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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踏出改變的那一步,夜合,你不值得為他們背上殺人的罪名,把槍交給我,我會向法院申請你是因為正當防衛才會這樣做。”齊振一邊說著,一邊向他靠近,“這個人是重要證人,要找出這伙人的犯罪證據還需要他的口供,我一定會將他們送進大牢,你相信我。”相信……是啊,他一直都相信他,從龍泉山之后,夜合就沒有再懷疑過他。眼前這個人,是出現在他世界里的光,他想要從陰影中走出,真正能靠近、能抓住這束光,所以他做下了一件不可挽回的錯誤,甚至到最后仍禁受不住毒品的折磨而將事情全盤說出。他怎么可能忘得了汪開銘加注在他身上的恥辱,怎么可能忘得了那張惡鬼一般的嘴臉,怎么可能忘得了那被到齊振手中的錄像……他們離得這樣近,近的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可夜合再也無法走過去,因為他的心已經在地獄,當他乞求毒品帶來的快感時,當他開槍殺死這幾個人時,就已經注定他跟齊振之間再也不會有交集。光明和黑暗,永遠沒有交合的時候。“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夜合搖頭一笑,扣下扳機。呯——混雜著鮮血的腦漿飛濺,那個早已經被嚇破膽的小混混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倒地在上抽搐兩下,再也沒了動靜。顧易止愣在那里,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會是夜合,那張絕望的臉,那雙血紅的眼睛,他真的是那個溫文有禮的夜合嗎?齊振從震驚中回過神,想要沖上去將他手里的槍奪過來,夜合察覺出他的舉動,后退幾步將槍指向他們:“別過來!”“不管你遇到什么,我們都會幫助你,別再繼續錯下去了。”齊振痛心地說道,希望能喚回他的理智。“沒有人可以幫得了我。”夜合不斷向后退去,離窗戶越來越近,“齊隊長,我不想給你靠成困擾,但這件事只有我自己可以解決。”第157章只有黑暗那三具尸體橫亙在他們中間,像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障礙,就算齊振沒有親眼看見,他也知道夜合這幾天必然承受著非人的待遇,而那些事已徹底將他推進地獄,現在他只想盡自己所能幫助他,想要將他拉回來。“夜合,只要你相信我,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你不會是孤單一個人。法律會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但被懲罰的人絕對不應該是你,所以不要再錯下去了,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的,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跟你站在一起!”齊振大聲說道。廠房里的光線很暗,但齊振的臉龐卻透出無比的堅毅,他看向夜合的眼神沒有一絲猶豫,好像只要握住那只伸過來的手,就可以獲得救贖。夜色的視線落在那只手上,漸漸的,在嘴角咧開一絲笑容。他笑得那樣嘲諷,那樣絕望,笑得連視線都被淚水模糊。他最渴望得到的東西,就在眼前,只有一個伸手的距離,可是他再也不能靠近了,再也不能了。“顧先生,少主的事是我的錯,我會負出這個責任。”他靜靜地說道,“如果少莊能夠回來,請幫我告訴他,我沒有資格再見他,等完成這件事后,我會自行了斷,給封家一個交待。”“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如果你真的感到愧疚,就跟我們一起想辦法救出封澤!”顧易止激動地說。“我不配再走進封宅,更不配再見到少莊,這件事只有我自己可以解決。”夜合神情凄然,他已經站在窗戶邊,幾縷光亮從木板縫隙中穿進來投在他身上,卻遠遠不夠能驅散他眼中的黑暗。對面的世界或許就是光明,但他已經無法再靠近,也不想再靠近,他有想要做的事,這件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包括齊振。“齊隊長,謝謝你……”他對齊振露出最后一絲笑意,身體猛得向封死窗戶的木板撞過去。這些木板不算厚,以夜合的身手來說沖破它們并非難事,他原本可以安然落地,但殘留在身體里的毒品讓他的動作遠不如以前迅速,也就是那片刻的滯緩,讓他的身體出現偏差,濺起的木屑劃過他臉部,他向樓下摔去。“夜合!”齊振撲到破損的窗戶邊,想要拉住他,但已經晚了一步。夜合掉到草叢里,雖然事先已經做好保護動作,但劇烈撞擊還是讓他頭暈目眩,鮮血不斷從臉上的傷口滴落,他抬頭看了一眼齊振,轉身向樹林跑去。齊振沒有猶豫,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追向夜合。顧易止正準備聯系封霖追過去,忽見墻角一道人影閃過,他迅速上前扣住那人的肩膀一扭,朝他膝彎踢去,那人慘叫一聲跪到地上,顫抖地說道:“別殺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別殺我啊!”顧易止認出來他就是之前那個巡邏的人,用力將他提起來摁到墻上,從地上撿起條塑料袋捆住他手腕,厲聲說道:“老實點,蹲下別動!”這小混混哪里敢反抗啊,蹲在角落里抖得跟篩糠一樣。顧易止看了眼地上那三具尸體,先給封霖打電話告訴他夜合離開的方向,又聯系了報警臺,讓他們盡快安排人過來接應,小混混聽到他是警察,一張臉嚇得煞白,連大氣都不敢出。汪開銘正在回廠房的路車,他剛跟封百川做成一筆大買賣,心情好的很,靠在車子里哼著小曲,幾輛警車呼嘯著從他們旁邊飛馳而過,汪開銘警覺地坐直身體,探頭張望警車的動向。刀疤臉也看出蹊蹺,說道:“大哥,他們好像是往廠子方向去了。”“開慢點,跟在后面。”汪開銘黑著臉說道。警車速度很快,這里又是公路,沒有人注意到那輛遠遠跟著的黑色轎車,按電話里顧易止提供的位置飛快開去。汪開銘看著他們轉向離開大道,臉色更加陰沉,暗罵一聲:“cao!”“大哥,怎么辦,他們肯定是沖著廠子去的。”刀疤臉焦急地問。“還能怎么辦,躲啊!”汪開銘大聲說,“聯系里面的兄弟,讓他們趕緊帶上人跑!”刀疤臉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剛剛接迫就迫不及街叫道:“胡子,警察往你們那邊來了,快帶上那小子從后門跑。”電話那頭在久久的安靜后,傳來一個令刀疤臉完全陌生的聲音:“太晚了,我勸你們最好過來自首。”刀疤臉一愣,嚇得把手機砸在儀表盤上,聲音都在顫抖:“大哥,是……是條子!”“我cao他媽!”汪開銘一拳打在椅背上,吼道,“還愣著干什么,調頭走啊!”“但胡子他們……”刀疤臉跟那個人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心里擔心絡腮胡會將自己跟汪開銘抖漏出去。“你他媽是不是傻了,條子都在那杵著呢,他們還能跑得了嗎?”汪開銘將滿腔怒火都發泄在刀疤臉身上,朝他腦袋就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