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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打開它需耗費比平常多幾倍的法力,封云嵐他們已經到了極限。在這四個人當中,封霖是法力最弱的,雖然拼命想要支撐下去,卻也已經無能為力,意識逐漸模糊。喬航發現他的異樣,急忙扶住他,用自己的力量幫助封霖所處的這個方位加固法術。但這只能是暫時的,引靈燈的光芒越來越黯淡,在它完全熄滅的那一刻,他們被法術強大的反噬力量彈開,幾乎就在同時,靈光鏡散發出刺目的銀光,兩道人影憑空出現。“封澤!”“少主!”他們異口同聲喊道,神情里都充滿了驚喜,封霖懨懨的靠在桌子上,溢出眼眶的淚水模糊了視線,他一把擦干凈,露出傻傻的笑臉。董老關切地問:“顧先生怎么了?受傷了嗎?”“他沒事,只是體力消耗過度。”封澤看著懷中的人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董老頻頻點頭,欣慰地說,“少主和顧先生都平安回來,這件事也算圓滿解決了。”“你們要是再晚一步,我們可都撐不下去了!”封云嵐緊繃的神經在這時終于可以松懈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封澤的視線從他們身上轉過,由衷地說道:“謝謝你們的幫忙。”“我們所做的都是力所能及的事,顧先生才是真正了不起。”董老感嘆地說道。解凌揚一向都是個冷面派,這時神情里也充滿敬佩:“要不是顧先生自告奮勇,愿意進去無界地獄,我們也沒有辦法救回少主。”“這也算劫后重生,真是難為顧先生了。”董老說道。封霖撐著桌子吃力地站起來:“先別說這么多了,易止還昏迷著呢,大哥,你先帶他上去吧。”“是啊是啊,大家都累了好幾天了,有什么話等休息好了后再說。”之前施術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放松下來,封云嵐覺得渾身骨頭跟散了架似的,恨不得馬上躺到床上。封澤點點頭,把顧易止抱起,向樓上走去,季航看著他的背影,感慨地說道:“幸好他們都平安無事。”“不過少主現在的靈力很弱,可能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恢復。”董老擔憂地說。“等明天我會用靈光鏡在老宅附近布下結界,二哥他們如果靠近的話,我第一時間就能收到消息。”封云嵐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再讓他們走進老宅!”封霖猶豫了片刻,問道:“夜合的事……要現在告訴大哥嗎?”他們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沉默下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封柔嘆氣一聲說:“少主他們才剛剛回來,這件事就緩緩再說吧。”董老臉上浮起凝重的神色:“云嵐,我知道少主想保全封家的顏面,但有些事情是拖不了的,二爺和封月的事,還希望少主能盡早做個了斷。”董老年歲最長,看得也最清楚,本來他身為分支沒有權利過問本家的事,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身為長輩,也不能再坐視不理。“我知道,我會找時間跟封澤商量。”封云嵐點點頭。發生過的事無法再改變,他們能平安回來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這是這么多天以來封云嵐最輕松的時刻,封霖跟四位長老都回房休息去了,她敷著面膜窩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宅子這樣安靜,想到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現在都穩穩當當睡在房間里,她的嘴角就不自禁上揚。在那一刻她本來都已經絕望了,沒想到事情在最后會峰回路轉,也許這就是在冥冥之中的注定,就像封百川費盡心機,最后得到的結果卻只是將自己推進萬丈深淵。封云嵐雖然痛恨他的所做所為,但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兄妹,想到被警察帶走的封百川父女,她的心情也不禁添了幾分沉重。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封云嵐抬起頭,看見封澤正沿著臺階走下來,意外地問道:“都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休息?”“看客廳還亮著燈,就下來看看。”封澤說道,“姑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就在你失蹤之后,我算不算有先見之明?”封云嵐玩笑地說道。其實在看到引靈燈的時候,封澤就已經猜到她回來了,因為憑封霖現在的法力,還沒有辦法使用引靈燈,如果不是有封云嵐在,四位長老也不會來到宜城。封澤說道:“姑姑,謝謝你。”封云嵐像發現新大陸般從沙發上跳起來,面膜都險些掉到地上:“封澤,我是不是聽錯了,怎么才一兩年不見,你都學會道謝了?”“人都是會變的。”封澤冠冕堂皇的說。“別人說這話我還相信,但從你嘴里說出來可太奇怪了!”封云嵐上下打量他,摸著下巴說,“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呀,連頑石都能開出花來!”封澤即不承認也不否認,把手里的玻璃瓶遞過去:“麻煩姑姑處理這只惡鬼。”封云嵐看著里面那團翻涌的黑氣,問道:“你從無界地獄帶回來的啊?……不對啊,這個鬼怎么好像被人……”“不錯,它是被人用法術飼養的。”封澤說道。“又是二哥他們嗎?”封云嵐驚訝地問。封澤沒有回答,但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封云嵐嘆氣一聲,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封澤,我知道你一直記著老爺子臨終之前的話,但是他們的所做所為早就已經超出底線,如果這次他們得逞,你和易止都會從這世上消失。”“我知道。”封澤的神情看上去很平靜,似乎早就已經有了抉擇。“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不提以前,光這次他的行為,就已經違背封家的宗旨,這件事不僅僅關系到封家,也關系到其他人的性命,我希望你可以做個了斷。”封云嵐以為封澤還是狠不下心,繼續勸說道。封澤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來就是想告訴姑姑,將來不管我對二叔做了什么,都希望姑姑可以理解。”封云嵐一怔:“你……你早就決定好了?”“在我發現這只惡鬼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沒有退路。”封澤冷淡地說。“早說嘛!害我剛才還坐在這兒想半天,頭痛要怎么跟你說這件事。”雖然有種被耍了一圈的感覺,但封云嵐卻是心情開朗,好像最后一團迷霧也被封澤那幾句話給驅散了。她指指樓上問:“對了,易止怎么樣,醒過來了嗎?”“他應該會睡上幾天,我已經聯絡吳醫生明天早上過來一趟。”封澤說道。“人沒事就好,那個叫齊振的警察隊長還挺關心他的,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詢問。”封云嵐說,“他好像知道事情的經過,不過什么都沒有問。”封澤沉默片刻,問道:“姑姑,夜合出了什么事?”“夜合……”封云嵐神情一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封澤心里很清楚,以夜合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他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