尖毫不著力地滑過他皺褶,鳳翎顫栗地呻吟了一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變得這麼敏感,龍天衣只是輕微地碰碰他,這種地方便有一陣酥麻感輻射至全身,熱浪快速涌向小腹,全端已經脹脹地翹起來。「舒服嗎?」龍天衣低啞磁性的嗓音響起。鳳翎沒有回答,他夾緊了腿。龍天衣含笑道:「真乖,這麼快就知道要夾緊我了?」他囂張的食指已經順著入口深入甬道,旋轉sao刮著柔嫩的內壁,尋到xue中一處敏銳,剛按壓搔弄了兩下,就讓鳳翎渾身輕顫,無力的放松了緊繃的身子。龍天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