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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啟動,就沒有人可以阻止,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幫不了他?!?/br>紀南之把目光投向他,怔怔看著這張讓他思戀進骨子里的臉,眼中的深情已經被悲痛所取代:“你在奪取御鬼令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封印失敗,會有什么后果?”“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太魯莽了,但當時情況緊急,我只想快點把御鬼令拿到手,沒去考慮那么多?!狈接霭状姑純染蔚卣f道,“我本來是想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再用御鬼令去封印惡靈,我沒想到封澤會用身體去做符印?!?/br>“你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嗎?”紀南之看著他問。“南之,你不相信我?”方遇白眼里浮起錯愕地神色。“這件事的代價太在,我……”紀南之真的不愿意去懷疑他,他寧可相信方遇白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但是他親眼看見了那一切,親眼看見那位封家掌門人選擇犧牲自己來完成封印,他曾經做過一樣的事,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沒有人會選擇這種消亡自身的方法。方遇白完全可以在封印完成之后再去搶奪御鬼令,為什么偏偏選在這樣危急的時刻,真的……真的不是刻意嗎?紀南之無法說服自己,當初方遇白想利用夜合讓封澤服下符紙時,只說這枚符咒在催動時會讓人失去法力,他會在恰當時機奪回御鬼令,但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封澤并沒有服下符紙,所以從一開始,方遇白就還有另一個方法,但是他卻沒有告訴他……紀南之不敢再想下去,結果已經無法改變,他的懷疑和猜忌只會增加他們之間的隔閡,就算方遇白真的做了,他也會和從前一樣,只能選擇站在他身邊。紀南之緩緩握住方遇白的手,那樣好看的手,真的不該再染沾上任何血腥。“遇白,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怪你,我只希望這件事能到此為止,就讓它這樣結束吧?!?/br>結束嗎……是啊,確實應該告一段落了,因為接下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方遇白看了一眼身邊的御鬼令,說道:“好,等我處理完畫館的事后,我們就一起離開宜城,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紀南之將他緊緊抱在懷里:“從我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是為你而活著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會幫助你,但我不希望用其他人的性命來交換,遇白,你可以答應我嗎?”方遇白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這雙自始至終都那樣溫柔的眼睛,微笑說道:“我只想要你,其他人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br>縱然在他們之間陰陽相隔,有著不可逾越的生死界線,紀南之也寧愿放棄輪回留在他身邊,來世太遙遠,沒有人知道從頭開始能不能再遇見想要遇見的人,但是此刻他們就在一起,他要用盡所有去彌補這一百多年的空白,哪怕,最后的結界是萬劫不復。紀南之低頭吻下去,唇齒間的纏綿化為那一聲聲細密喘息在車廂里回響,狹窄的空間似乎已經無法阻止涌動的欲望,方遇白翻身坐到他腿上,臉頰緋紅,明亮的眸子里似有水光流動。紀南之嘆息著說:“遇白,我們陰陽有別,如果頻繁交合的話,會影響你的身體……”“那南之是覺得讓我一直維持這個樣子,就不會影響到身體嗎?”方遇白位過他的手,放在自己某個昂揚的部位,那只手那樣涼,可是他只覺得身體更熱,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身體情不自禁貼得更緊。“遇白……”紀南之喃喃的喚他,聲音低沉暗啞。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好,但在方遇白面前卻那樣不堪一擊,那一聲聲似有若無的低吟和飽含眼水光的眼眸,能輕易擊潰他所有的堅持。方遇白是他的毒,他心甘情愿喝下這杯毒藥,而且,永遠不需要醒來……回到宜城之后,顧易止先跟李凱輝一起將白骨送回公安局,他的臉色依舊很差,王浩見到他時都吃了一驚:“易止,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生病了嗎?”“可能有點暈車吧?!鳖櫼字古呐淖约旱哪槪瑪D出一絲笑容。齊振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詢問,只望著李凱輝說道:“李隊長,這次麻煩你們了。”“大家都是為了公事,客氣什么,等一會把物證送到技偵科,我也可以回隊里交差了。”李凱輝笑著說。那天從龍泉山回到賓館后他一直放心不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就去找顧易止,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回應,問過前臺才知道他一晚上沒回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李凱輝擔心他出事,叫上其他人準備去景區看看,剛出門就接到回電,才知道顧易止正在醫院里。打電話的年輕人李凱輝不認識,但從他對顧易止的態度來看,兩個人應該很熟悉,李凱輝問過他出了什么事,但他什么話也沒有說。在回宜城的路上,顧易止的精神一直很差,李凱輝也沒忍心再問,他總覺得他肯定經歷過一場很大的變故,要不然不會連整個人都幾乎垮了。做完必要的交接工作后,李凱輝跟他們道別,齊振跟顧易止送他出門。陽光金燦燦的,卻始終沒有為顧易止臉上增添一絲血色,李凱輝擔憂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轉身離去。他們的車子離開警局大院,顧易止松了口氣,說道:“等鑒定結果出來,羅珊的案子或許就可以了結了。”“之前你從景區拷貝回來的錄像資料,技偵科恢復了部分數據,那個跟楊東羅珊同行的女人,是恒鼎地產的繼承人封月,”齊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她也是封先生的堂妹。”顧易止神情一頓,下意識躲避齊振詢問的目光,可是他的舉動恰巧也證實了齊振的猜想,他的眉頭漸漸皺起:“易止,你老實告訴我,你一直都知道這個事情,對嗎?”“隊長,我……”顧易止想要解釋原委,但那些天方夜譚一般的內容他怎么能夠告訴齊振,一句話未說完就已經被堵在喉嚨里,半晌后才低頭說道,“對不起,隊長?!?/br>“你是警察,應該知道徇私包庇在法律上是絕不允許的,你怎么能知法犯法?”齊振嚴厲的責問。顧易止無法為自己解釋,不管真相是什么,他確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齊振,也確實因為這件阻礙了案件的正常進展。他內疚地說道:“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處罰。”“你就沒有原因嗎?”齊振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這樣做。顧易止沉默地搖頭,他的臉色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蒼白,嘴唇泛出隱隱的青色。齊振嘆氣一聲:“你先回去好好想想,這幾天不用來上班了,我會再聯絡你?!?/br>“嗯……”顧易止應了一聲,他想他的警察生涯或許就要這樣結束了。齊振眼里充滿了失望,顧易止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人,他相信他的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