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我到這種境地,林姐也是,自己的男人都保護不了,還得咱們去救。” “是。”穆錦的唇微微彎了一個弧度,“她們壞。” 可是,還是沉淪了啊。 沉默了片刻,穆錦想到請誰來治了。 他讓金沐塵去告知他人:“我的家鄉小鎮上,有個姓鐘的大夫。” “去請她。”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以后大家看到【有修改】的提醒,就是波波捉蟲金沐塵:我好慘一男的,看上顧琳瑯后,顛沛流離,躲躲藏藏,肚子里懷了崽,還要被奇怪的壞人盯上,嚶嚶嚶把我交出去吧QAQ林諾:我好慘一女的,明明整日都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卻總是讓阿錦受苦,如今被人抓了做小白鼠,還連累他人,我有罪QAQ顧琳瑯:我,好慘一女的,背景已經很慘了,想奪位,卻沒成功,拐了沐塵給我生孩子,讓他母親上了賊船,已經很過分,贖罪都來不及,還讓人擔驚受怕,被人盯上,事情結束后要被這小祖宗折騰一輩子…… 金沐塵怒目:這是你該的。 穆錦:我呢?現在中毒了好吧?我快死了! 波波:我也慘啊QAQ馬上就面試了,整天忐忑,還得準備考研,晚上還要碼字…… 眾角色:這就是你讓我們慘的原因?! 波波,卒。 我更新啦~ 第42章 黑牢之中 鐘意覺得近日眼皮子有些跳。時而左眼,時而右眼,真是怪哉。 她本身就是大夫,可不信那些個神神道道的說法,例如哪只眼睛跳是災,哪只又是財的,只當是太疲憊所致。 她的醫館雖冷清,可人是很勤奮的,并沒有因此懶散。前一陣剛好得了前人圣手的醫書古籍,她愛不釋手,若不是得借隔壁藥鋪的幫忙,靠診治被推薦來的病人掙錢維持生活,巴不得整日耗在那醫書上。 錢,誰不愛錢呢? 但鐘意覺得自己是一個脫離世俗的人,她掙錢都是為了搜尋購買更多的醫書古籍,否則那銅臭味的銀錢,才不稀罕。 每每想到這兒,鐘意便很自豪,又惋惜,可憐她鐘家醫術,在過去多么輝煌,傳承到自己這代,便只有個形兒,害得自己不得不學別的醫書的知識來填充。 這日陽光正盛,她關了醫館門,歪著頭趴桌上小憩,外頭便響起粗魯的敲門聲,平白擾人清夢。 那“砰砰”聲叫人心煩,鐘意打開門,臉色不好看:“干嘛呢?誰病了?”來她這兒的幾乎都是周圍熟悉的人,但眼前這兩位…… 門前站著倆冷冰冰的女子,身材結實,力氣也大,二話不說架起她就走,鐘意嚇得哦,還以為自己遇到歹徒。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做什么?你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來人啊,救命啊……” “什么穆公子?穆錦?那又如何,我不去,不去……誒誒我的箱子至少得帶上啊!” 面前的大夫走來走去,把金沐塵的眼睛都晃花了。他不耐道:“你停會兒,穆哥哥的毒到底能解不?” 就見那清秀的大夫翻了個白眼,坐到椅上翻醫書:“我可沒說過自己能解,你那穆哥哥非找我來,只能是盡力。”把金沐塵郁悶得不行,轉頭看向床上的人。 穆錦此刻更加不好了,rou眼可見地消瘦,面色蒼白。把鐘大夫請來就用了三天時日,期間也有去找其他大夫,但都無果,若是這位也不行,那他就兇多吉少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把金沐塵交出去,但穆錦不可能如此,否則如何向顧將軍交代? 那人為何要金沐塵?且是先冒充林諾接近他們,若是扮成顧琳瑯,不更容易得手嗎?眾人心中皆是不解。 其實對于那假扮的刺客來說,心里也是苦啊。 黑狐回了望云山,她二姐,也就是望云寨二當家聽了消息,立在大廳等她過來,卻聽人報告說小妹受傷,且并未得手,忍不住去她房間問。 “你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易骨功也修得不錯,還不能騙過那些人?”二當家疑惑,以前小妹可從未失手。 黑狐盤坐在床上運功療傷,閉著眼睛不語,心中暗罵,二姐不關心meimei身體,一回來就質問,有本事自己去唄。 同時也自責。她原本是想易成顧琳瑯的,可潛在暗處摸情況時,一眼就看到那小辣椒——明明是鄉野村夫,卻膚白貌美,不同于旁邊那孕夫的俏,整個人冷冷清清,笑起來眸中波光流轉,直讓她想把人壓在身下,看看他承歡時是否會露出艷麗的媚色。 想著抓人也不難,干脆享受一番,也許此次還能擄走個美人作夫郎。誰知小辣椒如此心思縝密,竟然能短短時間內作出防范。更讓人心癢癢了。 黑狐毫不在意:“反正十日之內他們就乖乖上來了,二姐不必擔心。” 最好如此,否則無法跟天師交待。二當家瞅了一眼這meimei,說句“好好休息”便出去。 她回到臥房,走到床頭,把床邊短柱上的石獸一扭,地上便有一處石板移動,露出供一人通過的口,竟是個地下室。 二當家順著樓梯走下,拿起墻上火把,照著前方漆黑的路,行到最里面,是一地牢,透過冰冷鐵桿望去,渾身血污,披散著長發的,不是林諾還是誰? 林諾失了大量的血,頭暈眼花,并沒有力氣抬頭看人,只垂著腦袋靠墻坐,手上腿上是觸目驚心的一道道傷口,比當初困在唐家受的傷還重,血rou翻卷,深可見骨。 “你別怪我。”二當家嘆息道,“很快你就能解脫了,只怪命不好吧。” 命?林諾自嘲,確實命不好。 她也不知自己這么些年被抓幾次了,這次抓她的人同樣要取她的血,且需要的更多。她原本是能逃的,可不知她們給自己喂了什么,原先形蠱藏身之處開始發作,時不時眼睛血紅,整個人也時常不清醒。 加之她們將顧將軍和師姐的貼身之物給自己看,說若不配合,便殺了她們二人,林諾只好妥協。 “別掙扎了,你的信鴿早就被射死,買通的人我們也發現了,呵,不過是個私生女,果然是廢物,逃跑的手段如此不堪。”不知何時,黑狐也進來了,摸著下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說起來,你那小情郎倒是有意思。” 阿錦?!林諾猛地撲到欄桿前,低叫道:“你把阿錦怎么了?” “沒怎么,我可舍不得欺負這么一個小美人。”黑狐蹲下與林諾平視,“只不過給他喂了毒,倘若他不聽話,沒有按我的要求把人送來,你倆就在地府做夫妻吧。” 她拉了二當家往上走,放肆的笑聲回蕩在冰冷的地牢,襯得林諾更加狼狽。 林諾松開抓住欄桿的手,唇瓣被咬出細碎傷口。有蟲順著地面爬上她的腿。 她捏起,手指輕輕一碾,滾胖的蟲身便爆開。 她并不是沒有能力逃跑,只是還需等待,等待一個時機。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絲線索,多年前慫恿那女人給自己種下形蠱、和唐家合作做“試驗”,把自己當野獸一般禁錮、這次又來取自己的血……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