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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了?不過你別說,這道了歉渾身都舒暢,特別是看見杜乃以那小眼神兒,何于之就覺得自己該去道歉,但是,就是這樣何少爺才睡不著啊,中了蠱了吧自己?何與之在健身房把自己虐待得大汗淋漓,得,這下精神更亢奮了!泡個熱水澡,何與之又想起在杜乃以老家洗的淋浴了,那小子特臭屁的說“我爺爺剛安的淋浴,可舒服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家也有,于是,都放好水了,何與之又跑去洗淋浴!這一折騰下來,竟然凌晨三點過了,何與之強迫自己入睡,明天要是再打瞌睡,杜乃以那小子又要哼哼唧唧的了!這樣磕磕絆絆的竟然相安無事到了冬天,冬天來了。南方的冬天基本上看不見雪花,難的看見一點兒雪米粒,伸手出去接著還沒看清楚樣子就變成了水滴,不過這樣的天氣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不開心的,特別是上學的孩子們,下雨天兒基本上不樂意起床呢!幸好這幾天都是夜雨,白天基本上是干燥的,不然杜乃以怕是要裹著棉被上學了!何與之常常會騎個自行車轉悠轉悠到杜乃以家門口,杜乃以心情好的時候就上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自己跑步,不過最近心情都比較好!“木乃伊,木!乃!伊!快點,遲到啦!”杜乃以抓了兩個饅頭,沖自己爹一樂:“爹,這家伙天天在咱家這樣喊,也夠惱火的!要不咱改個姓唄!”話音沒落,關上門就跑了,留下杜老爹在早餐中凌亂。“我去,你這小子怎么越來越遲,老子從七點就在你家門口等了!”何于之把車立在一旁,看見杜乃以出來經不住破口大罵。“消消氣,消消氣!”杜乃以笑嘻嘻的把手里的饅頭塞何于之手里:“今早我老爹起來剛做的,香著呢!”“滾吧!下次再這么慢,老子不伺候了!”何于之狠狠咬了一口饅頭。“走走走,小爺,您坐好,走勒!”杜乃以大長腿一跨上了自行車,何于之心安理得在車后面啃饅頭,你別說,杜老爹做的饅頭都可以拿出去拍賣了。作者有話要說:2017年最后一天,祝愿各位小天使圓滿過完2017!第17章圣誕節風波“何于之,昨兒那卷子你做了沒?”“沒!”剛進教室前面的同學就轉過身來問何于之,“不是,你這人怎么每天都不做作業啊!”那男同學怒了:“杜乃以,管管你家何于之,這都幾天沒交作業了!”杜乃以特無奈,只得道:“課代表,他這兩天大姨夫來了,我能咋辦啊!”“別給你大姨夫丟臉,十分鐘,上課之前把作業給我補好!”課代表怒不可遏。“好好好,我親自督促他!”杜乃以舉手發誓!這樣的事每隔幾天就會發生一次,寫作業這事兒,完全看何少爺的心情。上課之前,杜乃以總算把何于之的卷子寫完了,坑爹嘛完全就是,不行,以后語文作業必須讓何于之跟自己家里去,寫完才放人!“總算寫完了!”杜乃以甩甩自己的手,酸死了。何于之自然的把他的手拿過來揉,邊揉還邊說:“誰讓你寫那么快,大冬天兒的也不累!”“滾,我這是給誰寫的!”杜乃以怒了,一腳給何于之踢去。“行行行,我的錯,我的錯!”何于之趕緊道歉。“河魚,我警告你啊,下次再讓我幫你寫作業可沒門兒啊!”杜乃以一把撈過何于之懷里的熱水袋:“對了,你昨天又是怎么了沒寫作業?”“你不是說我大姨夫來了嗎?”何于之順手把作業拿給了剛從外邊兒回來的課代表。“我看您是大姨夫附體了才是!”課代表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一本正經的說。何于之一腳踢到邢星星凳子上:“關你什么事兒啊!”“當然不管我的事,”邢星星轉過臉大怒:“你踢我凳子傷骨頭不!”“不管他的事,不過麻煩您下次語文試卷寫好了再來!”課代表轉身離去。“切!”何少爺表示嗤之以鼻。“老師來了!”有同學喊了一聲,杜乃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熱水袋塞到了何于之的抽屜里,這玩意兒可是禁品!何于之不動聲色的拿兩本書把違禁品蓋住,然后面不改色的把杜乃以的手放進自己懷里。這家伙一到冬天,手簡直比冰塊還冷。圣誕節是個開心的日子,這倒也不是學著崇洋媚外,只是孩子們又有了足夠的理由放松自己,班上有有了足夠的理由開班會。“冰冰,你要不要報個舞蹈?”文藝委員是個扎著馬尾的高個兒姑娘,在南方,很少見這樣的高個子姑娘。“啊,不要,”岳冰正在和地理做斗爭:“大姐啊,你瞅瞅,我這兩天痘痘都冒出來了,你還好意思叫我報節目?”班上的班會節目永遠都是文藝委員或騙或哄或威脅湊齊的。“別這樣啊,石頭剪刀布,你贏了我走!”文藝委員是個猜拳高手,“姐啊,你饒了我吧!”岳冰還在繼續堅持,“要么生要么死要么我天天來找你!”文藝委員更堅持,“那,”岳冰粲然一笑:“我總不能一個人參加啊,你問何與之參加不!”“哼!”文藝委員靠在岳冰肩上:“畫個圈圈讓我跳呢?我讓行行行陪你跳!”說罷登記簿上出現了岳冰和邢星星的名字!在一邊一直沒說話并且四肢不協調的邢星星:“……岳冰,你做死還拉墊背的啊?”“我,沒說跟你搭檔啊,你長成這樣還怕我對你有想法?”岳冰的思考暫時短路。“你!你說清楚,我這長相堵著你家門兒了啊!”邢星星氣結。“不是,她什么意思啊!”岳冰欲哭無淚:“你做cao都不協調好吧!”“你做死!”邢星星沒好氣!什么鬼!何與之從小學開始就從來沒參加過什么鬼的班會活動,連幼兒園親子活動都沒人陪他,參加集體活動對他來說就是交錢的活兒!偏偏有人問他:“你要不要表演個節目?”這話要是別人問的,何與之一定覺得他腦子有問題,但是這人偏偏是杜乃以,何與之就覺得這的確是個需要慢慢思考的問題。“不要!”何與之還是回答得很沒有回寰的余地。“哦!”杜乃以有點失望,何與之據說唱歌很好聽啊,沒眼福了!“嘿你這表情!”何與之有點不明所以:“什么狀況?”“沒事!”杜乃以繼續低落,“你別半死不活的,說吧,不就是讓我參加個節目嘛!”“你愿意?”杜乃以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讓本來有點后悔的何與之又有點虛榮心膨脹了:“你先說為什么要我參加啊?”“你經常都獨來獨往的,我想你可以跟同學們搞好關系嘛!”杜乃以有點冠冕堂皇,但是何少爺就吃這一招啊!于是,“給我記個名字吧!”“啊?”文藝委員明顯有點懵,何與之懶得和她扯,這么笨是怎么考上一中的啊,順手扯過報名表,自發填上了自己的名字:何與之,表演節目:。然后,留下文藝委員在風中凌亂加一陣低聲尖叫。節目單上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