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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伸手摸了摸傅少廷的額頭,還沒挨到,就已經感到灼灼火光。 她忙收回,咽了咽口水。 這很明顯被下藥了。 這種的事情在宮里的時候倒是很常見。 下一秒,還沒想出對策的虞煙已被拉進浴桶,貼著傅少廷火熱火熱的身子,她錯愕的驚呼了一聲。 “我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走的。”傅少廷的聲音已啞得不成樣子。 “君上,你別這樣,你松開。”虞煙像是一滴水,正好滴在了干柴烈火熊熊燃燒的火上,被包裹著任其上下其手,她喘氣,試圖阻止,“傅少廷,你看看我,我是虞煙,你被下藥了,不管怎么回事,你先放開我,我去找府醫來。” “虞煙,救救我。” 不一會兒,虞煙便軟成一灘水,任那誰為所欲為。 …… 從晌午到晚上,沒聽到東苑有半點消息傳來,王明珠坐立難安,阿春那死丫頭也不知去哪里了,起身出門,卻被兩個老婆子無聲攔住。 王明珠眸子里的小火苗騰升而起,厲聲訓斥道:“你們是誰?竟敢攔了本小姐的路,還不快滾開。” 兩個老婆子對視一眼,不說話,不理會,也不放行。 王明珠始終是一個姑娘,力氣那比得了常年做粗活的兩個老婆子,她氣得不行,“反了,真是反了,阿春,你死哪去了?姑母,姑母……” 她奈何不了,只得放聲求救。 須臾間,王氏來了,笑盈盈的說:“明珠,大呼小叫作甚?” 見王氏來了,王明珠終于松了口氣,笑著告狀:“姑母,這兩瘟神是誰?竟敢攔著我不讓我出去,姑母,你要給明珠做主啊,這是不把姑母放在眼里。” 王氏給兩老婆子使了個眼色,她徐徐進了屋,輕聲說:“明珠,這是我吩咐的。” 王明珠眼睛微睜,“姑、姑母這是為何?” “為何?自然是讓傅少廷去死啊,只有你能給他解媚毒,除了你,任何普通女人都不行,傅少廷就只有等死了,我不攔你,難不成送你去救他嗎?”想到傅少廷三日后就死了,有可能還用不了三日,畢竟南蠻的媚毒無人能抵抗,若是沒有和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人進行結合,不出兩日,必被折磨死。 王氏心里暢快啊,止不住仰天大笑。 王明珠下意識后退,姑母瘋了,瘋了,怎么能把她關在這里呢,少廷表哥不能死不能死,她猛地上前,雙手放在王氏的肩膀上搖了又搖,“姑母,你說過要幫我的,你讓我出去吧,少廷表哥他需要我,他不能沒有我,姑母,只要我跟表哥好了,大表哥就會沒事,我會成為女君,這府里再也沒有比姑母更尊貴的人了……” “姑母,你別犯糊涂啊,快,讓我出去。” 相對王明珠的激動,王氏清醒又理智,嘴角帶笑,很有耐心,一字一句的解釋:“明珠,你忘了,傅少廷不過是個低賤庶子,又怎么配得上漠北第一千金的你。傅少廷早就該死了,是我心慈,是我手軟,才讓他多活了這么多年,放心,等他死了,等你大表哥成為新的漠北王,你想當女君,想成為漠北最尊貴的女人,姑母成全你,若你不想,姑母讓你成為尊貴的漠北郡主,天下男子任你挑選。” “不,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少廷表哥,我只喜歡少廷表哥,求求你了姑母,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好不好?”王明珠被嚇到了,一邊哭一邊說,祈求的目光直勾勾看著王氏。 王氏皮笑rou不笑,眼神里帶著一絲戾氣,看起來總有幾分陰森的錯覺,像是來索命似的,她徐徐蹲下身來,溫柔的拍著王明珠的背,低聲說:“明珠乖,乖乖在這等著,別給姑母添亂。” “姑母,求你了,你放過少廷表哥好不好?” “不好。” “姑母,姑母,為什么?” “傅少廷早就該死了。” …… 從浴桶,到床榻,輕一下,重一下。 滿室旖旎。 虞煙緊繃著身子,眉頭緊蹙,終于松開了被咬出血的唇瓣,低聲,“疼、疼疼……” “放松。”傅少廷也難受,上不上下不下,這事不嘗還好,一嘗起來就不可收拾,喘著粗氣,啞著聲音哄道:“乖,別怕,放松。” 第一次沒成功,第二次也沒成功,第三次一開始就結束了,第四次算成功了吧,這都第五次了,還要怎樣。 以前在延禧宮,夜深了皇帝來宿,虞貴妃一般也只要水兩次,很多時候都是一次。 莫名其妙就跟他融為一體了。 虞煙是真疼,沒有一絲好受,有那么一剎那快感,也只是一剎那而已。她又“嘶”了一聲,重了重聲音說:“傅少廷,到底是誰給你下藥的?” 聞言,傅少廷眸子一深,翻身下來,躺在一旁,自個很快解決了。轉而朝虞煙說:“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虞煙點頭,終于松了口氣。 傅少廷出了內室,便吩咐人徹查此事。又吩咐人將府醫喚來。 府醫很快來了,見傅少廷的手臂上的紗布早被血侵染,凝固了,頓時大驚失色,“君上,你這是干什么了?莫不是覺得活著沒意思,索性自殘到底,我警告你,這是我第三次給你包扎了,若再有下次,本公子不管了,在你這君上府憋屈,還不如去游歷天下。”說歸說,還是輕輕給傅少廷解開紗布,看這血rou模糊的樣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府醫不是普通的府醫,名白術,不到四十,看著跟傅少廷像同齡人,一次意外,跟傅少廷惺惺相惜,后來便來到君上府。跟傅少廷說話隨意慣了的。 作為大夫,最怕的是便是這種人。 傅少廷沉聲說:“我中了媚毒。” 啥?白術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向黑臉的傅少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了后問:“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子敢給你下毒?還是媚毒。” “莫不是女君?你活該,誰讓你娶了人家又冷落她。” “不是。” “查清楚了?”見傅少廷面色凝重,白術也歇了開玩笑的心思。 白術是他很重要的一個作戰伙伴,傅少廷知無不言,沉聲說:“還沒,我懷疑是王氏,昨晚我用晚膳前后,沒用過其它吃食,在此之前王明珠來過東苑。” “這樣看來,王姑娘對你用情很深啊。”白術替他重新包扎好了手臂,媚毒也是一種毒,順便替他把脈,把著把著,收了嘴角輕佻的笑,面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看來這事不簡單。” 傅少廷問:“怎么說?” 白術怕誤診,又把了一次,才緩緩說:“看來你真是命大福大之人,毒雖勉強解了,但體內還有不少殘留的毒素,這毒叫‘三日媚’,是南蠻那邊的,中了此毒的人,三日內若是沒與陰年陰月陰日出生