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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應(yīng)付這種瑣碎的事。”略頓了頓,又道,“她會(huì)用人。” “的確是。”三夫人想著,自己沒晚漁的城府,也無妨,這種事,直來直去地說明白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歹就這么著吧~本章也要慶祝下,留言有紅包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oleskine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萌綠胖白 6瓶;彬彬來吃888 1瓶; 么么噠(づ ̄3 ̄)づ╭?~ 第50章 上午,傅仲霖過來了,恰好三夫人就在外院,和三老爺核對一筆內(nèi)院的賬,他便省了去內(nèi)宅的工夫,給夫妻兩個(gè)一并請安。 夫妻兩個(gè)這一陣得空就去傅家串門,和他已經(jīng)熟稔,說了一陣子話,聽得他找?guī)r陌有事,忙喚人帶路去見巖陌。 傅仲霖見到顧巖陌,輕描淡寫地說:“給阿晚補(bǔ)點(diǎn)兒嫁妝。” 顧巖陌失笑,“她如今興許比你還富裕。”皇帝私下里給晚漁的物件兒,有的可謂價(jià)值連城。 “那不一樣。”傅仲霖牽了牽唇,“是太夫人提起來的,李老爺和李夫人送了晚漁兩箱子書。我沒別的好貼補(bǔ),想著銀錢又不扎手,就再貼補(bǔ)她一些。” 顧巖陌說好,轉(zhuǎn)頭喚裕之:“找管事過來,找出郡主的嫁妝明細(xì),加上今日這一筆。” 傅仲霖則道:“不用那么麻煩吧?” “不這樣的話,回家你就得挨訓(xùn),我也得被岳母數(shù)落。”顧巖陌又吩咐進(jìn)之,“請郡主過來。” 進(jìn)之、裕之一起出了門,他又道:“銀錢方面,讓晚漁自己決定上不上帳。岳母貼補(bǔ)給她的自然就不用了。” 傅仲霖頷首一笑,“這些人情世故,你比我清楚。”喝了一口茶,說起沈宅的事,“早上我去看了看,布置得也忒仔細(xì)了些,再者,手段也忒狠了些。” 顧巖陌用晚漁說事:“晚漁一直在邊兒上監(jiān)工,也沒說什么。” 傅仲霖笑出來,“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兄妹倆欺負(fù)你似的。” “你沒有么?”顧巖陌笑微微的。 郎舅兩個(gè)說話間,晚漁帶著無病走進(jìn)門來。方才帶著無病去小花園玩兒,不想新衣毀掉,便換了家常的深衣。 兩個(gè)都是活潑潑的,一進(jìn)門,齊齊望向傅仲霖,晚漁笑著喚“哥”,無病則對著他搖尾巴。 傅仲霖笑了笑,走到無病跟前,摸了摸它的下巴。 無病親昵地蹭著他的手。 顧巖陌對晚漁說了傅家補(bǔ)嫁妝的事,又道:“前兩天我跟父親商量了,把西院給你收拾出來,那邊有兩個(gè)大的庫房,書房和議事廳也湊合,往后你添人手,只管安置到那邊的外院。” “好啊。”晚漁笑盈盈的。 “那行,你們說說話,我去西院看看。” 晚漁說好。說起來,哥哥若是不來,她也要去見他,知會(huì)他一些五軍都督府的事宜。 問明添嫁妝的原委,晚漁笑了,“你們可真是的。”心里卻是暖暖的。 傅仲霖和聲道:“太夫人給你什么就收著,不然就見外了。” 晚漁嗯了一聲,隨后說起正事。 傅仲霖尋到一把梳子,一面給無病梳毛,一面聽meimei說話。 盤桓了半個(gè)時(shí)辰左右,傅仲霖便道辭離開。 三老爺、三夫人和顧巖陌知道他要按時(shí)服藥,便沒挽留,說等他痊愈了再設(shè)宴相請。 傅仲霖回到府中,宋文滿臉是笑地交給他一摞畫像。 “什么?”傅仲霖落座后,瞥見最上面一張,是女子肖像。 “十四到十七歲的閨秀,都是門第不錯(cuò),有才有貌。” 傅仲霖隨意翻了翻,“這叫有貌?還沒阿晚好看。” 宋文撐不住,笑了,“比郡主好看的女子,在以往也只一位臨穎公主。” 傅仲霖彎了彎唇角,“你們別瞎張羅了,這事兒得隨緣。” “可是太夫人記掛著您的親事。” 傅仲霖想了想,“明年再說。” “成,您有個(gè)明白話就行。” . 午后,顧巖陌和晚漁去了西院。 下人們已經(jīng)將晚漁林林總總的嫁妝搬進(jìn)庫房,妥善安置起來。 顧府的東西兩院占地面積頗大,加起來有整個(gè)府邸的三分之一,格局則與正院相同。 晚漁很感謝公公和他為自己考慮得這么周到,卻不免不安:“這樣好么?跟二房打過招呼沒有?” “自然。”顧巖陌道,“爹和二老太爺、二老夫人說了,他們倒很爽快,直接說把東院撥給你。長輩還在,我們自然不能那么做。” 晚漁這才心安,“回頭請安時(shí),我好好兒的。” 顧巖陌就笑。 這邊的書房分成了里外兩個(gè),外面的用來會(huì)客,放在書架上的書籍,都是尋常可見的。內(nèi)書房里的書架上,晚漁手里的大多數(shù)書籍已經(jīng)整整齊齊擺放好。 “爹娘也給了你一些。”顧巖陌指著書架中居中的一層,“都是我年少時(shí)惦記過的。” 晚漁笑著握了他的手,“吃醋了?” “吃醋有用么?轉(zhuǎn)過頭想想,打心底高興。”妻子有父母幫著疼愛,亦是他的福。 “就該高興,我的不就是你的?”她說。 “嗯,這話好聽。” 因此事,兩人一起去了二老太爺、二老夫人房里請安,由衷道謝。 二老太爺?shù)降走€有些不自在,因而說話時(shí)少。 二老夫人則是笑瞇瞇的,道:“該當(dāng)?shù)摹N瘜?shí)是小事。” 小夫妻兩個(gè)到如今,對這位行事果決明智的老人家已存了幾分敬意,說話時(shí)便一直很是恭敬,道辭時(shí),留下兩樣禮物。 給二老夫人的,是一座半尺來高的玉雕觀音。給二老太爺?shù)模瑒t是一部手抄的名家制藝合集,市面上根本沒有。 均是投其所好,兩個(gè)人愛不釋手。尤其二老太爺,笑呵呵地道:“不是東西的時(shí)候,恨不得把我氣背過氣去,懂事起來,真是比誰都乖順。” 二老夫人橫了他一眼,又笑。 晚漁那邊,又給三老爺選了兩幅前朝名家畫作,親自送到了他的書房。 三老爺看過,欣喜的道:“這可都是珍品,從哪兒找到的?” 晚漁笑道:“有一陣子了。我留著是暴殄天物,您保管著吧。” 三老爺忙道:“太貴重了。我時(shí)不時(shí)看看就行。” “那怎么成。萬一保管不當(dāng),被蟲蛀了,您還不得罰我跪祠堂啊。” 三老爺哈哈地笑,“你這孩子。” “就這么著吧。”晚漁笑著行禮道辭。 “有什么短缺的,只管跟我說。”三老爺和聲叮囑。 晚漁也不客氣,“好,往后少不了煩爹爹的。” 三老爺瞧著她出門,唇角的笑容更加和藹。這兒媳婦,越來越像自家閨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