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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清晰,環(huán)境安靜,監(jiān)考教師態(tài)度良好。 好評,下次再來 林諾:太沒用了,阿錦咱們不要學(xué)她,你看我分分鐘就能將敵人打跑。 穆錦:呵呵,你先打跑再說。 第58章 又生事端 “很奇怪么?” 林諾覺得一點兒都不奇怪。那“天師”在京中蟄伏多年,從老皇帝時期便得重用,到現(xiàn)在,手頭還不能有幾個兵? 那黑狐說話,幾句不離天師,定是受了這道士指使所來,看來望云寨果然是天師的走狗了。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這人要針對自己,取她的血究竟有何用,又在進行什么試驗? “你可想清楚,若執(zhí)意攻擊這城,望云寨便是我們的敵人。”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也別怪自己心狠。林諾靠在一根木柱上,視線投向那群人,話卻是對黑狐說的。 “呸,你,你休想嚇唬我,你們這群反賊!”黑狐也不知自己為何,看著那懶洋洋瞇著眼的皇女,心虛了一瞬。 她很快調(diào)整心態(tài),瞪了上頭的人一眼,決定先下手為強,吆喝著:“跟她們說這么多沒用,大伙兒給我沖,射死她們,撞破城門!” “那個二皇女要給我活捉了!”黑狐其實不太懂天師告誡自己要活捉這人的目的,在她眼里,林諾就是個威脅,殺了更好,但既然天師要如此,只好照做。 “拉弓——”這邊也不甘示弱,顧琳瑯命令著士兵,擊鼓的鼓手將手高高抬起作準(zhǔn)備,持槍的,守在城門的都緊繃神經(jīng)。 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看起來這是一場守城戰(zhàn),其實不然,她們只是想試試對方的水平。 一邊是野路子,一邊人手不夠,就看各自的本事,誰能夠贏。 黃兔很是不耐煩,待顧琳瑯叫道“放箭”,立馬抽出背后的長箭,射了出去。 “咚!”鼓聲響起。 兩邊的兵吶喊著,一邊用盾擋在前方,一邊攻擊,竟是膠著起來。 “就沒打過這么憋屈的仗!”黃兔咬牙道,真刀實槍沖上去不就得了,偏偏要顧忌對方的手段,不敢開城門近身。 那天師自己也不過是個搞蠱的道士,有兵也不會訓(xùn)練,黑狐則善于易容術(shù)等小道,于是很快城門外齊刷刷倒了一片。 黑狐這會兒倒躲在后頭,她壓根就沒想過能成,不過拖延罷了,自己的小命可得保住。 “將軍!”有手下的兵來報,身后還跟著一臉沮喪的佟華,“咱們的糧草被燒了!” 什么?顧琳瑯立馬望向黑狐,林諾冷笑:“倒是有點手段,能混進來。” 也不一定是外頭的人所為,自古財帛動人心,興許是內(nèi)賊呢。 暫時不用打攻堅戰(zhàn),眾人也不是很急,然而黑狐得意大笑,吐出的消息讓人吃驚。 “你們在前頭打仗,殊不知家眷可好?”她腳步向后挪去,身后兵力仿佛豆腐渣似的,但她一點兒不慌,“哎呀看起來你們這是要贏?升官發(fā)財死夫郎,我?guī)湍銈兯鸵怀蹋恢x!” 都迷茫著呢,現(xiàn)在在打仗,這人燒了糧草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眼看要敗了就說胡話? 林諾登時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你干什么去?”顧琳瑯問,因為擔(dān)心糧草,沒怎么注意黑狐的含義,她剛才說,家眷?死夫郎? 我說要走的吧?!林諾有些后悔自己為何沒有堅持,現(xiàn)在阿錦指不定就有危險,如今什么皇位和戰(zhàn)爭,什么災(zāi)民,什么糧草……通通都不重要,她心中的人才最重要! …… “煩不煩啊,整日叮叮咚咚,真當(dāng)小爺我沒聽過琴聲?”因為這撫琴人是云雪的弟弟,金沐塵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只對著穆錦抱怨。 他近日肚子越發(fā)圓,時常能感覺到壓迫著自己的內(nèi)臟,沉重得不行,想清靜些,琴聲帶了nongnong的愁意從不遠(yuǎn)處飄來,讓人心里更不舒服。 穆錦在院兒秋千上看書,因著想要幫助林諾,這段時日一直在學(xué)習(xí)。 他放下書,青竹立馬塞了個暖爐到他手中。 等會兒去打聽打聽城門的動靜,穆錦想,是否需要自己幫忙。 “穆哥哥——”金沐塵難受得很,嘴嘟了起來,“我聽得心煩。”摸著肚子哼唧。 穆錦起身,先是給金沐塵倒了杯溫水,接著對青竹說:“跟那邊說,能不能停會兒。” 對于金沐塵,他是無奈的,也照顧慣了,對林諾都沒這般有耐心。興許是因為這少年面對感情的堅持讓自己佩服吧。 青竹是低著頭回來的,臉上尷尬得很,搖頭為難地回道:“那云瑟公子說,這是他的自由,敢情如今是二皇女的心頭好,便當(dāng)這宅院是自己的宮殿么……” 金沐塵氣得不行,手指著那方,對穆錦叫道:“好幾日了,每回喊他都裝聽不到,如今倒是回了,可這語氣真欠揍!” 往日都是弱柳迎風(fēng)的模樣,嬌嬌柔柔,嗓音帶著甜地跟女人們說話,現(xiàn)在只剩他們了,露出真面目了? “我去。” 穆錦讓青竹看好金沐塵,他沒有多少怒意,只是疑惑,難不成安靜了許久后,連裝都不愿裝?這云瑟今日變了。 他走到云瑟的房外,原本開始降低的琴聲又大了起來,仿若午夜豆大雨珠拍打屋檐,嘈雜無序。 輕敲門,小廝打開,云瑟依舊彈自己的,閉著眼,紅唇微啟低聲吟唱。 穆錦就靠在門前,也不進去,注視了好一會兒,待對方終于睜眼,才開口。 “沐塵身子的緣故,聽不得太久這種琴聲,云瑟公子可否行個方便,這段時日通融些。” “憑什么?”對方不再是一副好聲好氣的說話模樣,眼里也沒有笑意,說話很刻薄:“憑他肚子里的種?是不是顧將軍的,還說不定呢。” 穆錦凝視著云瑟,審視般的目光打量,這是吃錯藥了?他也不客氣:“我想,云瑟公子這種出身,恐怕沒有資格說這類話吧?金沐塵好歹是統(tǒng)領(lǐng)之子,清清白白,可不會做隨意同人廝混的事兒。” 琴被一把揮于地上,云瑟的容顏嬌媚,此刻有些猙獰。 出身出身!所以林諾也是因為這個拒絕他么? 他在林諾還沒走時就整日躲房里,因為他覺得對方應(yīng)該喜歡聽話的男子。 自己那日剛來,脫了衣紗進她屋子,卻被丟出去,冰涼的夜晚,望著天上的月,他發(fā)誓一定要把這個人的心捂熱,一定要做人上人。 他不試著勾引了,安分了,在房里整日彈著,這是講述男子心悅女子,含蓄求愛的曲子,他覺得二皇女應(yīng)該能明白。 他的這傻哥哥云雪根本不懂自己的心,來看自己時,總愛討論那穆公子和二皇女,更是讓他氣悶。 真的不想忍了,云瑟心中滿是怒火,他覺得金沐塵看不上自己,穆錦則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連在房里彈琴都不成么?! “你說的都是什么屁話?!”金沐塵大步邁過來,后頭青竹怕得很,擔(dān)心那肚子,又?jǐn)r不住。 “我說的是實話。”云瑟揚起頭,露出白嫩的臉,睨了一眼金沐塵,“肚子這么大,人這么胖,說話又粗魯,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