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她的兩個兒子。主要是虞煙的一番話說得毫無破綻,讓人無力反駁,仔細一想,還前后呼應,十分有道理。 …… 次日。 天光大亮,城門口不少身著盔甲的兵正忙著,忙著從背簍里將蛇捉出來,從城門的縫隙放出去,有毒的,無毒的。 不一會兒,外頭的尖叫聲震耳欲聾,此起彼伏,穿著破爛衣裳,甚至很多沒有鞋穿的人,下意識的站起來奮力的往前跑。 城門上頭,虞煙嘴角帶笑,輕輕的,淡淡的,一字一句道:“看看他們,跑得多快啊,還真不像是三四天沒進食的人,大哥,你覺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明天君上就回來。 第31章 歸來 難民的事就這樣解決了。 沒人想到會這么容易,容易得讓人不敢相信,就連林鴻暉都不得不對這個剛認回來的妹子高看一眼,心生贊賞。 確實,有時候做事情就得狠得下心,不可能面面俱到。 至于藏在背后的人打的什么主意已不重要,被戳破了自然不敢再亂搞幺蛾子。 因此事,虞煙全程參與,相貌姣好,雷厲風行,讓人不得不關注,不知怎么地,竟被人猜出身份,又一一證實。 大家都知道了,原來救他們于水深火熱中的竟然是那皇城來的公主,如今君上府的女君,忽微妙不已,百姓中分為兩撥,以前對虞煙意見很大的如今變得薄有微詞,本就沒有意見的如今對虞煙贊不絕口。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漠北和羌疆的戰爭歷經半月,漠北大捷的消息傳到惠陽城,滿城歡呼。 沉寂了半月的君上府這一刻也充滿了歡聲笑語。虞煙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還仔細裝扮了一番,身著一襲桃花云霧千水裙,任由一雙巧手的剪秋給自己梳妝。 銅鏡里的人兒,膚若凝脂,眉眼如畫,眸似秋水,抿唇一笑,剎那間,窗外枝頭含苞怒放的梅花都黯然失色。 剪秋兩眼放光,由衷贊嘆道:“女君,你真好看。” 虞煙彎了彎唇。不一會兒,忍冬匆匆進來說:“女君,新消息傳來,君上戌時便能到府門口了。徐嬤已經吩咐好了下人,到時停下手中事務,去迎君上勝仗歸來。” “現在什么時辰了?” “酉時三刻。” 虞煙淡淡“嗯”了一聲站起來說,“走吧,過去。”接著剪秋拿了一件翠紋暗紅斗篷給虞煙披上,低聲說:“女君,外頭雪漫天,小心受寒了。” 天色徐徐暗下來,雪花飄飄揚揚,風不算大,可凜冽得很,虞煙下意識攏了攏斗篷,這是她來漠北過的第一個冬,再怎么冷屋子里生有火盆,可這外頭就不一樣了,就算著了襖子,這寒風一樣能滲進骨子里。 徐嬤見著了,一陣心疼,忙上前說道:“女君怎地出來了?身子本就薄弱,這寒風怎么受得住,君上還有兩刻鐘才到,奴等會派人去差女君就是。” 虞煙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了,白凈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柔柔的笑意,“徐嬤,不礙事的。君上勝仗歸來,就是再多受些寒風也是值得的。” “我這為人妻的,躲在屋子里再怎么樣也不像話。” 徐嬤不再應話,確實也是這么個道理,她這話倒是欠考慮了,其實也是有私心的,這君上歸了,女君身子骨好些,不定就有孕了。她怎么可能不急,就得好好愛護著虞煙。 不到兩刻鐘,前方傳來馬蹄聲。 “漠北大捷,君上歸!” “漠北大捷,君上歸!!” “……” 男人的聲音十分有力且穩,一聲又一聲,近了近了,直到看到那身著盔甲的傅少廷,所有人齊呼,“漠北大捷,漠北大捷,迎君上歸……” 虞煙為首,微微抬眸,波光流轉,好看得緊。 “徐嬤,散了吧。”傅少廷啞著聲音說。完了后,上前將虞煙打橫抱起,大步往北苑走。 見狀,下人心思各異。 虞煙錯愕得很,當然,也羞得很,微微掙扎,低聲道:“君上,你這是做什么,快,快放我下來。” 傅少廷沒理會,闊步不停。 “君上,君上快放我下來。”又是半個月沒見著了,似乎多了幾分陌生感,虞煙還真有幾分不好意思,更羞人的是,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不用想都知道是剪秋和忍冬二人,這看著像什么樣。 進了屋子。 虞煙被放在軟榻上,傅少廷傾身過來親她,強勢有力,根本不容拒絕,這半月來,日日不得似,卻夜夜想,好不容易回來了,人在懷中,又怎么可能忍住。 虞煙推搡,趁著喘氣的空隙,忙出聲阻止,“君、君上,等等。”這人怎么說來說來,一點沒有準備,且身子也不洗,再說她唇上還有厚重的口脂。 他不僅沒想等,倒是越來越急了,虞煙放在他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傅少廷下意識“嘶”了一聲,不得不住了動作,眉頭緊鎖,幽幽的盯著她。 虞煙不解,忙問:“君上,你受傷了?” “無事,差不多了痊愈了。”傅少廷喘著粗氣,低聲答。 “我看看。”不知不覺,虞煙自己也沒察覺她竟對傅少廷真有幾分了解,就拿受傷這個事來說,即使滲出血來了,再或者換了一般人早就哭爹喊娘的受不住了,在傅少廷身上,都是無事,只要沒死,事都不大。不看看,她又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傅少廷臉上盡是散漫之色,推了幾下,見虞煙之執著,推不開那四處點火的小手,索性算了,無奈勾唇一笑,隨即自個站起來將盔甲解開,只剩里衣,又將里衣的往上一卷。虞煙看到,他左腰上,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起來之猙獰,倒是沒滲出血,看起來結痂了,正長新rou中。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當初得多嚇人,多疼啊,慢慢的,試探的,伸過去摸了摸,又徐徐抬眸,波光粼粼,輕輕問:“疼,還疼嗎?” “不疼。” “怎么傷的?”虞煙沒忍住,話語里帶著一絲哭腔。她不天真,也不善良,宮里頭出的人命比哪哪都多,可這一刻,說不出來是什么感受。 似乎能感同身受般,能真切的替他感受到疼。 傅少廷直勾勾的看著虞煙,看著看著,她流淚了,順著眼角往下滑,很不解,伸手擦拭掉,沉聲問:“怎么了?你哭什么?” “我沒哭。”虞煙自個都怔住了,忙吸了吸鼻子。 “這都是小傷,不及要害,沒什么。這次戰羌疆順利,中途還是出了點小意外,腰間被劃了一刀,要不是傅榮,怕是會更嚴重。”傅少廷低聲說。 “傅榮也受傷了?” 傅少廷“嗯”了一聲,“他傷得比我重。” 虞煙點頭,表示知曉,隔了會兒,外頭響起忍冬的聲音,“君上,女君,膳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