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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還是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封澤把車子停下來,一名站在警戒線旁的警察看到顧易止從車里鉆出來,示意人群讓出通道。顧易止走上前問:“查到他身份了嗎?”“犯人叫周進明,是一間飯店的經理,這名男童就是早上在店里吃飯時被他挾持的。”顧易止點點頭,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但也沒細想,鉆過警戒線往現場走去。忽然,他停住腳步,臉上浮起怪異地神色。周進明不就是他第一次遇見封澤時那個與他在江堤下做交意并舉止古怪的人嗎?顧易止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早已經沒有封澤的身影。陽光大廈大部分都是落地窗設計,還沒有安上玻璃,周進明架著孩子站在八樓,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孩子的哭聲。許劍風舉著喇叭游說,他是刑偵科的元老,比齊振都還早幾年入隊,為人沉穩,辦案經驗豐富,擅長抓住犯人心理進行溝涌勸說,這幾年經手的案子大部分以綁架案,挾持案為主。“許大哥,情況怎么樣?”顧易止走過去問。“犯人的情緒很激動,我們暫時還不能靠近。”許劍風一身警服穿得整整齊齊,與顧易止形成鮮明對比。“他提出什么要求沒有?”顧易止問。“沒有,他與被挾持男童的家人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不存在過節。”許劍風說,“據男童母親所說,事發前犯人曾以飯店活動為借口詢問男童的出生年月。”“出生年月?”顧易止疑惑地重復了一句。“犯人即不為錢,也不為仇,這就是最令人難以理解的地方。”許劍風眉頭緊皺,“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的精神出現了問題,三年前他的兒子因病自殺,上個月他妻子遭遇車禍當場身亡,這兩件事對他打擊很大。”八樓窗口里,周進明是不是抬頭看看太陽,架在男童脖子上的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孩子的父母都趕來了,在辦案民警的陪護得急得直掉眼淚。“警察同志,你們快想想辦法呀!”孩子母親抓著許劍風的胳膊說,“我兒子膽子小,他肯定嚇壞了,你們快救他呀!”“你們不是有狙擊手嗎,直接把他殺了,救我兒子呀!”孩子父親激動地叫道。“不行,以犯人現在站的這個位置,一旦被槍打中,由于慣性作用,勢必會把孩子推下樓。”許劍風也考慮過這個方案,但經過討論,執行難度太大。“那怎么辦,我可憐的孩子呀!”孩子母親嚎啕大哭。“他在等什么呢……”顧易止看著周進明的舉動,喃喃地說。“易止,你有什么想法?”許劍風問。“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犯人隨時都可能情緒失控,后果不堪設想。”顧易止沉思片刻說,“時間拖得太久了,孩子太小,沒有自保思維,這樣對他太危險了。”“你的意思是我們硬闖?”許劍風說。“不,目標太大很容易讓犯人發現,”顧易止看了眼時間說,“許大哥,你在這里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想辦法上樓。”“太危險了!”許劍風阻止他說,“我讓人通知局里派特警到場。”“來不及了。”顧易止把外套脫下來扔給旁邊一名警察,“讓消防在下面鋪好氣墊,狙擊手隨時準備,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只能這樣做了。”“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救我兒子呀!”孩子母親一雙淚眼充滿期盼。顧易止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示意許劍風行動,他悄悄鉆出警戒線,繞到陽光大廈后面。也幸好這是幢爛尾樓,門窗都沒裝上,他找到樓梯入口,快步走了上去。許劍風的聲音在屋外響起,靠得越近,孩子的哭聲就越清晰。顧易止身體貼著墻壁上行,樓道里很安靜,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已經是七樓了,孩子哭得聲嘶力竭,在這哭聲中,他聽進周進明不斷重復著一句話。“時間快到了。”顧易止在原地站了片刻,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救援方案。他一直負責刑事命案的偵破,也面對過許多窮兇極惡的歹徒,但他現在手里握著的是一個孩子的性命,一旦發生閃失,毀掉的也許就是一整個家庭。他發現這幢樓每層的格局都一樣,前后各有一條樓梯,從周進明站的位置來看,從這里上去的話應該可以繞到他后方,但這樣距離他也較遠,很難在被發現之前接近。如果他繞到九樓,再從九樓窗戶跳進八樓,就可以大大縮短兩者的距離,也能更好的施實救援,缺點就在于危險性太高,又沒有安全繩,一旦沒抓穩,明天新聞的頭條估計就是他了。但顧易止沒得選擇,對一個警察來說,人質的生命遠遠大于他的個人安危。他再一次走上樓梯,踩下去的腳步輕得像一片羽毛,視線中漸漸出現了周進明的身影,他特意選擇了隔壁樓層,但由于格局的關系,只要周進明一轉頭,仍然會發現他。他的動作很輕,周進明懷里抱著一個玻璃瓶,眼睛仍然執著地盯著外面,他必須在他發現之間走上九樓。孩子似乎哭累了,小聲抽泣著,眼晴一轉,就看見剛剛踏上八層樓板的顧易止,立即揮著雙手叫起來:“叔叔救我!叔叔救我!”顧易止的身體僵住了,周進明惡狠狠的眼神向他投來:“你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我們?顧易止愣了愣,發現身邊赫然出現一條人影。封澤居然就站在那里,眼神駭人,臉色陰沉無比:“周先生,我記得你似乎說過為兒子招靈是希望他能早日投胎。”“是呀,是投胎呀!”周進明嘿嘿笑著說,“這孩子生辰八字和我兒子一樣,等我在十二點正午把他殺了,我兒子就能附在他身上活過來了!”“這是誰告訴你的?”封澤的聲音冰冷。“一個高人,他說只要找回我兒子的靈,再用這種方法,就能讓我兒子復活!哈哈哈,我兒子馬上就要活過來了!”周進明的神情很不正常。“周先生,你冷靜一點!”顧易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聲說。“等我兒子活過來,他就會是健健康康的,再也不會去醫院了。”周進明臉上露出內疚地神色,“他受了很多苦,連大學都沒法去上,是我不好,沒有給他一副健康的身體。”“如果我告訴你這世上根本沒有這種法術呢?”封澤說。“你說什么?”周進明愣了下。“身體是裝載靈魂的容器,強行更換容器,只會得到一具行尸走rou。”封澤冷冷地說。“你別在這里騙我!高人說了,我兒子會活過來的,他會的!”周進明失控地叫起來,男童被嚇得哇哇大哭。“周先生,你是當過父親的人,應該知道孩子對一個家庭來說有多重要,怎么能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