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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傅少廷,欲言又止,想問卻又覺得不是很適合問,可不問心里還是偏向問清楚,心里有個底。 這么明顯了,傅少廷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由一笑,問:“你想說什么?” 虞煙吐口而出,“你覺得嘉和郡主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虞煙怔住了,反射性抬眸看著傅少廷,他眼里滿是戲謔,才知被捉弄了,禁不住紅了臉,緊接著把頭偏向一面。 “你吃味了?”傅少廷嘴角噙著笑,一手將她人/摟得更緊,另一只手輕掐著她的下巴轉回來,灼灼的看著她問。 這人怎么能這么得意。 虞煙有些惱了:“你明知道我問的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明明知道,還故意捉弄她,怎么能這么壞。 兩人真正好了也沒多少天,這突然就有另一個女人介入,且身份貴重,樣樣都不輸她,特別是說話,八面玲瓏,就好像是第二個虞貴妃,男人都喜歡的那種嬌俏。心里沒有危機感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有底,傅少廷是一方霸主,后院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不說他,就是京城的紈绔公子哥,沒什么能耐,后院的女人都不少。 更何況是傅少廷呢。 她不能太過于陷入他的溫柔鄉不可自拔,到頭來只會害了自己。虞煙話鋒一轉,柔聲說:“我只是隨便問問,我對嘉和郡主的印象挺好的。” 傅少廷微挑眉,“真的?” 他這認真的反應,讓虞煙好不容易擠出的笑容下意識擠不出來了,言語也變得蒼白起來,“真的。” 傅少廷刮了刮她的鼻尖,倏地低下頭,擒住她的唇。好一會兒才放開,接著一臉嚴肅的盯著她,沉聲說:“假的。” “明明不高興為什么還要憋著。不管是嘉和郡主,還是國和郡主,都跟我傅少廷沒什么干系。” “這輩子應付你一個就夠了。”半晌,無奈又寵溺了補充了一句。 這一次,虞煙真的迷失在傅少廷的溫柔鄉里了,尋尋覓覓,尋尋覓覓,都找不到自己。她告訴自己,就一會兒。 一會兒就好。 下了馬車,虞煙是被傅少廷抱回了使館。 外頭無雪無雨無風,卻還是刺骨的冷。 一夜不停歇。 來京城不是意亂情迷的,可當一個無比被動的女人主動起來,一下子像是被喚醒了般,誰又受得住。 這是傅少廷的心里話。只休息了一刻鐘,天不亮就出去了。 虞煙睡得沉沉。 悠悠轉醒已近午時,忽地想到什么,臉頰一片緋紅,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不,不是她,她要忘掉。 剪秋聽到響動,忙起來說:“女君,可要起了?” 虞煙聲音有些啞,低低“嗯”了聲。 剪秋一邊忙活一邊說:“女君,汝陽王妃辰時便過來了,一直在前廳等著。” 虞煙一驚,“汝陽王妃?” 剪秋道:“是。” 虞煙身體乏得厲害,本想用了午膳再去歇息會兒,反正待在屋子里沒什么好玩的,如傅少廷所說,盡量別出去。沒想到這才第三日,一大早就有人上門了。 第一日剛來,都要洗漱休息,第二日進宮赴宴,要準備的東西較多,倒相安無事。 她本想簡潔為主,這下忙吩咐剪秋換身衣裳,不需多華貴,可也是得體,莊重。她身著牡丹云霧煙羅裙,梳了個飛天髻,發間只插了個幾個銀釵子,在牡丹和普通銀釵子的交融下,不嬌艷亦不寒磣,倒襯得整個人清麗無比。 出了內室,看到汝陽王妃的第一眼,便很是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汝陽王妃倒是穿得很簡潔,上身是緞織金絲翠紋襖子,下身是古紋薄水煙百合裙,薄施胭脂,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嬌俏。 虞煙帶著些許歉意,輕聲說:“真是不好,讓汝陽王妃久等了,這不,來京城的途中不小心染了風寒,有些偏頭痛,剛喝了藥才好些。” “這個天就是凍人,受了風寒是該好好休息。”汝陽王妃順著虞煙的話說,而后道:“可還對我有印象?” “自然。”虞煙使勁一想,一下子又想起來了,汝陽王妃就是昨兒個在宴會上沖她一笑的女子,這換了身樸素的衣服,寡淡的妝容,區別是有些大。 兩人坐下來。 汝陽王妃笑著說:“這是汝陽的特產,都是一些吃的小玩意,放得住,平日里就當是小零嘴吃還成,還望漠北王妃不要嫌棄。”她說著,身后的丫鬟就上前,將東西遞到了剪秋手里。 剪秋不敢接,看了看虞煙。 虞煙面不改色的回:“汝陽王妃太客氣了。” “漠北王妃千萬別跟我客氣,這些個小玩意上不了臺面,是我臉皮厚來叨擾漠北王妃,來著京城總歸不熟悉,就想找個伴,平日里可以一起說說話,也好過一個人無聊。” “是這個理。” “漠北王妃別見笑,我剛嫁去汝陽,公公婆婆就病入膏肓,沒幾個月就撒手人寰了,我那夫君也是個隨行的,如今我也隨性自由慣了,有什么不周之處還望漠北王妃海涵。” “瞧你這話說得,太客氣了。” “……” 眼看到了午時,虞煙客氣的留汝陽王妃在這兒用膳,當然,是不可能的。汝陽王妃辭行,虞煙整個人都輕松了,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方才只得頻繁用茶,這不,人走了,她還是不能放心用膳,忙讓剪秋將汝陽王妃送的東西拿過來打開。 里頭確實只是一些小零嘴。 紅薯干之類的。 虞煙盯著這些個東西,頓時犯難了,緊蹙著眉頭,吃她是不敢吃的,可丟吧,這人生地不熟的,丟到哪兒,若是被知道,那就尷尬了。這東西進了屋,最好是請郎中過來看一下,是不是有蹊蹺。 在宮里頭長大的不得不多疑。 剪秋看著虞煙說:“女君,要不趁著天下暗下來,奴婢再把這些拿去扔了。” 默了會兒,虞煙回:“也只能這樣了。” 剪秋準備收起來,卻被秦艽抓住了手,蹲下身子,拿起一個紅薯干看了看,又聞了聞,一再確認,才抬眸說:“女君,這些東西無誤。” “你還會醫?”虞煙很是詫異。 秦艽“嗯”了聲。 片刻,虞煙說:“為了保險起見,這些東西還是別留在屋子里。” “不若女君給我吧。”秦艽說。秦艽自從來虞煙身邊,從未跟著剪秋自稱奴婢,不過都是寫虛禮,虞煙也不在乎,索性就這樣了,加之傅少廷說秦艽不是普通的人,想必是他專門派秦艽來保護她的。 虞煙頓了一下,應:“你若喜歡便拿去吧。” 秦艽:“謝女君。” 處理完了這個燙手山芋,虞煙愉快的用了膳,之后又上榻去睡了,這一睡便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