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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盛寵金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著頭皮為自己撐腰,這更讓她動容。

    傅晚漁隨三夫人回到房里,歉然道:“我給您惹麻煩了。”

    三夫人看著她苦笑,“你啊,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頓一頓,問道,“是不是很瞧不上顧家這個局面?”

    傅晚漁頷首,把前世的自己拎出來鎮場子,“其實,臨穎公主對顧家二房,也早就有微詞,只是,不便理會官宦的家事。”最重要的是,以前根本沒理由管這種閑事。

    三夫人目光微閃,“當初二老夫人就是見過臨穎公主之后,才張羅你與巖陌的親事。那是怎么回事?”

    傅晚漁面不改色地道:“只是因為與三少爺的袍澤之情,又見他該娶妻了,便有意牽線搭橋。”停一停,笑問,“您和爹怎么會同意我嫁過來的?”

    三夫人笑著,遲疑片刻,還是如實相告:“你聽了可別生氣。我們想著,也只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嫁進來,才不會像我這樣,多少年都被二房拿捏著。這會兒想著,臨穎公主興許也存了這份心思。”說著,攜了晚漁的手,“再者,你的樣貌、門第,是我們覺著高攀的,一度很擔心你不愿意。”

    傅晚漁笑出來。她鐵了心要嫁顧巖陌,知情人很少。如果三老爺、三夫人知道她是上趕著的那個,態度定會有些不同。

    隨后,她明知故問:“凌淑妃那邊,常干涉顧家的事情么?”

    三夫人嘆了口氣,“這怎么說呢。近年來,我和你公公其實與二房起過幾次沖突,畢竟,他們影響到了巖陌的前程。”

    “大老爺是兵部左侍郎,巖陌領兵征戰的時候,他要避嫌;巖陌如果做了掌握兵權的武官,亦是如此。總說別處沒有相宜的位置,其實還不是他舍不得在兵部經營多年的人脈,再就是能力不濟,到了別的衙門,一無是處。”

    “為此,他們讓巖陌讓路。”

    “我們再怎樣都無妨,看著巖陌的前程受阻,怎么受得了?”

    “可是,哪一次鬧起來,二老夫人、大夫人就會進宮求見淑妃娘娘,過不了幾日,四皇子就會來到顧家,敲打你公公一番。”

    四皇子是凌淑妃所生,今年十九歲。

    官宦門庭大多對皇室存在一些誤解,以為金枝玉葉皇親國戚在倒臺之前,作威作福的行徑是皇帝默許的。

    而皇室中人也很高興利用這種誤解,時間久了,便忘了根本,以為什么事都是應當應分的。

    三夫人繼續道:“原本我和你公公想豁出臉面,到公堂要個說法。倒是巖陌規勸我們,說眼下不需爭那些,他想爭的時候,自會出手。如此,我們心里也就安穩了些,擱置了那筆亂賬。”

    傅晚漁緩緩地點了點頭。

    .

    聽雪堂,顧巖陌一面伏案書寫,一面聽著郭嬤嬤稟明內宅剛剛發生的事。

    他聆聽期間,唇角現出淺淡的笑意。

    郭嬤嬤說起事情的后續:“大夫人去了福壽堂,找二老太爺、二老夫人哭訴。”

    “知道了。”

    郭嬤嬤離開之后,裕之走進來,“三少爺,梁家母女二人的下落,短期之內怕是找不到。到此刻,一點眉目都沒有。”

    顧巖陌查閱著剛寫好的那份東西,“不急。何時找到了,她們若有難處,便幫襯一把,若過得如意,便不要打擾。所需費用,直接走我的賬,后續不需再知會我。”

    “是。”

    顧巖陌將手中紙張放進信封,推到案頭,“拿去找人謄錄一遍,匿名送到右都御史家中。”

    裕之稱是,拿著信封離開,轉到回事處,安排好謄錄的人,少不得先看一遍。

    是三少爺親筆寫就的一道奏折,彈劾的人正是梁傾雪的生父左都御史。

    裕之看完,心知梁御史就要倒霉了。結合這兩日查證、獲悉的事,斷定此事又與臨穎公主有關。

    這種事,三少爺這一陣沒少做,他已見怪不怪。

    .

    大夫人找到二老太爺、二老夫人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了三夫人和傅晚漁下她面子的原委。

    二老太爺暴跳如雷,好一番喊打喊殺。

    二老夫人則是神色冷凝地斟酌著。

    這時候,二少爺顧巖哲和二少奶奶馮宜家來到福壽堂。

    顧巖哲中了秀才之后,屢試不中,又已二十好幾了,拉不下臉再到書院求學,留在家中苦讀。

    馮宜家出自書香門第,并不在乎夫君是否考取功名,平時樂得與夫君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但在家中出是非的時候,兩人總能給予恰當的應對之策,是因此,不曾被誰看輕。

    二人進門后,二老太爺、二老夫人俱是神色一緩,命姚嬤嬤講述了今日種種,隨后,二老夫人望向馮宜家:“你怎么看?”

    馮宜家略一思忖,姿態恭敬地回話:“依孫媳婦看,今日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你說什么!?”二老太爺立時橫眉立目。

    二老夫人遞了一記冷眼過去,“聽孩子把話說完。”

    二老太爺吁出一口氣,強行按捺下火氣,端起茶盞喝茶。

    馮宜家婉言道:“祖母,傅氏出自將門,文武雙全,顧家的事落到她眼里,看法定與顧家的人不同。再怎樣,她也是不定何時就會被皇上或皇后娘娘召見的人,有些事若是鬧大了,當真讓她記在心里,日后面圣時訴諸原委,難以自圓其說的,便是我們二房了吧?”

    二老太爺插話喝斥她:“她一介女流,言語的分量怎么會重過淑妃娘娘和四皇子的!?”

    馮宜家垂了眼瞼,不讓人察覺到眼中的嫌惡之色。嫁進顧家四年了,她最大的感觸居然是,二老太爺那份兒小家子氣、酸腐和不知天高地厚,絕大多數女流都比不得。

    二老夫人對二老太爺皺眉,后者立時又啞了聲。

    二老夫人又問馮宜家:“那你的意思是——”

    馮宜家回道:“眼下,二房要么就把傅氏逐出家門,也就是讓三弟休妻;要么就照常度日,大事小情的,不要怠慢了她。如此,她就不會再提及關乎長幼主次的事情了。我聽說,今日這些是非的起因,只是傅氏和陪嫁的人的冬衣沒備齊,這本就是不該出的差錯,怎么就出了錯?何必呢?”

    大夫人狠狠地瞪了馮宜家一眼。冬衣的事,是她和長媳商量過的,眼下馮氏連她一并數落進去了。

    二老夫人思量多時,緩緩頷首,問馮宜家:“你有沒有將傅氏逐出顧家的法子?”

    馮宜家搖頭,“這事情不小,需得從長計議。只是,日后二房各個房頭,要與長房多親近些才好。畢竟,有些事,人情是一回事,規矩是另一回事。”委婉地表示,二房霸占宗主的權利位置,到了哪兒都說不通。

    二老夫人心里已經有了一番盤算,對這答案便也不失望,牽出了笑容,“那就照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