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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這武器起到的作用就是完全相反的了。最終,威北候決然地擺一擺手,道:“要么領三十板子跟我帶著孩子去別院,要么就去寺廟清修,常伴青燈古佛。” “你休想!”情急之下,賈姨娘放了狠話,“我寧可一死了之,也不會被那般羞辱!” 三十板子?當誰不知道么?二十板子興許就能要了人的命,何況對她?族人跟他說過的話,鬼才信。 威北候瞬間失望到了極點,“那你不妨這就死給我看,我這就賞你三尺白綾!”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復讀機】上章紅包馬上發~本章繼續,留言過20字的2分評送100JJ幣紅包,其余贈送小紅包~ . 昨晚兩次登錄沒成功之后,就抱著筆電睡著了~小肥章送上,昨天一章和今天更新攢一起了~下章明天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就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萌綠胖白 2瓶;小飛魚2004 1瓶; 愛你們,么么噠(づ ̄ 3 ̄)づ 第19章 賈姨娘震驚,“你居然說得出這種話?這些年我為你生兒育女,在內宅伏低做小,就換來你這樣對我?!” 威北候不自覺地開始隨著她翻舊賬:“是賈府把你送到傅家的!這些年來,我為了你,總被人戳脊梁骨,說我寵妾滅妻——你還要我怎樣待你?!” 這時候,傅晚瑩白著一張臉走進門來,哀戚戚地走到威北候面前,為賈姨娘求情:“父親別生氣,姨娘只是過于慌張,口不擇言。”說著,對賈姨娘遞了個眼神,“眼下也不是爭執的時候,把這個坎兒邁過去才是正事。” 賈姨娘看到女兒含著警告的眼神,頭腦恢復了幾分冷靜。沒錯,避開眼前禍端才是最要緊的,饒是她與威北候吵翻了天,外院那些人也不會免去對她的責罰。 威北候長長地吁出一口氣,甩一甩袖子,背轉身。 有丫鬟進門來通稟,賈老夫人來了。 賈姨娘眼中迸射出喜悅的光芒,“我要去見母親,她老人家會給我做主的。” . 賈老夫人登門,是因威北候府的管事前去賈府討賬,要他們為賈姨娘補上公中虧空的五萬兩,揚言不還錢就見官。她震怒之后,少不得親自過來詢問原委。 而在賈老夫人到來之前,傅晚漁命人把李氏從議事廳請到傅仲霖的書房,問道:“賈府的人快到了,要不要我幫您鎮場子?” 李氏思忖之后,態度堅定地搖頭,“不用。你已經幫了我太多,斷不能去見那等不知禮數的貨色。不論怎么說,你是出嫁女,沒必要被人捉住干涉娘家內務的把柄——我也瞧出來了,順天府和族里的人,都是知曉輕重的,絕不會在言語間把你牽扯進去。”她握了握晚漁的手,“你這幾日做過的事,就容著我逞強、托大一次,全部攬到身上。”晚漁所作的一切,本就是她這個正室該與威北候爭的。 傅晚漁笑了,“我聽您的。”她沒看錯李氏,關鍵時刻,這女子知曉輕重,且很果決。隨后,她輕聲提醒了李氏一些事,讓李氏打心底有了應對賈老夫人的底氣。 李氏回到議事廳,坐下沒多久,賈老夫人便到了,她端坐不動。 李夫人見女兒如此,自然也沒起身見禮。 她早就恨毒了賈府的人,無數次悔不當初。議親時,她聽信了媒人對威北候的溢美之詞,應下了親事,對于威北候寵愛妾室的事情,看法特別樂觀:正值妙齡又容色出眾的女兒,怎么可能比不過一個半老徐娘?定會很快站穩腳跟。 哪成想,威北候鬼迷心竅,始終寵愛著賈氏。 只要女兒整治賈氏,賈氏便會求助賈府,然后賈府就會刁難李家,手段不計高明或下作。一步步,女兒為了娘家,只得忍氣吞聲。 終于,這種局面將要結束。 順天府的人、傅家族里的人畢竟是外人,不可能不遵循禮數,同時起身行禮。 賈老夫人神色淡淡的示意眾人免禮,繼而望著李氏,冷笑一聲:“威北候夫人的架子越來越大了。” 李氏回以柔和的一笑,“怎么說?” 賈老夫人落座之后,沉聲道:“先前,我兒媳前來,吃了閉門羹。到今日,輪到我被你的管事羞辱,不得不找上門來要個說法。” 李氏和顏悅色地道:“對于賈府的人,您知道,我一向是避之不及。不是怕見您和賈夫人,而是,怎么見?哪一家的主母,會把妾室的娘家當做親友來往?至于今日的事,您過來一趟也好,我們要好生說說賈姨娘的事。”她并沒有與對方打嘴仗的閑情,轉頭望向順天府的人,“勞煩你們與賈老夫人道明原委。” 順天府的四個人相繼自報家門,隨后,其中一人言簡意賅地說了賈姨娘貪墨公中銀兩的事,以及威北候做的決定。 賈老夫人聽了,愣在當場,片刻后,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她比誰都清楚,賈姨娘蠢的厲害,唯一的可取之處是容色出眾,拿手好戲是對男人撒嬌賣乖。 正因此,賈府才十分放心地常年利用賈姨娘,從威北候府謀得大大小小的好處。 從前總擔心那個蠢貨會犯下大錯,時時耳提面命。隨著傅孟霖、傅晚瑩、傅叔霖漸漸長大,她們就慢慢地放松了警惕,是想著,三個孩子都是自幼讀書的人,定會避免生母行差踏錯。 而今看來,一個一個,竟全是扶不上墻的爛泥,賈姨娘貪墨那么多銀兩的事,他們不要說幫她把賬做圓,根本就不知情。 傅家族里的三老太爺說道:“賈氏貪墨銀錢的時間,正是威北候原配病故、新夫人進門之前——此事并非新夫人持家無方,只能追究侯爺縱容妾室、賈府教女無方。當初賈府有意幫賈氏扶正,族里不少人知情。為此,我們和順天府四位官爺商議之后,認為賈府理應幫賈氏補上這筆銀兩。” 一番話可謂意味深長。 順天府一個人將厚厚一摞證據送到賈老夫人近前,“您瞧瞧。我們身在官府,幫忙查賬的時候,絕不會偏向誰。” 賈老夫人的臉幾乎發紫了。 她這輩子也沒丟過這種人。心里想著,庶女、妾室這種東西,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用的時候是很順手,可一旦出錯,便讓人拿捏得死死的,沒得轉圜。 李氏語聲和緩地道:“我之所以鐵了心追究賈姨娘的過錯,是因她越來越不成體統,讓我忍無可忍。 “我的嫡長女回來住對月的第二日,她便說什么要回娘家,不曾知會我,便讓外院的人安排車馬。 “哪家的妾室回娘家,都要事先請示主母,主母同意之后,要準備相應的幾色禮品。 “賈姨娘那般做派,既是給我難堪,怕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