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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讓我陪他來相親,也是約在這個地方。”顧易止說。“你和他一起相親?”封澤臉色一沉。“呃呃,是啊……”顧易止心思不在上面,隨便應了兩聲。服務生領他們走到二樓靠窗的一個雙人座上,周圍用掛著防真藤蔓的格子柵隔出一個獨立的空間,棕色的木桌上擺了二份餐具,光線一如其他西餐廳一樣暗暗的,營造出曖昧誘人的情調。顧易止翻了翻桌上的菜單,兩只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這店里的菜是鍍了金子嗎,怎么能貴得這么離譜?封澤已經點好了菜,把菜單還給服務生,看見顧易止皺著眉頭舉棋不定的模樣,干脆替他做了決定:“再加一份一樣的菜式,謝謝。”“好的,請兩位稍等。”服務生全程保持禮貌親切地笑容。“真是資本主義的腐敗生活。”顧易止咂咂舌,小聲嘀咕。西餐廳里很安靜,他的話一字不漏被封澤聽見耳朵里。“既然你的朋友在這里,要不要去跟他打個招呼?”“我躲他還來不及呢!”要是讓王浩知道他跟別人來這兒吃飯,友誼的小船可就真要翻了。“對方人怎么樣?”封澤漫不經心地問。“你說王浩啊?你不是見過他嗎,上次在警局的時候……”顧易止下意識回答,封澤抬頭睨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那個跟你相親的女孩子。”“啊?”顧易止愣了一愣,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哪是跟我相親,是王浩通過朋友認識了一個姑娘,他挺中意人家的,就讓我陪他一塊過來。”第57章就這么霸道封澤眉宇間的陰霾一掃而空,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服務生端上來兩杯餐前酒,腥紅的液體盛在高腳杯里,晶瑩剔透,酒香四溢。不過再好的紅酒對顧易止來說,也就是一種入口酸澀的飲料,還不如啤酒來得過癮,他很想問服務生能不能上兩罐青島純生,但一想到菜單上那價格,估計一罐啤酒也能比外頭貴上幾倍,就悻悻的打消了念頭。套餐按先后順序陸續被端了上來,服務生逐一介紹,顧易止第一次知道吃個飯還有這么多講究,什么頭盤、前湯、副菜、主菜,聽得他耳朵嗡嗡直響,不就是吃個飯嗎,要不要這么多講究?拿刀叉切牛排的時候,顧易止真覺得還不如上街邊的大排檔吃得痛快。比起顧易止的一通猛切,封澤明顯要氣定神閑的多,他喝了一口紅酒,說道:“我明天要去一趟日本。”“啊?”顧易止抬起頭,一臉迷茫。“有件事要去處理。”封澤說道。“是和那種有關?”顧易止做了個飄忽的手勢,雖然很難理解,但封澤還是勉強看懂了,微微點了點頭。“你的業務范圍還真廣,客戶都發展到國外去了。”顧易止感嘆道。“日本是個很信奉陰陽師的國家,很多名門望族每年都會請人祈福驅邪。”封澤解釋道。“我知道!日本很多影像資料里都有那種戴高帽穿式服的人,這好像是他們的傳統吧?你去跟他們斗法呀?”顧易止腦海里已經出現一黑一白兩個小人互放光波的場景,嘴角向上揚起,表情特別古怪。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封澤當作沒看見:“可能要呆上幾天時間。”腦海里兩個小人啪啪消失了,擔憂取代了顧易止的思緒:“會不會有危險?”“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可能有點棘手。”封澤說道。日本陰陽術雖然是根據中國的陰陽五行學說發展起來的,但經過歷史演變,已經形成了他們國家獨有的一門法術,與封家的陰陽術有很大不同。封澤這次去日本,當然不是像顧易止所說得那樣跟人斗法,而是受高木氏一族所托,前去為他們的古宅驅邪。高木氏是日本江戶時代的名門望族,是非常典型的傳統式家族,與封家先祖在過去也有過交集,這次發來邀請的就是現任族長高木淳一,所以封澤才沒有辦法拒絕。“那你自己小心點。”顧易止忍不住叮囑道。“汪通直那邊怎么樣?”封澤岔開話題。“目前還挺平靜的,不過消息說他可能活不了幾天了。”雖然對方不是善類,但顧易止還是忍不住嘆氣一聲,“對了,汪樂安的事后來怎么樣了,我問過遇白,他說樂安出國了。汪通直現在病得這么重,按理說親人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呀。”“方遇白認識汪樂安?”封澤皺了皺眉。“對呀,樂安是他畫室的學生。”顧易止看見他神情里的古怪,“你懷疑他跟最近發生的怪事有關?”“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封澤問道。顧易止一愣。他之前并沒有在意過方遇白的事,就覺得他這個人又禮貌,性格又好,完全沒有一般藝術家的傲氣,雖然只見了幾次面,但應該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他們的相遇似乎就充滿了巧合,接下來發生的事,看起來順理成章,可仔細想一想,又感覺太過刻意。但方遇白就是一個畫家,他有什么理由做這些?“你覺得他會法術嗎?”顧易止問。這也正是封澤猶豫的地方,從他對方遇白的觀察來看,這個人身邊一塵不染,即沒有怨氣怨靈跟隨,也沒有靈識靈力環繞,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但普通人身邊絕不可能像他那樣干凈。“這件事你別插手了,等我回來再說。”如果方遇白真的有問題,那他絕對會是封澤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你真覺得他有問題?”顧易止懷疑地問,他真不能把渾身仙氣飄飄的方遇白跟惡鬼啊僵尸啊一類的東西聯系到一起。“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你以后最好離他遠點。”封澤提醒他。“人家是大畫家,我就是一小警察,能有什么交集。”顧易止塞了口rou在嘴里,一邊嚼一邊說道,“不過我覺得真有可能是巧合,我感覺他不像壞人。”“你們警察現在都憑感覺辦事了?”封澤挖苦道。顧易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至少我們不憑畫符念咒辦事!”“你是在過河拆橋嗎?”封澤瞇著眼睛問。顧易止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過來,行僵也好,李文昊的事也好,包括江若,哪一樁哪一件不是靠封澤畫符念咒搞定的,這樣說好像確實有點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意思。顧易止嘿嘿一笑:“其實畫符念咒也挺管用的。”他這一臉討好的表情完全被封澤無視,只伸手招來服務生,把信用卡交給對方結賬。秉著浪費可恥的原則,顧易止三兩口把剩下的牛排塞進嘴里,而封澤面前那一盤幾乎原封不動。這人掙錢多真不一樣,浪費起來完全不心疼,哪像自己平常吃碗面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